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注意力转移,想要赚钱,还是先要回到自己的小猪上边。
张枫可不想浪费,把生命之泥改变后的土壤装进一个袋子,徒手便完成了。
猪池那边陡得飘来悠扬的歌声,是杜小西在唱,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歌声那么悠扬,张枫随着声音走了过去。
“好听。”
那两对情侣猪可爱地看着杜小西,杜小西也很满意地笑着。
发现张枫后,杜小西道,“这两对猪现在恋爱了,它们看样子,没多久就会怀小猪。”
别说,两对猪的感情的确上升地很快,尤其前两天杜小西总给两对猪唱《死了都要爱》,常常把小猪唱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猪怀孕了,生小白猪的时候我还在家,我要接生。”
“你接生?”张枫听得只是好玩。
“对啊,我接生,做你的助手总可以吧,不过,小猪生下来住哪啊?”杜小西关心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打算到地里盖个养猪场了。”
张枫说道。
“你要盖养猪场?志向蛮远大的吗!”杜小西带着调侃的语气。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别人可以开猪场赚大钱,我为什么不可以!”
张枫其实想说,开猪场只是我人生目标的一小步…
“现在,我就要去窑上,拉一些砖回来,怎么,跟我去吗?”
张枫总之要借老李家的电三轮,他拍了拍手,意思就是这就干。
随着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发生,黏在张枫手上的生命之泥,不偏不倚,像是落雪般地就飞到了猪池中。
四头猪,没想到,闻着那泥的味道就拱了去,津津有味地品尝了起来。
张枫拍完手,压根没往猪池看,杜小西这丫头就爱玩,说去砖窑拉砖,杜小西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
从老李家提车,张枫载着杜小西是直接往砖窑去了。
张枫在没做兽医之前,他是到砖窑卖过苦力,拉一天装砖坯子的小车老板给三十。那段时间,没别的,张枫就是认识了砖窑的一些朋友,包括老板郑爱国。
张枫总是叫郑爱国真爱国,这家伙肥肠满脑,在村子,也是个有钱人。
起码,他开着那辆比亚迪就有五六万,在村子,可还没有谁开得起小汽车,顶多是一辆面包,那就够扬眉吐气的了。
“跑在乡间的小路上,遛弯的黄牛是我的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村里的砖窑就在我前方。”
没想,杜小西还是个创作型歌手,刚才的歌曲就是她即兴改编,张枫觉得还不错。
“有天赋,等我有钱了,捧你做大歌星。”
张枫掌控着车子蓦然回头说。
“切,你捧我,那我不得人老珠黄了啊。”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杜小西崛起小红唇。
张枫接着默默地开车了,前方那高耸入云的烟囱就是砖窑到了。
一排排码得整齐的砖坯跺,篷布盖在上边,还有人不断地往这码,往砖窑运。
进进出出,每个人皆大汗淋漓。
好在今天的天是阴的,有徐徐微风吹过,不远处的柳树轻轻摇曳着叶子,一缕炊烟从对岸的农家屋顶飘起。
张枫把车子停在一个小房子前,这屋子就是老板郑爱国的休息室了,当外边的人都在拼死拼活推车码垛时,郑爱国总会拿着他的大烟袋,装一杆烟丝,慢慢的品尝,直到下午。
接着睡一觉,当夕阳西下,余辉染红山海相接,他就会开着他的比亚迪回家。
当然,经营砖窑,郑爱国必须要找两个烧窑的高手,烧窑,也就是烧砖,那些红通通的砖是他赚钱的关键,郑爱国对这两个高手却不吝啬,好酒好菜招待,他早已练成了自己的生意经。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张枫敲门,郑爱国看到是村里的小兽医来了,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