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彼得森从吊脚楼出来后
“感觉怎么样?”木智问。
“很神奇,但我不想给你马上说所获得的其中的一些奇怪的欲忘愈妙的感受受,很不平常的那些感觉可能要等以后的某一天才能说清,不过我也有些粗略的印象可以讲讲。”彼得森答道:
“出来恢复平常后,有个疑问,本以为那里充满男性的深邃情绪,因为历史上知名的精神旅者和导师多是男性,但那里确如哈奇所言,弥漫着女性那不可思议的心镜世界,甚至我都跟着她们的情绪而哭泣起来,仅仅是为念想一位像平头哥和风边那样的匪贼暴徒,哪种爱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中央帝国人民大众意识形态的主体被女性思想力量所主导了吗、虽然你说的那位头领是男的,我猜想他正是这样利用大众女性化倾向的思想情绪的主流意识来控制的。对吗?”
木智点头又摇头,说道:“作为女性,可以给你讲解下,中央帝国这段时期的性别意识图谱,在这个时期,男女关系形成了几种形态,最高级的就像以前的传统那样,一男一女稳固并受帝国认证的夫妻关系,次级的是女性之间或男性之间的一对一精神夫妻关系,这也受到帝国的认证和保护,再次等的是稳固的一妻多夫或一夫多妻受到社区认证的关系,最后等级的是自由随意关系,这都不受帝国的认证保护,只受社会道德舆论和民情规范的约束。”
“虽然我们外围世界也倡导随意关系,但受祖辈历史传统的影响,没有领结婚证但中年之后基本能保持一段长期共同生活一起的人是占多数的,中央帝国的这种情况还是觉得很奇怪呢”彼得森疑惑道。何也?
木质有点骄傲地说:“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一种自然的回归,一段历史时期以来,为了应对逐步扩大的人类团体的集体生存,为了战斗,为了度过寒冷残酷的冰河期,你们那些男性发展了一对一的大众婚姻系统,来保证男性成员多数都拥有配偶的权利来提高自己团体的内部平和与团结共同对付外来部落并能有序组织生产,这是违背自然的,男性靠着一段时期的势力暴涨,而有能力给予他们每个成员这样的福利,而本来,对男性来说配偶权本是稀缺的,所以他们会不择手段或饥不择食。如果不像鸟类那样迫不得已,在可以自我养活自己及子女的情况下,女性对配偶都极为挑剔,只有个别男性才能获得配偶权。这样很多女性甚至不惜和其他更多同性共同拥有一位最出色的丈夫,也不会选择那些平庸的大部分男性。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肉体尊严上的屈就没什么,她们更无法忍受精神优越和财富地位上的屈就,所以愿意共享,愿意像在更早以前的历史上那样当小三。如果女性能拥有自己非常满意且排斥了其他女性的丈夫,那就是进一步升华,如同高贵的丹顶鹤一般。随着帝国的发展,在获得高质量物质生存女性已经不用依赖男性的前提下,每个女性内心对未来那一半的精神水平和外貌要求的渴望标准都是高逼格的财富已不重要,她们都是精灵,每个村姑都有对浪漫爱情最强烈的幻想和期待。那些历史上男性靠狡猾聪明编制的女儿经,烈女转和贞洁牌坊的控制手段就失效了,而男性多是对对方的精神水平随取即可有个陪玩的就好的低逼格,只要生理上想办法满足能消除孤单即可,因为大部分都是平庸钝力的油腻男,只有极少才会追求对方精神的高要求。本来随便听命嫁个人过个平常日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就是男性为构建稳定的国家社会体系用于集团战斗力而强加给女性的责任简单又方便,而当女性从这种控制中解脱出来,不断受着综合的社会高等教育,她们逐步形成了强大的社会精神流主体,而婚姻的选择对她们来讲越来越艰难慎思,患得患失,因为这是一生的权重承担,不是每个普通人都有此智福和勇气在青春甚好时就做出自信的选择。所以帝国就不再强加这样的礼俗给她们,让她们感情生活轻松自由些而不是总忐忑不安,少些情伤好保护灵魂。
