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洗不清了。”
“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吗?刚刚你还笑得那么开心,吃亏的是我好吧?”
“嘿,美丽的误会?这都已经影响到我国际国内的婚姻市场了好不好?还有我那是开心吗?我那是皮笑肉不笑。”
“说得好像你有过市场似的?我都不知道你能皮肉分离了?”胖墩儿嘟嚷着道。
“你——”夏花闻言咬牙指着他,气得全身发抖。
“好了,好了,要不是看你那饭菜不错的份儿上,我早就回去了,看你现在那小母鸡炸毛的样儿。”胖墩傲娇的斜视了她一眼,就往前走了。
嘿!你看看他什么态度?他居然还不耐烦了?什么叫因为我这饭菜好吃才不走的?合着是赖着吃饭呢?
夏花火起,冲上去就朝他肩上擂了一拳道,声色厉荏道:“好呀,胖墩儿,你居然利用我那颗柔软的同情心骗吃骗喝骗住,说,你没带钥匙是假的?没带钱包也是假的?是不是?”
“那是真的。”胖墩儿云淡风轻的回道,完全把夏花的怒火视为无物了。
看夏花又要炸毛了,才喘完大气般补道:“只是我家阿姨有钥匙,每天要去打扫卫生,只是因为你那饭菜好吃,我就多留了两天而已。”
啥叫因为你那饭菜好吃我就多留了两天而已?你这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在说我觉得这家餐馆的菜好吃,我就多关顾了几次而已,作为老板,你不要太感谢我哦!
夏花气的七窍生烟,自己多久才下一次厨他知道吗?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饭,好不容易准备的一周口粮,居然一大半进了他的狗肚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当他俩一前一后进办公室时,樊希诧异的看着他俩道:“花儿,你们这是在楼下刚碰到就吵架了?”
“刚出家门就吵上了,哦,我没吵,是她想不开。”胖墩儿把包一放。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夏花差点又要控制不住体内想要揍他的洪荒之力了,什么叫是自己想不开?废话,我要想开了,我才跟你一样是神经了。
“啊!!!你俩同居了?你俩啥时候在我眼皮底下暗度陈仓的?花儿你太水性杨花了,你对得起你男神吗?”
“还有你胖墩儿,你太重口味了,太饥不择食了,窝边草你也下得了嘴?难怪你前晚发说说称换保姆阿姨了,你这是把咱花儿当老妈子呢,忒缺德了。”
“等会儿,等会儿,你先把你那发散思维收收,你说他啥时候发说说?说啥了?”
“花儿啊,不是我拆你们台啊,按说我身边俩好友凑一对了我该祝福的,可胖墩儿忒不是人了,他前晚说说写的是‘啊,终于换保姆阿姨了,这饭菜甚合朕口味’,你听听,听听,这像是对新晋女友说的话吗?你想不开是正常的,你说他是不是用强了?我这就帮你讨公去。”樊希估计早上出门打鸡血时打成了狗血,所以这思维里才发散着浓浓的狗血味儿。
夏花一把拉住樊希:“这公道要讨,但讨的内容要改改,咱和他是白开水一样的关系,这一点务必要牢记在心,把你那还在滚滚而出的狗血想法打住,你现在帮我去讨他装可怜骗吃骗喝不要脸的罪行。”
“真没骗睡?”樊希瞅着夏花,一脸不信。
“哼,除非他真想成东方不败。”
第二十九章
在两大女金刚的合力围剿下,胖墩儿举手投降,表示愿意纳贡称臣,于是她俩再一次体验了一把那价格惊险到能跳楼,碗小盘浅都装不了一勺水,吃完配菜还没见到主菜的高逼格装逼地儿。
夏花和樊希再一次对胖墩儿的身份生出了浓浓的好奇来,这是天上真掉下一个土豪来的节奏?
但她俩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把胖墩儿全方位扫描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胖墩儿还是平时那个胖墩儿,嘴贱毒舌,只是好像气场稍稍不一样了点,但这应该是环境所致,就算是自己抬头挺胸的站在这么有格调的地方,鸟瞰整个城市夜景,也会多生出几分自信和豪迈来的。
在工作和胖墩儿的双重压迫下,刚装完逼的夏花就光荣的感冒倒下了。
夏花捂着被子,抱着抽纸盒,愤愤的想:“罪魁祸首就是胖墩儿,要昨晚他不带自己去那高空吹风,自己会感冒吗?要他不事儿精,招那么多工作出来,自己会加班加的抵抗力下降吗?要他不故意来气自己,自己会免疫系统失效,所以这锅他必须背。”
说曹操曹操就到,夏花捂着鼻子接起他的电话,就听到他在那头道:“你今天在干啥?没事的话我们约上大家去欢乐谷玩吧。”
“没听出来姐姐我身体抱恙吗?”夏花唬瓮声瓮气的没好气回道。
“哦,什么病?不孕不育还是癌症晚期?”
“滚,思想有多远滚多远。”
“哦,好吧,我正无聊,可以满足下你召之即来的快感,谁让我今天的思想刚刚飘到你家了呢?”
“别,别,你还是飘到别处去吧。”尽管夏花觉得他是罪魁祸首,但不想这罪魁祸首再来给自己补一刀。
“不行,思想决定行动,哪能说飘走就飘走呢?”
没一会儿,某人还真到了,还带了一袋子礼物——一袋子的药。
夏花扒拉了一番,还真是应有尽有,有治感冒的,有治月经不调的,有治痛经的,有喷伤口的云南白药,有治胃疼的,尼玛还有痔疮膏和避孕药!
“胖墩儿,你感冒都用的这些药治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