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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的这句话可又惹事了,原本没有多想的杨寡妇,眼泪掉的更猛了。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房里换衣服的梅子,哽咽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嫂子不求啥,你能这么对俺,俺已经知足了!我就是想把你和二妹撮合好,让你也能娶一个好媳妇,过好日子!不要像我和你大哥这样,生死不如”
杨寡妇的这些话,让陈二狗听了更加心疼。
梅子的遭遇固然值得他同情,不过,她这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杨寡妇可不一样,她的男人已经没了,有权利选择新的生活,只是她还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更加不想招惹村里人的闲话而已。
陈二狗虽说是一个十分骚包的男人,可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并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花痴男人,他选择女人也是有标准的。
陈二狗趁着梅子还没出来,他紧紧地握着杨寡妇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嫂子,你放心,如果你有意,那我绝不会负了你!”
杨寡妇甩开陈二狗的手,紧了紧鼻子,扭过羞红的脸颊,说道:“熊孩子,你说啥呢!你不懂我,就不要说这些风凉话,免得惹我哭!”
看杨寡妇那羞答答的表情,陈二狗就知道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女人面子薄,不敢承认罢了。
“嫂子,别害羞!你等我,等我送走了梅子,回来好好和你聊聊,咱俩促膝长谈,不行就秉烛夜谈!”陈二狗在这两个词上加重了音,让杨寡妇的心里更加是痛痒难耐。
以前她老公在世的时候,也经常会用这两个字,每次想要和她上床的时候,都会用促膝长谈来代替,不过他说的促膝是“粗细”,而他说的秉烛夜谈,是“冰柱夜探”,咋说老杨都是上过高中的人,还是有些文化的,从来不说粗话,每个词都有他特定的含义。
杨寡妇的脸可是被羞红了,她明知道陈二狗说的并不是那层意思,可对于一个很长时间都没有和男人如此接近的寡妇来说,她的内心也还是很渴望这份激情的。
“你个臭小子,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荤话,净用我寻开心,这纯纯是想让我出丑是不?”杨寡妇可不想入了这小子的圈套,毫不逊色地回应了他两句。
陈二狗没想到,杨寡妇竟然还知道这两个词的妙用这两个词也是他上次和陈书记去城里,在美丽的口中学回来的,想不到在杨寡妇的身上竟然起到了效用!
“嫂子,没想到你知道这个?看来,我回来真要和你好好讨教一下,这些都是我从陈书记那里学来的,看样子以后不用找陈书记了,找你就行了,对不?”
陈二狗这句话可是让杨寡妇头上泼了一下子冷水,这种词儿都是男女之间用的,二狗子怎么可能从陈书记口中得知?难不成,这陈书记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
杨寡妇被这种设想可是吓了一跳,她缩回了被陈二狗拉着的手,打了一个冷战,忙对屋里的梅子喊道:“换好了吗?快点,一会儿赶不上车了!”
“来了来了!”梅子应声就推开了门。
还别说,梅子换上了杨寡妇婚前的衣裳,这看上去也是一个水灵灵的女娃子,一点儿都看不出是结了婚的人。并且和刚才那个在村长家骂街的梅子一点儿都对不上号,判若两人。
陈二狗拉着梅子转了两圈,砸着嘴,夸赞着:“这小姑娘是谁家的啊,这生在城里的女娃子就是比农村的漂亮,就算是同样穿上花衣裳,都是不一样的调调呢!”
陈二狗可并不是阿谀奉承,可是真的夸奖。
梅子的气质原本就比农村的姑娘底子好,外加上乡土气息浓重的衣裳,绝对是在她的身上挂了一个“森女”的牌子,她若是嫁到了兴田村,绝对是这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就连杨寡妇都不得不承认,梅子穿她的衣服,的确十分漂亮。就算是她年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韵味呢!
“上路吧,好好照顾她,把她安全送到家!”杨寡妇也很惦记这个丫头,临走的时候,还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给了她,希望她日后稳定下来,时常有个联系照应。
梅子几乎是哭着离开兴田村的,她明知道杨大嫂对她的好,明知道陈二狗对她的好,可是她却不能以为他们的好留在这里,那就是害了他们。
他俩坐了整整一天的客车,好不容易才到了县里,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力气再往前走了,梅子要求陈二狗能够在县里停留一夜,明天早上再去市里也不迟。
陈二狗倒是不着急,可他就怕这女人的身份被人查出来,到时候恐怕有八张嘴,他都没有办法回应了!
何况,这里是县城,他一个乡巴佬哪儿有那么多熟人呢,唯独的那几个人都是屈指可数的,可他都对这些人不放心。
“有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陈二狗脑子猛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绝对愿意收留他,而且不会嫌弃梅子的身世,那就是他认了没多久的师傅白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