这种苗头其实在帝国更为早期历史的一线发达城市出现大量教育水平和经济水平都很好的所谓剩女,而农村男子却难以找到对象的现象就开始了,情伤很泛滥而贞洁又难保。所以你也体会到了,这里的精神诉求场以女性为主,她们的精神就像不停地跳着钢管舞一,试图攀绕最高的钢管去绕在高处看风景,在一个物质安逸的社会她们用新的方法稳定了帝国的精神燥动。在我的家乡附近曾经有个民族一直都未受男性阴谋的控制,而保持了女性主流社会的结构,也许那里的男性历史上一直都没有建立强大部落国家的愿望和需求吧。”
彼得森有点不屑,讲到:“按理宇宙本来阴阳雌雄说不上绝对大致也是一半对一半吧,何来一方稀缺呢?真是的,听说只是对称性稍许有些偏差,自由意志的胜者就会有能力把偏差效果过于放大,像蜂王母仪,狼王妇夫…,哎,或许你在讲精神稀缺这道理还有点对。还有在教科书上我也看到过,知道在冰河时期,女人仅仅为了驱使更多男人都来帮助提供一些食物能养自个和不知是谁的子女,用不分哺乳期都肿胀的胸部来进行诈骗,说道狡猾,哼,不摆了。”
“可她只为自己最喜欢的人们生最优秀且希望安全地生存于无忧未来孩子,此诈骗也好,出卖身体也好,都为这最神圣的目标而忍耐”木智继续摆开龙门阵。
正准备继续争论,这时土苍跑来,很着急地说:“大王,我觉得这里很危险,应该快点马上就离开。”并斜睨了一眼木智。
“怎么回事?快说”彼得森觉得队伍大了事情还真是多。
“金刚是什么品性的人,您知道,可就那短短的一刻,他就被一陌生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把我和分队的其他人都抛到了一边,现在不知道藏哪了。总觉得我们可能正在面临最大的危险,还有木智,你听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从没有像今日你在船头念着那咒语般的诗歌时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
彼得森一听这么说,恍然顿觉,转身看着进城以来一言未发的贴身侍卫无眼战士那黑区区的两个眼洞,好像渴望从那里找到什么见解和回答。
木智淡淡地冷笑着:“他的发丝曾无意间打在我的脸上,我想头发是没有触觉的,我感觉着他,他却感觉不到我,我已感觉到风边正在触动那帝国之门,波束即将扫描过来,已经晚了,而我却把你们带到了这里……”
闻此警告,彼得森绕到木智背后转了一圈,然后言道:“恩,我想这是一场误会,木智只是想开心地逗我们玩,吓唬吓唬你我这样的单身汉,土苍你大可不必一惊一乍的,下去吧,可以先招呼大家不要走远,不要擅自离队,金刚玩好了会回来的。”土苍又想上前进言,被彼得森的眼神逼退了,见无眼战士没有任何回应,彼得森就尽力自己保持沉稳,把木智领到了一边私下开始盘问:“游闻可增长见识,更能在一起游乐中见识出曾以为非常了解熟悉的同僚或朋友们不同的一面,我还没弄清会有什么可能的危险,只是也觉得你好像确实有心事,那帝国之门和风边会伤害到我们吗?”
