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啊,宇泽挑了眉,大手附上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药性还没有完全起作用。
她却有点僵硬,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宇泽的嘴角翘了起来,声音也有几分暗哑。
“吻你,才会传染。”
明明他说的不是情话,沈诗意却觉的很动人,心也立刻软成了一潭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好似一三象限的反比例函数,他只要一个字,一句话,她就能飘飘然,飞上天去。反之,他一个眼神,一个淡然,一个冷咧,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直直的坠入冰窖。
沈诗意突然意识到,他对她,似乎若即若离着,她找不到自己正无穷幸福他的对应点,也不知道,她的负无穷,又在哪里。
她想着,也出了神。
冷不丁,额头被敲了下,宇泽冷冷的命令。
“睡觉。”
沈诗意忍着额上的痛,也不理他。明智之举,她哪有力气跟他闹啊,自己还是个39。5摄氏度的悲剧呢。
转念一动,也觉的好笑。没力气,自己还不睡觉,在这杞人忧天,无病乱呻吟。
难道给她扎的是兴奋剂之类的东西?放着这么舒服的人肉垫子不用。
她想着,恶狠狠的又往他的怀里拱了下,宇泽却是浑身难受了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已经热了,却偏偏动不得她,她还敢往枪口上撞。
她真的一点都不乖,竟敢这般折磨他!!
良辰,美景。
男人赌气的入睡,女子却是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大喇喇的躺在他的怀里。
翌日。
沈诗意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不雅的睡姿。愣了愣,发现身边没人,立刻调成了淑女状。
好似,每次,她醒来,状态不优雅,他却都不在,太幸运了。
头还是有些重,她揉了揉,便想到了昨晚,记忆清晰的,让她郝羞。
“今天请假。”
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看她坐了起来,正好给了意见,语气却有着命令的霸道。
这话好像在哪听过?
沈诗意只感觉很熟悉,认真的想了想,又是一阵害羞。
新婚第二天,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连该死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一副将军在上的气场。
上一次,她用的理由,是病假。
这一次,依然病假。
不知道张姐,给不给批了。在这么忙的日子里,她居然大无畏的请了病假,当然,也许张姐以为的是潜逃。
想到剽悍的账姐,沈诗意再次泪奔了,在男人堆里都闪闪发光的的人,还能指望她温柔到哪里去啊?!
只是这一次,真的是病假。其实,上一次,也算是吧,至少,疼痛,和发烧到症状一样:四肢无力。
沈诗意随意的磨蹭,一副蔫蔫的样子,却最终还是不得不给张姐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