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满不在乎的道∶“请你更正你的错误,是强奸了我的两个妹子。”
嘉惠惊慌的问∶“难道惠美也……”
我笑笑道∶“总而言之,我笑纳你的两个妹子,我当然不负所托助她们开苞破身,很快你便会看到她们大着肚子的模样。”说完,已不等程嘉惠的怒骂声传过来,飞快地挂上电话,心满意足地驾着车,带着美丽的战利品,准备让她们上演一幕感人的姊妹重逢。
久美经过了个多小时的昏睡,终于缓缓醒来。才挣开双眼,已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被大字型的吊在半空,而妹妹惠美亦与自己同一遭遇,吊在面前。姊妹二人看到对方下身一片狼藉,不时还有精液沿着大腰滑落地上,已心知肚明对方已曾经遭受到男人的侵犯。
我淫笑着走入室内,打断了姊妹重逢的感人画面。久美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只要你放了惠美,怎样对我也没问题。”
我奸笑着,对久美的冷硬毫不为意,手已揉弄到姊妹二人的乳房上,并说∶“你们现在已属于我的了,我要怎样弄就怎样弄,哪来得着要你答允?”说完已加剧捏弄着两女动人的乳头。
久美、惠美两姊妹也初经人事,份外经不起我的挑情揉弄,只片刻间,两女已娇喘连连,春心荡漾。
我满足地收起令她们神迷魄失的一对魔手,转身从袋中取过一条长长的法国面包,道∶“你们也饿了一个晚上,来先吃点东西吧。”转头对久美说∶“认得吗?是从你的店里拿的。”说完便喂早已饿坏了的惠美吃了少许。
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肠,我正是要进一步粉碎两姊妹的自尊心,令她们永远成为我的奴隶。我摸摸干硬的面包表面道∶“这种面包又干又硬,不大好吃吧,来让我加点蜜糖。”说完,已将干硬的法国面包抵在久美的阴穴上,轻轻磨擦着少女幼嫩的阴唇。
干硬的面包表面磨擦着少女敏感的花唇,片刻间,久美已难过得左摇右摆,不停扭动着娇躯挣扎。但是由于绳子的紧绑,久美只能作出极为有限的运动,甚至想合起双腿也在所不能。
我故意以干硬的面包揉弄着久美敏感的阴核,果然片刻间,久美已作出老实的反应,少女的蜜壶无视主人的难受,不断流出又多又稠的淫蜜,彻底沾湿了面包的表面。
我满足地将面包的另一端递到惠美的阴户上,以同样的方法加以狎玩,惠美却比她的姊姊更为不济,少女的肉唇才稍为触碰,少女的淫蜜已泄过不停,令长长的一条法国面包布满了两姊妹浓稠的蜜液。
我当着两姊妹的面前将这条沾满她们爱液的法国面包吃下肚里,原本又干又硬的面包此刻充满了少女的体香,简直是一级的极品!
我满足地饱餐一顿后再取来另外一条面包,淫笑着走到久美的面前,将干硬的法国面包轻轻抵在久美的蜜穴上,不断旋转磨擦。干硬的面包挤开了少女紧合的肉唇,进入了久美的阴道之内。虽然我已选了一条较为幼小的法国面包,但久美亦大吃不消,一边淫叫着一边猛烈扭动身体。我却毫不理会,继续以面包重复着旋转抽插动作,直到肯定面包已彻底沾满久美的蜜液。
我从久美的蜜穴内抽出面包,本应干硬的面包表面果然已经布满了久美的爱液,同时亦泄有不少我残留在久美阴道内的精液,我笑着拿到惠美的面前,并吩咐道∶“吃下它!”
