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风抑云带走了”
“风抑云?”
他忘了?谦雨错鄂的盯着自己的亲亲夫婿,被他一手作废了武功的人,
他尽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还记得上一次在白桦镇被你一掌废了武功的人吗?”她试图唤起他
的记忆。
岂料,他如墨的浓眉一沉。
“他没死?”
原来?谦雨再一次张口结舌,他一直都以为,风抑云已经死了。
“不,没死,非但没有死,被你废掉的武功又找回来了,他把我们
软禁在这里,带头拓雷威胁我们,为的就是要你为当初打他的那一掌道歉”。
“道歉?”语气危险无比,奥撒岂是轻易对人道歉之人。
“奥撒”谦雨急了,用力的揪住他的衣袖,明亮的眼眸都快瞪出水来,
“为了我,为了拓雷,你一定要去道歉”。
黑眸低垂凝视她许久,才缓缓点头。
谦雨松了一口气。
“听令”突尔,奥撒厉目扫向四鬼使。
“属下在”四鬼使一一上前恭敬行礼,连拥着钱灵灵的冷魅也在他开
口的那一刻迅速放手。
“召集所有宫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风抑云去给本宫揪出来!”
“是”
杭城说大其实也没那么大。
而且,风抑云根本就没有躲,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晃,不出几个时辰
便被阴冥宫的人请进宫里“做客”去了,他倒是一副无事样,轻摇手中铁
扇,一脸的惬意。
一进入阴冥宫中,风抑云是满髹的激赏。
这个地方,他喜欢!
主殿鹰座之上,冷情的男人,这辈子风抑云也不会忘,从来没有对他
无情就是一掌,也从来没有人让他连回手之力都使不出来。
主座之上的男人,是他见过最可怕的人。
而这样的人是为朝廷做事吗?哼,事实不言而明了。
“不知阴冥宫主找我前来有何要事”不用邀请,风抑云一屁股在旁落
了座,仍然摇头手中铁扇,丝毫不见紧张神色。
要是寻常人,一被带在阴冥宫主殿光是这里的氛围就够吓得尿裤子
了。
殿前四鬼使个个都比江湖上自诩为高手的可看。
奥撒未语,从鹰座上起身,缓步下了台阶,在风抑云身前不远停下脚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