望着晚霞开始照耀着这座古朴现代的城市,木智手抚着自己身穿的纳西族裙装缓言道:“是爱还是恨,是危险还是安乐,仅仅是自己对自己的裁判,反正灵魂永远都无法死亡不是吗?我稚嫩的青春就是在这里开始生长的,漂亮的裙子,真正的女人,我终于累了,再次回到这里,不想走了,至于你们,这里可能只是游乐过程中的驿站也可以选择它为终点。”
彼得森有点急了:“胡说什么呀,这里只是水晶的幻境投影,回到最美好的年华,靠记忆,梦,或者什么神奇的技术,那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时间。我觉得土苍在暗恋你,为何单单对你观察这么敏锐?他外表木墩,内心那是个闷骚的狠,像把干柴土豆投入土炉里的烈火,热土下隐秘的浪漫翻滚会让土豆熟透熟透的,啊这种烤出的土豆肯定好吃,听我命令,别掉队,把那休息好的半边云调过来,大家吃饱喝足就马上一起走。”
木智苦笑着说道:“这水晶的幻境,并不完全如此,而且已经晚了,风边触动了沉睡已久的帝国之门,你们感觉不到,但就连他的发丝尖划过真空,我都能感觉到,这是单向触觉,所以我清楚已经晚了。”
彼得森听后掏出棒棒糖又开始舔,讲到:“我会想到办法找到并俘虏他的,早晚不是你操心的事,听我命令去执行,把那半边云叫来我们要先回物资基地。”
“你就让他独自走离吧,没有谁比我更希望早点见到他,但我现在希望他走,走得很远很远。女王在的时候,本来我们所有人都未曾与你有任何关系,你看我带你来到的这个水晶世界多么可爱,美丽的人儿,富足的生活,如果你未遇女王之前就到达这里,一定会欣喜地沉迷,并感谢命运。那半边云我已经收起在这个小水晶珠子里,你抢夺它也没有用,因为现在沉迷在这个梦幻世界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多么久,对我来说,希望,那是永远。”
“我曾经说过,看看每个人的自由能够走多远,而且我还有个小目标任务,这让我的自由之路走起来,不至于迷茫而没有方向。你却剥夺大家的这种权利,陷我们于温柔迷醉之乡,好吧,你可以留下不走,虽然这让我很心痛,请把我们其他人送回到那刚刚结束战斗不远的起点,哪怕等待我们的是不停的战斗,战斗,和未知死亡的到来,也要带领大家试图去到达,到达那个目前我们也不知道的但一定确实存在的某个地方。否则本王就会冷酷无情地处置你,木智你毕竟是女人,我才给你留了足够的耐心。”彼得森很严厉地怼起来。
“绝对的自由是可怕的,这会让神变成神经病,众神都在想办法彼此治愈。先到我家里吧,虽然蒙尘已久但还藏着很多美酒美食,在这里每位单身的战士都可帮忙找到一个配偶,你也不必用繁育女神和她的孩子们去卑鄙地控制那些投诚的委员会的人,用温柔和富足化解每一个人的仇恨和不安,直到升起新的不可满足的欲望,但那会等很久,久的会使你坦然忘记你的任务使命。”木智还是固执地不听命令。接着说“存在于过去,未来,还是现在的每个精神体都生存于当下,只有此刻才是现实与真实,他者都为幻,如果你认为这个水晶世界仅仅是单纯的幻境,那么每个当下的现实都可理解为虚无了。当下我们不再有刀伤,没有饥寒,却有美酒和美人,就不想多歇息一下吗?考验下自己是否会在温柔之乡也能牢记自己的使命。如果你认为这一切都是陷阱,那么每个战士都心生了涟漪,连金刚这样的人都在安乐下被激起了情欲,连你都不畏哈奇讥笑你娘们,都想融入这人间烟火盛,该当何讲呢?”
