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说?!”刘妈毕竟是赵芯梅的人,这个陈宣敢威胁到赵悦薇的地位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她一看陈宣就知道是用床上那套功夫勾引了年少不更事的孙舒延,否则,就她这种样子,孙舒延怎么可能看得入眼?孙舒延虽然被这狐狸精迷惑了,但她刘妈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狐狸精,未来这里的女主人只能是赵悦薇,至于这个女人,她想都别想!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问你话还不快回答?!”
陈宣只觉得天旋地转,淋雨之后就发烧了,可是她硬是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昨天她还在父母面前说自己坚强的,她绝对不能食言。
刘妈被她这个样子激怒了!还没有哪个人敢这么不把她当一回事的!
“我看你是缺少管教!”刘妈对小雅使了个眼色,小雅立刻心领神会,抓着陈宣拖到淋浴房,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打开冷水龙头,然后一把将陈宣扔了进去,随后是一大堆湿透的衣服。
“给我洗,洗完了才准出来。”刘妈冷哼一声,就这么点本事还敢犟,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陈宣双腿发软,跪倒在淋浴室里,那一叠衣服被花洒淋得湿透,提起来的时候似有千钧重,昏昏沉沉地洗着衣服,全身都被冷水浇湿透,呼吸之间竟然有了水雾。
可是小雅和刘妈似乎觉得这样放过她太轻易了,从外面的晾衣架上拿了两个夹衣服的大铁甲出来,在她的手上夹了。两个人抱着胸看着她,神情很是得意洋洋,就这么监视着她干活,不时在她停顿下来的时候甩她两个耳光让她清醒。
陈宣强撑着,忍受着这一切,她没有哀求,只是用被冷水浸红了的双手洗着衣服,跪在地上的样子,让刘妈和小雅笑得很舒心。
等到晚上孙舒延发现陈宣没有去迷梦心,打电话也不接的时候,孙成却报来个消息,他连忙驱车赶回来就见刘妈,小雅和陈宣都跪在外面地上,陈宣的脸色非常差。
孙舒延皱了眉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担心这个女人,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悦,他以为自己应该只是玩|弄她,只是想撕开她的伪装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脆弱或者害怕的一面,但怎么好像把自己也玩进去了呢?
他坐在大厅最正中的椅子上,手指不断敲打着旁边的茶柜,许久他才指了指刘妈和小雅,“拖下去打。”
刘妈和小雅惊慌失措地叫嚷着求饶,可是孙舒延根本恍若未闻,他走到陈宣面前,抬起她的头,她的目光有些涣散,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不卑不亢,这四个字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倒让孙舒延有些佩服她,不由得轻笑出声,“疼么?”
陈宣扭过脸不看他,他抓着她的头发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抬眼,那种目光就像是他说了句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试试?”
“你!”
陈宣冷笑,“因为你没痛过,所以你不能体会别人的痛苦。”她这时的模样,仿佛在公墓里哭得凄惨的女孩不是她,她又变回了原来那个陈宣,总是让他抓狂跳脚,然后说些话来刺她。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痛过?”
两个人之间气氛僵滞了好些天,陈宣烧退了之后就被迫去迷梦心上班,放假以后她更没有自由,七月,暴风雨季。
☆、绝望的孤舟(三)
丰庭,28层,陈宣看到了贺欣欢,这一次男主角却不是袁啸帆,贺欣欢趴在落地玻璃前浪|叫,那尖锐的女高音让陈宣颤抖。
被孙舒延压在身|下进出多次,她竟然也到达了所谓的顶峰,趴在地上的时候,孙舒延抽的烟掉了些烟心下来,烫得她抖了一下,孙舒延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于是在她身上反复抖落烟灰,她趴在地毯上用屈辱的姿势下|身洞开。他的手指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不顾她的轻颤,最后将烟头暗灭在她的股沟里,逼着她穿上了衣服同他走。
他的体|液从她两|腿之间流出,让她走路走得很别扭。
孙舒延回身的时候看着她的模样,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受,总之,超出了他所应该有的感情,很别扭。
在高架道路上飙车,引擎轰鸣,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绕了很久,而她随着他一路的狂飙,脸色煞白,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深夜的路灯投射在这辆疯狂飚速的车上,忽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孙舒延停下车对陈宣冷冷地说了两个字,“下车。”
陈宣没有说话,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关上门前,孙舒延看了她一眼,命令她,“给我走回来。”
路虎呼啸而去,陈宣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干脆脱下提在了手里往乾丰大道走,夜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全身开始出汗,然而这一刻的自由居然让她深深地吐了口气。
然而,这黑夜太暗,那么多蠢蠢欲动的眼盯着这个刚从路虎上下来的女人,她的身上是一套吊带和皮裙,其下什么都没有,那是孙舒延最爱看她穿的装束,不是她穿着特别好看,而是她穿上后脸上的表情最让他尽兴。
走过一条长街,忽然被两个身影闪出来,一棍子打昏了陈宣就走,他们从孙舒延将她抛下的时候就盯上了她,锋组老大的新马子,他们在迷梦心见过她,居然这么好运气让他们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