不知好歹的惠美坚决地摇着头,死也不肯吃下那条泄满姊姊爱液的面包,我也不生气再问一句∶“吃不吃?”惠美才一摇头,我已重重一记耳光直打在久美的脸上。惠美看到姊姊成为代罪羔羊,无奈下只好屈服地吃下那条加料的法国面包。
我待惠美吃完,便再取出另一条面包,插入惠美的蜜穴内,待准备充足,便将沾满惠美爱液的法国面包拿到久美的面前。虽然面包上有更多我残留在惠美阴道内的精液,白白的混和着惠美的爱液满布面包表面,但久美爱妹心切,为免妹妹受辱,二话不说已将面包吃下肚里。
我嘉许地摸摸久美的面颊,对惠美说∶“像你姊姊一样才乖嘛!惠美你要多多学习。”久美虽然默不作声,但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流出。
我将姊妹二人解开放在地上,正当久美、惠美以为恶梦终于完结,我已冷冷地道∶“你们过来舔弄我的宝贝!”久美、惠美虽然不愿意,但为免对方再度受辱,无奈下只好双双跪在我的面前,一同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地舔弄着我的阴茎。
我一边享受着两姊妹的唇舌服务,一边指导着她们口交的技巧。由于久美、惠美也想我早点泄出而早日完事,所以亦努力地学习着各种技巧。二人的技巧虽然幼嫩,但仍能带给我极大的快感,就在快感累积到极限时,我已将奶白混浊的精液朝姊妹俩人秀丽的脸孔疯狂喷射过去。直到久美、惠美的脸上都奶白的一大片满布我的精液为止。
我残酷地迫她们以舌头舔掉对方脸上的精液,再将嘴里的精浆一一吞下,久美、惠美都在无奈下一一照办。
看到姊妹二人淫秽地吞下精液的表情,我胯下那欲火的象征已再次升起。我淫笑着走到久美、惠美的面前∶“阴道、小嘴,你们还剩留着一个处女穴未被开发,你们想我先干哪一个?”
由于久美已在社会工作了数年,所以早已听过肛交这会事,不像惠美般以为性交只得抽插嫩穴一种方式,想起从报章中所形容肛交时引起的剧痛,不禁心底一寒,但只好硬着头皮道∶“求你操我的屁眼,放过惠美吧!”
无情的耳光再次打在久美的脸上,我冷冷说∶“我只问先操那一个,你姊妹俩我也干定了,哪用得着你多嘴。还有一件事,从今开始,你是我的母狗久美,而她是母狗惠美,还有那一只母狗嘉惠,你们称呼我都要叫主人。明白吗?”
久美只得屈辱地再次点点头,我高兴得淫笑起来∶“想我先操你的话就求求我。”
久美望望心爱的妹子,只好道∶“求主人你操我的屁眼。”
耳光再次打在久美的脸上,我冷着脸孔道∶“是有进步了,但是你仍忘记了一些东西。”
久美无助地想一想,终于道∶“求主人你操母狗久美的屁眼吧!”
我高兴得狂笑起来,知道久美终于屈服在我的调教之下,而剩下的惠美相信也难逃我的魔掌,于是点点头,并道∶“既然你要求,那么我就干你先,让母狗惠美先学习一下。母狗久美你就伏在地上,张开大腿,好好享受主人我的大鸡巴替你的处女屁眼开苞,不过可不要忘了说谢谢。”
久美看着一旁的妹妹,终于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依言摆好了姿势,并说了声∶“谢谢主人!”
我将硬直的阴茎对准久美的屁眼,并不忘吩咐一旁的惠美∶“母狗惠美,我操你姊姊的同时,你就过来舔我的屁眼,知道吗?”
惠美强忍着满眶泪水,以微弱的声线回答道∶“母狗惠美知道了。”
我尤自不满足道∶“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毫不留情的摧残彻底粉碎了少女最后的自尊,惠美不得意下只好跟随姊姊的后尘,回答道∶“母狗惠美知道了。”
我满足地狂笑着,同时阴茎已插入久美的后庭内,才不过插了数十下,久美已不支晕倒过去。我转身改为奸淫身后的惠美,无知的少女终于明白到什么是肛交了,比失身更强的撕裂感充斥着少女的身体,令惠美不断重覆着惨痛的哀号,而幼嫩的少女亦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昏倒过去。
我满足地放下昏倒了的惠美,让姊妹俩躺卧地上,久美与惠美的屁眼仍不时流出失贞的鲜血,而惠美后面的洞穴更不时倒流出我刚刚灌注进去的白浊欲望精华。
我望着这对已成为我奴隶的姊妹花,心里已不禁道∶“程嘉惠,下一个将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