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馨竹咬咬牙,二话不说,伸起手一卷,桌子上灵儿刚刚倒下了一大壶开水就被她卷起,法力一逼,滚水就从壶嘴之处喷出,如一条水龙扑向徐殊。
徐殊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一吸,滚开的开水就被他呼呼一口吸进嘴里,咕咚咕咚两下吞了下去。徐殊的嘴和胃里,在他吞下开水的同时就生了大量的津液,混进开水之中降低了开水的温度,保护了自己的内脏。其实以徐殊现在的强大内脏,这些开水他吞下去也绝不会有丁点损伤,但养生之道,在于冷暖有度。徐殊喝下这口开水,微微一笑,说道:“我要出门一趟,你们就静心修炼,时刻留意修仙界的消息即可。”
付馨竹看了看徐殊,点头道:“你身体的问题也该去解决了,宗派的事你不需担心,这半年来虽然外面风雨不断,但我们玄清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也清净。只是听曾风带来的消息,柴达木那边很不平静,很多自恃神通的人物都是有去无回,现在方圆数千里的平原已经被天魔黑尘笼罩完了。少林上次的大会因为海外冥魔岛之事,现在彻底分为了三派,嵩山、甫田、南山寺各自为政,道门倒是以武当为,时时各大门派有聚会,一直在商量柴达木之事。”
徐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同时也在心里为那群和尚悲哀,嵩山这次可真的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骚,嵩山一统天下少林的梦,随着恒?的挂掉也如大风刮烟一般再没了影子。还好嵩山永觉没有头,不用担心白头的问题。这可真的是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嵩山的这个愿望太大了点,徐殊也不禁感概无限,站起身来想要吟诗一或者作歌一曲,踱着步子沉呤半晌,最后只道:“这些***和尚,腰杆不挺也敢上寡妇的门,不自量力啊!”
第二天,徐殊一个人奔跑在大凉山的深山老林之中,惊吓起无数的飞鸟溪鱼,也激起了徐殊无数的儿时梦想片断。徐殊神识散开去,阳光如锻子一般亮丽,溪水如碎玉一般叮当,到处是一派好风景,直让徐殊感叹怎么没在大山里碰到付馨竹,好在野花丛中犯点错,大树底下吃点亏。想起付馨竹,徐殊就不由得满意,你摆观音坐莲的姿势也就罢了,还学人家菩萨捏什么手诀,装什么清高,披什么纱衣,直让徐殊现在两腿如晃柳。
四川的太阳绝对的毒辣辣,但茂密的原始丛林仿佛将大地披上一层绿装,根本就感觉不到炎热,徐殊默默的盘算着自己口袋中的法宝,一次次的计划着自己会的神通,将可能的战斗都想象了几遍以后,徐殊横穿了几百里的原始森林,来到了他的目的地,看到了那个想得咬牙切齿的十丈美人儿!翻过那座山头,徐殊惊奇的看见原本满谷的枯朽与**点滴不见,全是随风点头笑的灿烂花海,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白的如打翻的调色盘一般鲜艳。甚至于地上原来黑漆漆的乱石,现在也恢复了本色,整个山谷的空中,弥漫着无尽的花香,还有,就是绿色的生机。对的,绵绵不绝,令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的生机,跟徐殊第一次见的雕像、干尸格格不相入。
徐殊对这一切并不吃惊,只要想一想那个大美人堪比公牛精力一般凶猛的法力,就算现在这个山谷中排满妖怪,徐殊也一点不会意外。徐殊的视线忽略开这些花花草草,望向山谷的中央,那里才有他找的美人儿,花花草草再美也只能怡情,而美人人不但能怡情,还能怡身,更能怡下身。当然这个徐殊只敢在自己心里想想,第三次看到这个大美人儿的时候,徐殊仍然不由得双眼迷离。
月有圆缺,事有悲欢,但这大个美人儿就仿佛是脱了轮回之外,徐殊再见依然心中砰砰直跳,特别是他早已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之后,明白了那婀娜是一道风景,明白了那高山是一抹美味,明白了那风姿是一种沉淀。