确实这让人想起历史记载的帝国云养宠物,云旅游兴起的时代,那时一个全体验终端,就让吹着空调吃着送餐的宅人像帝王一样,有人献舞,有人上折,有人当太子傅,见了刁民又见锦衣卫,还有人出生入死去冒险实拍,外围世界的国政争战大事也在亲驾之中,大千世界莫非王土,百忙之下还得批阅下,但那时只最多3d虚拟现实,而现在完完全全是真实的,如果猜测它依旧是幻境,那么也一定会猜测是彼得森他们的队伍被虚拟云化而与此境相融,幻幻相视即不为幻。
佊得森一时口塞,便低头不知独在自玩起了什么,这时候,火聊醉汹汹地走来,左拥右抱着一群美女,见到彼得森完全没有什么收敛:“我听你们说到什么美酒和美人?看,今天我一下子花光了所有电子货币,啊,该死,还挪用了团队的一些公币,我还看了一场什么来着,噢,对了叫印象丽江,还吃了好多不同颜色的米线,比水露阳光的七彩还丰富,为了尝尽各种美食,我还拔了根哈奇的羽毛,来挠自己的喉咙,像古代罗马奴隶主办的盛宴上那样,吃了吐,吐了为吃,吃了再吐,即便这样,这些美女们都一直称我为绅士,对了,哈奇没来告状吗?它也没用那戒指之光报复来照瞎我的眼睛,真是一副懂人心的好心肠啊,虽然那肠太直管不住屎。”
彼得森一把把火聊推到一边,暂时没有闲心理他,一边再次拉住木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却又想起什么问了火聊一句:“水青她们呢?把她们也叫回来,我会赏你更多娱乐。”
火聊见彼得森并没有发火,觉得有点无聊,回答道:“水青背着那个平头老汉,说是上山采山药去了,什么神奇的药材能让平头重新长全五肢,重新快活呢,哈哈,帝国的土地神奇玩意确实多呀,呃,瞎眼睛的那个家伙呢?咦,他怎么转眼就不在了,怪不得要劳烦大王您亲自用手推开我呢,尊贵的手掌推在我身上,这够我吹一阵子牛皮了,咳咳,今天我看到那长大的小姑娘,那位繁育女神,亲吻了每个委员会的特战队员,和这些战败的家伙打情骂俏,女人都没有荣誉感吗,有骚就来聊吗?大王你真是聪明,让那位瞎眼的家伙来管理她们,反正她们怎么卖骚他都看不见,心不烦的,不过我猜到了晚上,那瞎子也一定野兽般的来欺凌玩弄她们,卧槽,我要杀了你们。”
这个时候另一位侍卫,委员会前指挥官紧忙过来把火聊挡住了,并用枪尖挑断了他的足筋。
听到酒疯子这么一讲,彼得森猛然想起重要的事,急忙用智慧光云给无眼战士发出信号“先暂停。”不知是无眼战士收到延迟了还是故意没有执行,总之无眼战士找到了那个水晶柱体并破坏了它。原来,在木智用水晶珠给隐藏的水晶柱体发送指令的时候,彼得森就让无眼战士用他特殊的鬼成像视力去追踪那个水晶柱,研究个究竟。通过用智慧光云连接到无眼战士的那种特殊视觉,彼得森其实已经把那水晶的秘密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时候天空发生了变化,夕阳的晚霞,被烈日当空所取代,身边的景物像被酸雨浇淋,融化扭曲,变得隐没半透明,紧接着,一阵狂风袭来,它们就像化作了花尘被吹散吹尽。见状,木智急忙拿出那个小水晶珠子,敲开了一个小口。招呼彼得森他们;“快跟我先来这里,躲一躲,水晶柱的幻像保护世界没有了,风边偶然触动了帝国的另一扇门,它会辐射出恢复历史之时空波,起初的乱流,会把我们困在一个不确定的更强大真实的迷幻世界里,沾染业力,在这不确定的世界里轮回而不得出的。”
