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楒澜醒来时身侧已经无人,她坐在床榻之上一时心底空落落的。
床榻一旁是一封信,沈楒澜拿着信没有立即打开,只这一封,她舍不得看。
“娘娘醒了?”露浓进来就见沈楒澜坐在床榻之上。
“王爷何时走的?”
“寅时。”露浓答她。
“王爷走时不愿打扰娘娘,但是王爷将言辞留下了,若是娘娘出门,言辞可保娘娘安全。”
言辞是周策宸的贴身侍卫,他将言辞留在自己身边,可分明身入险境的人是他。
沈楒澜点头而后道:“给我洗漱。”
“是。”
……
沈府门前,虞盼春带着沈落凝在府前张望着。
“阿娘,这般早就拉着我来做什么?”
虞盼春睨她一眼“那丫头要来必定有定安王跟着,你在王爷面前多走动走动,倒是阿娘给你求个侧妃……”
“阿娘!”沈落凝打断虞盼春的话。
虞盼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从前不是说着喊着要嫁到定安王府吗?”
沈楒澜蹙眉:“那沈楒澜嫁过去当正妃,我才不去做侧妃。”
有人给她许诺正妃的位置。
“你个丫头懂什么,嫁过去了就是皇亲国戚,听你娘的准没错!”
沈落凝一阵无语。
沈楒澜到的时候就看到这副景象,她挑眉。
“臣妇参见定安王,定安王妃。”
“王爷没来,别拜了。”沈楒澜下了马车后,一句冰冷的话丢给虞盼春。
虞盼春方才恭敬的嘴脸立马变脸“那走吧。”
虞盼春拉着沈落凝往府内走“西府已备好了茶,娘娘快去和老太太说说话吧。”
沈楒澜走在后面眼神含笑,是冷笑。
沈落凝走着走着,瞥见沈楒澜走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蹙眉,等着吧,沈楒澜。
沈落凝一下突然把头抬高,脖子拉长端着姿态往前走,阿景说,她要适应在王府的生活。
沈楒澜瞧着前面走路像一只孔雀一般的沈落凝无奈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