山谷中央,十丈美人儿孤傲的站在祭台之上,连风也春心不止,不断撩拔着她的衣裙,而那道顾盼飞扬、飘然出尘则早已溶进了徐殊的心里。徐殊平息两下心跳,控制住全身的血液流转,免得血液在不应该的地方过分集中,导致惹怒了别人,为此而丢了小命儿就***冤枉大了。徐殊的眼光顺着十丈美人儿的曲线游走,一眼就看到了大美人儿的脚下,衣裙纷飞之时,只有两只金莲依然是石头,看来这个美人要脱身已到了关键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倒霉的又会是哪些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把武当大小老道杀个精光】………
徐殊翻过山梁,一路之上踩着花海,从漫山的花海之中钻出一道深沟来,这种煞风景的事,徐殊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徐殊一直走到祭台之前,先四处看了一下,上次他引过来的枯元子已经不知道去向,徐殊思考了三次这个问题决定不问,尽量减少得罪眼前这个喜怒无常大美人儿的机会。徐殊抬眼往上看去,十丈美人儿依旧动也不动,浑如两年前他第一次初见之时,只不同的是有了勃勃的生机。徐殊伫立良久,因为他体会到,四周有种无边无际的悲哀,这种悲哀如同心灵上的印记一般让人痛入心扉。地上撒的是悲哀的种子,开的是悲哀的花朵,结的是悲哀的果实,此刻风也不再俏皮,而是如情人的手,在颤抖着抚摸生死离别时情人的面庞。
徐殊面色铁青,他可不相信地上真的能长出伤心果来,再说就算是伤心也是别人的伤心,他更乐意看到,但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这种悲哀深深的映入他的心里,如一粒种子,就要生根芽,布满他整个心神。徐殊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但他知道这跟肯定跟眼前这个大美人有关,这是一种意境,可以影响周围环境的意境,如果自己不能抵抗,绝对不是好事。徐殊轻喝一声:“流水飞花,转头成空,万般皆浮云,唯我心不动。”徐殊猛然运起天元诀,抱元守一,诸思不起,诸念不生。
“万般皆浮云,唯我心不动!”徐殊在十丈美人儿强大的心绪压力之下,全身心的抱元守一,诸思不起,诸念不生,甚至忘却了自身,在这一个瞬间,徐殊再没感觉到任何的悲哀,而是轰然一下,四周的环境大变。徐殊又感觉自己成了一团虚无,四周全是五颜六色的光团和参差不齐的光线就知道,自己又巧合之下,进入到了神游物外之境了。
徐殊是体验过一神游物外之境的,啥事情就像是脱女人衣服,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徐殊知道神游物外是指自己的神魂进入了一种独特的空间,在这里自己所有情绪和情感都会被无限的放大,任何的弱点都会引起灾难性的变化,但一旦能克服这些弱点,那你的神魂就得到能大大的增长。而且徐殊还知道,自己只有引了一些情绪,战胜了那些情绪,才能从这个破地方出去,但如果战不胜,那自己就只有一个结果,神魂不存,成个活死人。
徐殊静静的不动,任由自己的神魂在这里飘荡,外面的情况他压根儿不着急,反正身上中了这个大美人的咒,人家要灭他是时时刻刻的事,到现在还没灭就证明人家没想要他的命,那自己在她脚下反倒是安全得不得了,只是可惜没能鼓起一道大风将这大美人裙摆吹飞起来探秘寻幽。徐殊一想到这里,只觉得四周的光团和光线一阵变幻,自己又回到了外面的山谷,漫山遍野的鲜花摇得更加欢快,而阵阵弦乐之音更是优美,朝阳的彩光变幻着颜色映照进山谷,谷中的祭台却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幽湖方亭,而此刻亭中,十丈美人早已不是石像,而是娇小婀娜,端坐在亭中抚琴,那一道顾盼飞扬、飘然出尘直让男人心头如擂鼓。
