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蹲了下来,阴影笼罩时她才醒悟,他离她太近了,构成了不可避免的威胁……
“你似乎每次都不拿我当回事,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无论如何,你该保持高度警觉才是。”他漫不经心地说,将她手上的医书抽走,随意翻了翻。
她就趁这空档将他狠狠一推,他无可避免向后仰去,但手也极快地拽着她让她跟着他一块儿摔倒。
仅仅短暂的几秒钟,在挣扎与捕捉中,女下男上,他把她死死压在地上,带着浓郁酒气的嘴孟浪地吻了上去!
她总归是比不上他的速度,那强吻不过刹那之间,她回神时,他灼热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口腔里。
浓郁的酒味薰得她差点晕过去,就这么耽搁城池破了。
他的吻来得热烈,夹杂着深深的□味,舌头搅合着她的,滑过那湿热的内壁,再舔过丰满的唇瓣,带着无法避免的唾液。
那是相濡以沫的温存,也是令人恶心的碰触。
她无法忍受,可是身体本能地升起一股渴望。
一如他说,禁、欲半个月,懂得男人滋味的身体怎能忍受这样的挑逗?
但身体背叛不代表心也要背叛,骄傲的自尊是绝不允许的。她像条鱼一样挣扎,他像蛇一样将身体缠绕上。
挣扎累了,没有力气了,被酒薰得晕了,本来就是熬着夜的,这精神一个放松,就是彻底地睁不开眼来。
可是啊……如果真的被他得逞了,就是真的背叛,她付出所有却是再次背叛了张扬!
拼着那最后一口气,她用力地推开他。
他本以为她已经屈服,于是放松警惕,专心一志地享用。他的唇来到了她纤细美好的脖子处,细致而温存地舔吮。手指伸进她的睡衣里,来回在那白嫩的大腿上滑动游走。
她的顺从让男人的征服欲被涨得满满的,他甚至已经把手指探向那他思暮许久的蜜源处了……
就这么被推开,措手不及,他被推开了,一时脑袋磕在地板上头晕目眩的,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他才后悔,都怪酒喝多了……
她狼狈地爬起来,通红的双眼,凌乱的衣服,杂乱的头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粗鲁地用手背抹掉嘴上残留的他的气味!
他瘫在地上,酒精彻底袭上大脑,已然无力起身反扑。
只能微眯着眼,看着她狼狈地捡起从他口袋里掉落的钥匙,将门打开,然后离开。
他冷冷地,憎恨地看着,心被揪得好疼……
为什么呀,他们已经两不相欠,为何她再次来勾引,却可恶地抽身而退——
为何啊,为何那么明显的技量,他还是愚蠢地中了招——
或许,只怪最初的心动。曾经有过的心动,再一次心动,那么理所当然必须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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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准时去接机。
从德国回来带回了好多土特产,相隔大半个月没见面的情侣,有好多好多的想念暂且不提,只一想想拥抱,可被张小纯拒绝了。
求欢不成的张扬,扣除大姨妈来的时间,张小纯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怎地都大个半月了她却是不想念呢?
张扬疑惑了。
晚上,肖太平回来,终于从深山老林中解放出来了,甭提多开心。
又逢表弟到德国,两兄弟有说不尽的话题。
张小纯和肖驰,都一贯的少言,反倒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是啊,怀疑又怎样?
其实很多的秘密,你自认为藏得好好的,别人却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所以,看似纸还包得住火。
张扬是那样没心没肺的人,似乎,只有他才察觉不到这桌面下的暗潮汹涌。
众人安安静静,蒋氏一如既往地疼爱外孙,一桌子好菜全是张扬喜欢的。这样的偏爱,肖家两位正统的亲孙早已看惯了无数,不该有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