彼得森让周边的人按木智的指导执行,他左顾右盼,没见到平头和水青回来。木智化作了一道螺旋光锥,用光锥的开口尾部逐步扩大延伸尽量包裹更多的人,光锥的尖头则开始钻进那颗水晶珠子。可正在这时,天空中的跟风群众也被时空波吹开,劈为两半,一半眷念这里美好的事物,重新组合成新的涡旋流,追随木智的光锥而来,它提前冲进了木智的光锥,并拥堵形成了厚重的雾墙,使得彼得森他们无法跟进来,这巨大的冲击力把木智的光锥加速推进了水晶珠。连同木智和那水晶珠就在眼前消失了。而另一半带着旷野品性的跟风群众也重新组合成了新的涡旋流,剔除了其他相反品性后,显得更为狂躁可怕。周围的环境和景物像放幻灯片一样不停的在变换,不知何时才能安稳地停下来。一会白昼,一会黑夜,一会岩浆,一会洪泽,炽热的土地,一会又冷静下来,地心的一个隐秘核聚场释放出磁保护,万物开始滋生…,不久一会巨大的慧星又挂在天空,大地颤抖。海涛汹涌,地中海火山熔墙崩蹋,巨大的盐池又再次被海水灌满…一艘艘孤独的大船在海上漂流…彼得森他们就像幽灵一般观看到这些惊人的景象。
待到这些景物变换的节奏安稳下来后,彼得森他们都成了新生的婴儿,有些只是新生的虫卵,禽蛋。不知经历了多少的悲情和泪水,每次死亡后彼得森恢复了那原来的色身,手里拿出那根棒棒糖就再次想起曾经的使命和队伍。他们都不知道散落在命运轮回的哪个角落里。每次死亡后,恢复当初记忆的彼得森都试图想出办法来重新召集队伍,他甚至后悔当初,如果沉迷于木智的水晶幻境,哪怕待久一点,哪怕也会遭遇轮回,那至少是一个安逸的世界,至少木智说过那里的业力影响极为微弱,而现在大家都被这强烈的幻境世界的业力所困。而且都是在经历最原始残酷的命运剧本的洗礼。说不尽多少的痛多少的恋,形成了另一部凡人级的史诗。
每次死亡后恢复记忆后彼得森更是近乎绝望,“是啊,当初不该急急忙忙去游乐,我忘记了我的话,应该找到大家,平头哥,水青。木智,还有无眼战士,我们一起应该好好理理这可怕的世界观,这可怕的世界远远超出我所知道的技术科学的那种思维方式。”
终于有一次轮回的死亡后,彼得森碰到了哈奇和无眼战士。“哈奇,我的孩子,这些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彼得森心酸地问它,哈奇则依旧嘤嘤怪的毫无感情的口气说:“主人,你忘记了,我岁数可比你大,还好,我偷学过魔盒里的一本教科书,虽然现在不清楚从哪里再能找到,因为魔盒的世界变化无穷,也异常的广大,看到过一眼的东西,下一次未必还能看到。以前看了一眼还记得些,所以用偷偷修改命运之书的方式,每次都尽可能选择投胎于富贵又又爱心的主人家那里去当个宠物。作为宠物也不会有太多机会造太大的坏业,所以每次死亡后修改起来也算轻松,往往这里的业力要求我作为人类或者给予权利和富贵,但我都要把它重新修改为当宠物的命,这样最安全。我的生活多半说来心安理得,不用操心,唯一不安的就是不知大鹅的下落。”
“无眼战士,你呢,或许任何悲惨的命运对于你来说都小菜一碟好应付,但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执行我的命令,难道没收到吗?”彼得森质问起来。
“首领,我的灵魂从一层层世界的一层层地狱里爬出,来到地球又作为孤魂野鬼长期地游荡,直到遇到了你们,见到了你们搏击奋杀,心生钦佩,又是你们给予了我一副满意的身躯,让我复活,忠实于您的命令本是我最高的荣誉职责,可那个时候,你的信息非常的微弱,但我还是收到了,可是,见到那些美丽晶莹的东西,长久以来本能的习惯就是去毁灭和破坏,我一时没忍住手痒就去做了,并不知道会带来这么严重的结果。您曾经说的对,我应该多和那位女战士交流交流,这样或许能改变我的习性。很多次死亡后,我都在期待可以等到那位女战士的出现,但没有一次如期所愿,宇宙万古长如夜,灯灭如灰怎易寻。”
之后,哈奇和无眼战士不约而同的一起问:“主人,您呢?过得好吗?”
彼得森哭了起来,就再也没有停住……直到再次到了轮回的时刻,他们又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