徐殊这个土匪对于乐理是十窍通了九窍,只有一窃不通,所以有时候不靠谱,有时候不着调,眼前这个美人弹的啥他不知道,但他还是听出来好听,非常的好听。这些乐音缓慢而悠扬,像极了人妇初沾雨露时妖羞而又压抑的呻吟,而那个飘然出尘的美人儿,浅埋的臻轻抬,深深的望了徐殊一眼,一抹红云迅从她的腮边升起,不停的向身上铺去,直至铺上那半透明纱衣之下高耸的胸膛。更在那若隐若现的轻纱之下,该死的丰满随着美人儿的抚琴不断的轻颤,两点明显不同于纱衣的粉红努力着,欲要突破纱衣的束缚,学那挂在风中的樱桃。
徐殊就仿佛站个这个大美人身前,徐殊心中一荡,猛的就张开嘴吹了一口气,这口气立马就变为一道轻风,飘飘荡荡的穿过空间,扬起了美人儿的裙角,露出了那两支新藕一般粉白的刺眼。徐殊很不满意刚才的效果,张嘴又加劲吹了一口气,轰的一下,这道风就将美人的轻纱吹得随风荡起,那女人催命的大腿白得差点晃瞎徐殊的眼,但就在徐殊想擦擦眼细看之时,风停纱落,美人轻瞥一眼,继续弹琴。
徐殊火大了,此刻的他只觉得整个神魂都不停的波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邪火势如潮水,他猛地集齐全身的力气,张开大嘴就是一口吹过去,卷起一道狂猛的旋风。这道风猛地卷过去,美人儿顿时色变,轻纱哧的一声就在风中裂为两半,美人的云髻更是散乱下来,浑身上下不着分毫。飘然出尘的美人儿一声惊叫,电光石火之间,素手一挥,就捂住了桃花源地的全貌,可是纤纤素手太小巧,桃花源地的边缘,青葱在随风飘摇;髻飞舞的间隙,结果的峰峦隐现。徐殊双眼一鼓,恨不得全身上下都长满眼睛,心中更是一荡,此时就算是三清道尊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也绝对敢拳脚相向。一口吹掉美人裙,徐殊心中那份得意哪里控制得了,徐殊狂笑两声,一个饿虎扑食就猛往美人扑去,我让你妈的要飘然出尘,大爷现在就把你按倒在泥巴地里……
徐殊身为土匪,一直都以要做一个合格的土匪为标准,作为有上进心的人,他的目标当然更大,那就是做一个土匪头子。抢大钱、骑大马、玩大美女才是好土匪的追求。徐殊的性格付馨竹早就看清了,强抢民女不至于,送上门的绝对跑不掉。徐殊猛地扑上去,一把就抱住了这个想飘然出尘的美人儿,而这个美人却惊叫一声,浑身的法力更是点滴不存,在徐殊的强横力量之前,美人儿哪里有得闪躲,娇嫩的身体一把就被徐殊搂个正着,面对徐殊的上下其手,美人儿两手不停的阻挡,可哪里又能阻挡得住,只几下就一处又一处告失守……
徐殊感觉入手的,是嫩滑;入眼的,是白玉;入鼻的,是芳菲;入脑的,是疯狂,徐殊如野猪刨食一般,低头不停的在美人儿的身体之上拱着,寻找她身体之上隐藏的美味,他不断的用新生的胡荐,去扎遍美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傅……徐殊在这几个刹那,就把人进化无数代的成果丢得干干净净,变回了狂猛的野兽,所有的目标只有一个,把眼前这个一丝不挂,却又飘然出尘的美人征服,再征服。在徐殊模糊的眼光之下,美人的身上一片一片陀红升起,身躯一点一点一变软,一直软若无骨,如一条蛇一般猛然就?上了徐殊的身子,一片片温暖和丝滑,不停与他的皮肤交?,美人吐出的所有气息,都被他吞下,化为一肚子的疯狂火焰,要将他燃烧……
一切的一切,都伴随着一身低沉如兽的吼叫结束,徐殊血红着眼睛,嘶声低吼道:“我去你妈的美人儿,任你芳华绝世,百年也是黄土一杯,大爷要的是法力!”徐殊集齐全身的力量凝聚在右手之上,在美人泪眼婆娑之中,轰然一下就轰在了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身上。美人哀叫一声,身上泛起一片片的潮红,嘴色一缕鲜血如画,连受伤都他***美得如画,哀怨的目光更是能溶化铁石,软弱的话语更是能化人心肠……徐殊虽然眼睛血红,但一种坚定却丝毫不曾动摇,徐殊猛的又挥起拳头,砰砰砰连续就是几拳挥出。
