而现在的情况,除非他泄了,她没有……
“你想被我搞得几天都下不了床吗?如果是,那我们再来一次。”说着,他领着她的小手来到腿间,“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起来不是?”
“别开玩笑了。”她摔开手,“我还要去漓山。”
说完,她恍然大悟。她要去漓山,如果没有体力的话根本支撑不到目的地,因此,他才给了她?
龙曦很怀疑,他是这么善良的人吗?
“你要上漓山,我才有好戏看。”南霁云不以为然地给出解释。
要是不说个理由出来,以他对龙曦的了解,她会怀疑自己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虽然他承认,他是在打鬼主意。
在漓山上,他们会待上近月的时间,这个时间里,他又把她的药换了,虽然有自信她能扛不过去……就当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扛不过,他就少了这个唯一成功的药人。所以要在她能保命的前提条件上来惩罚她的隐瞒。
龙曦狐疑地看着他。
觉得事情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思及此,她没好气地再推推他:“快点起来,不然我就没办法跟上去了。”
他嘴角一抿,朝旁边翻了个身,从压着她的身上侧到了旁边的湿土上。而因为他的抽离,被堵住的女性柔美谷地也随他的离去而有淫|液流了出来。
她赶紧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流出的体液,想要找什么东西擦拭时,他适时递了手帕给她。
“谢谢。”龙曦接过来,清理自己的下体,该死的他真的给了她,看着黑色手帕上的白污,她暗自低咒,第一次他将自己的种子洒进她的身体,这不仅是表面上他用自己帮她,而且,“会怀孕你不知道?!”
“怀我的种不好?”他看似随意的开口。
龙曦眉上染起焦怒,她才不要怀上他的种,死都不要。
“还是你想怀其他人的种?”邪目一挑,声音陡冷,龙曦被他的话一惊,不禁泛起寒意。
她别过头,看仰躺在地上的南霁云,她眸里掠过嘲笑:“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其他人的种?除了你以外,谁还能碰我?”
“知道最好,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任何人碰你……都只会被你毒死。”她的眼泪、汗液、唾液都是毒,只要进入了人的身体,只有死路一条。
曾经有只小花狸因为舔了她,正巧她那时身上有汗,于是没多久便活活地死在她面前。
为她洗衣的,她沐浴后的水,嘴碰过的茶杯,等等。她明白,自己身体里都是毒。即使回宫,也事先在他要了可以解毒的药擦在皮肤上,牙里也藏了解药,就是怕一个不小心害死了别人。
她心理黯然,却装出若无其事,这些道理她明白。
他们两个的命是互相的。她只能是他的。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是个正常的人。
因为……
浅藏忧伤的眉目看想南霁云,因为他也一身是毒。
他把别人做成药人,他本身也是个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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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太子,竟然私自离开营寨……”
龙殇坐在书案前,前来教训他右相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想着自己离开龙曦前往来寻他队伍的中途,由幽深的树林后传来的女子呻吟声音。那个压抑呻吟不似他听到龙曦痛苦的哀泣。
反而像极了……他与女人燕好时,女人发出的邀请。
他停下脚步,想要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