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女友性格,知道又过了一关,嘻皮笑脸的问道:“对了,你刚才说男人那里不翘起,就逼不到他做,我听不懂那里是指什么地方。”
玲回过头来,傻傻的跟我说明:“你这么笨呀,就是说你的鸡……”
然后看到我色迷迷的望着自己,发觉又着了我的道儿,大声羞着叫:“你要人家说什么了!”
我掩着鼻子说:“不要打,血仍在流!”
玲停下手来,嘟着小嘴:“不跟你说了,都在捉弄人。”
我笑嘻嘻的从后拥上去:“谁敢捉弄老婆,你不生气,我就最高兴了。”
“口甜舌滑。”玲不跟我胡闹,我缠着她背,住前亲吻她脸庞一下,玲没有反抗,回过头来,让两片嘴唇柔柔合上。
亲过清晨一吻,我俩心情愉快,玲又跟我商量道:“还有啊,前几天莉说的下星期去日本旅行,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我不明问着:“你那时候不是很高兴的吗?”
然后又说:“难道还是介意明也一起去?”
玲摇摇头:“不是,因为莉昨天跟我说,那里有露天温泉,说要跟我一起泡浴。”
我仍是不明:“那有什么问题?”
玲羞着大叫:“那里是男女同浴的啊!”
我晃一晃脑,还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妥,莉跟我虽然只打过两炮,但其身材到现在仍历历在目。而玲跟明嘛,两人纵已分手,可上过那么多次床,应该十分熟悉对方的身体吧?那还有什么好尴尬的?
玲看到我在沉思,猜到我的心意,立刻满面通红的以手掩着我嘴,半带生气的警告我说:“不准说!也不准想!”
我举手作投降状:“没有想!什么也没有想!”
莉早前跟我们说,由于当时要骗过玲和家人是去日本留学,故此从加拿大乘飞机来港途中路经东京时,她顺道走了一转,目的是开通一个当地的电话号码,再以漫游方式转到香港,以免从地区号码被发现自己其实是身处何方。
我讚叹莉的心思细密,而由于当时莉跟电话公司只签了一年合约,将于下月到期,因此莉必须要再到日本一趟,否则所用的电话将会失效。
就此事我们曾跟女孩商量,说当时一切都只是为了引玲回来,现在真相大白,没必要再作此事,但莉表示始终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假婚一事,打算再多瞒一阵,直到跟明办妥离婚手续后,就会独个回到加拿大去。
听到莉没打算跟明在一起,我心感可惜,但亦尊重她的决定,毕竟两人的结合本来就是另有目的,他们本身没有感情基础,性格亦各有所异,我总不能要两个不相爱的人勉强在一起。
然而明表示难得机会,加上莉又快要回去加拿大,不如就顺便一起到日本旅行,反正我的写字楼新屋入伙,装修佈置也需要一段时间,正好乘着此空闲出外旅游,否则开业后百事繁忙,未必一定能有此雅乐。
“但连机票也买好了,不去可惜,你不想一起浸浴,我俩分时段去就可以了嘛。”我安抚着说,玲想想也对,就不再说什么。
这时候我看着半倚床上的玲,轻薄睡衣上勾出两团乳肉的圆浑形状,白晢大腿从裤管伸出,两条粉嫩小腿则屈曲起来,左右交叠,好一个美人睡醒的娇憨模样,虽无裸露,却性感诱人。
如此美境,挑起我胸内欲火,我再次扑到床上,喉干舌结地说道:“老婆,翘了。”
“翘什么?”
玲不明问道,我以动作代替说话,一手提起她的小手,落在自已那勃起的肉棒上。
玲满面绯红,骂了一句:“坏蛋!”
“坏蛋!”
玲口中骂着,可小手却没停下,继续乖巧地在我的裤管隆起之处细细抚摸,纤纤指头探索到充血的龟头位置,又集中地在上面打圈转动,手法玲珑,刚柔适中,虽然隔着衣物,仍使我感到阵阵酥麻。
“爽!”
隔靴搔痒,却别有另一种快感,我舒服得轻叹连连,看看身旁的玲,只见她俏脸通红,手在摸着我重要器官的同时,头却别向远处,似是羞于直视那曾多次进入自己体内的肉棒。
说实话这些年里我跟玲做过无数次爱,这根肉棒不要说是摸,就是吃在口中和操进小屄都熟稔无比了,怎么还会害羞?可玲的表现又不像是在我面前故作矜持,而是发自内心的难为羞涩。我看在眼里,心种一阵快乐,感慨世上真有如此纯真女孩,亦更自觉在往后日子要好好爱惜。
然而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我这边说得大义凛然,可本身就是最爱戏弄玲的一个坏人。看到玲面红红的替我搓着鸡巴,我淫笑的问道:“老婆,你怎么总集中摸这里?”
“摸龟头不是最舒服的吗?”玲率直的答道,我满意点头:“日子有功,我亲爱的小玲玲终于可以把龟头这个词语念得朗朗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