仿佛有咔然一声轻响,眼前的美人刹那变幻,衣服业已穿得整齐,脸色一如既往的高傲,一如既然的飘然出尘,但身高却已然有十丈。徐殊一双眼睛依然血红,他在神游物外之时神魂的体验,所有身体反应都一点不落。徐殊急忙之下内视了自己一圈自己的身体,轰然现自己那家伙现在绝对能吊称砣,而自己的眼睛依然血红,自己的鼻息依然粗壮,徐殊这种人你说他尴尬,还不如说他害怕,徐殊抬眼望去,却见这个十丈美人儿正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那目光正如人在看一只情的公猪,就差没笑着指指点点一番了。
说白了,徐殊也只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只活了二十年刚尝到女人味儿的男人,见到这个大美人儿意淫一下正常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但就在他开始意淫的时候,一下子受到了这个大美人儿意境的影响,掉进了神游物外之境。徐殊看着这个大美人独特的眼光,没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人的了,徐殊浑身的血刹那就一下子冷却下来,所有的身体反应也被他压了下去。徐殊在心中恨恨的将神游物外的场景幻想了几遍,下誓言终归有一天,自己要将这个大美人儿按倒在泥巴地上,滚上他几滚,前提是自己法力高到有把握无数这个美人怒火的情况之下。
徐殊呵呵干笑两下,说道:“前辈,你要蟠夜红忻石,我想尽一切办法去找了,但只找到一部份!”
大美人儿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洋溢在四周的悲哀之情却不见了,仍旧是那一幅冷漠的眼神看着徐殊,良久才道:“两年你就能炼神,你的机缘还算不错。还能在受到我影响的时候进入神游物外之境,还这么快出来,你的心志也算坚定了,怪不得有此进境,执着,有些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徐殊知道这个大美人儿肯定还是想着什么,他在这里意淫大美人儿,这个大美人儿却在意淫别人,人不意淫难道真的要死人么?徐殊无言,说道:“前辈指点得是,执心生执念,执念生魔障。魔障一生,如隔墙观物,如是不见!”
大美人儿听得徐殊之言,冷漠的眼神也不禁变幻一下,轻轻的念道:“执心生执念,执念生魔障。好一个执心生执念,可天下之人皆有求,何人又能无心无念?”
徐殊摇摇头,说道:“前辈,我认为不一样,天下之人皆有追求不错,但有念和痴之分。不脱离现实、经过努力可以达到的乃为念想,为人的正常追求,根本不可能达到的就是痴迷,就是魔障。”
大美人儿听了,不禁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天下之人皆有追求,但有念和痴之分。那何人又来界定这念与痴,修仙的路上,何人又来提醒那些痴人?”
徐殊沉思了一下,半晌之后,才道:“念由心生,他人之言能够入耳,但不能入心。能够提醒自己,可能也只有自己,面对任何的人事,都存下真我的那一点信念,不蒙不垢、不迷不失,自然不生执念,不生魔障。”
大美人儿一字一字的道:“念由心生,他人之言能够入耳,但不能入心。谢谢你替我解答这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大美人儿说完,凝视着徐殊,眼光中的徐殊,已和她自己一样高大。大美人儿接着说道:“三步之内,必有我师,此言果不错。把那个人的神魂拿来吧,看在你替我解答这个问题的情分之上,我将来可以帮你一次,不论是指点修炼或者是其它,你自己去把握。”
徐殊听得这个大美人儿之语,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你就脱光光成了!”可徐殊还没到生执念的程度,知道这句话说出来自己小命不保的机率绝对大于保住的机率,只得将这个心思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