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霞看是儿子打来的电话,赶紧接听。
良辰夜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电话那头到底说了什么。
只见林海霞脸色大变,刚才的风情万种,早变成了现在的焦急担忧。
“我有事得马上走!”
她再顾不得其它,收拾着东西,又把房间的钥匙丢给良辰夜,“缺什么东西你自己去买,住进来的时候,跟我打声招呼。先走了,有时间再联系。”
说完,整理着衣服冲出房间。
这是怎么了?看电话是她儿子打来的,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良辰夜锁好门追上去的时候,她刚好进了电梯。
等赶到楼下时,林海霞的车子,已经向着小区门口开去。
天色已暗,这里离自己住的旅馆还有些距离,只好打车回去,顺便把租房的进展告诉周舒悦。
良辰夜正往小区出口走着,耳边突然传来女人急促的呼救声。
他立刻听声辨位,寻找声音来源。
就在斜侧一处不起眼的花丛角落,良辰夜一双夜能视物的眼睛,清楚地看到,那里有两个人影晃动。
近前几步,躲过花丛的遮挡,见到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留着寸头的汉子压在身下。
女人嘴里呼叫救命的同时,手脚还拼死挣扎着。
寸头汉子的大手,将女人的双手紧紧锁住,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就要用蛮力对其非礼。
良辰夜见状,立刻自口袋里抽出银针,认准寸头汉子后背的痛穴,剑指一抖,银针便飞射而出。
眨眼间,就听寸头汉子吃痛哀嚎。
他还没来得及从女人身上爬起来,良辰夜已经赶到近前,抬脚朝他鼻梁狠狠踢了上去。
寸头汉子一声闷哼,连怎么回事还没搞清楚,就感觉嘴唇湿热,紧接着,口中便有一股鲜血的腥咸味道。
嘶——
寸头汉子皱眉咧着嘴,发觉鼻子有些麻木,伸手去摸,竟然软趴趴的。
借着皎洁月光,他照看刚摸完鼻子的手,“靠!血!”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鼻子已经受到了重创!
寸头汉子抬头看向地上的女人,她身前,正端端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儿。
“你他妈是谁?”
他指着良辰夜质问,却发现鼻子受到重创之下,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我还想问你呢!哪来的娘娘腔!光天化……不对,风清月朗,你他娘的想女人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