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中,保镖十分不忿。
“二小姐真是太荒唐了,老爷子的病那都是多少年老毛病了,怎么能怪到您身上呢!
“唉,她就是嫉妒你,还想多分钱,您真不应该用执行总裁的位置和她置气的。要是有个万一……”
“停车!”唐文冷冷对司机道。
车子“吱”一声停住,下一秒,保镖就被踹了下去。
唐文丢下一句“操你该操的心”,便扬长而去。
前排坐着的助理和保镖也共事挺久了,忍不住为他说话:“小武心是好的,就是不太会说话。大小姐你别往心里去,你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没做到呢?”
唐文却神色复杂地看了助理一眼,她似乎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没心情说了,只催促司机:“快点开!”
一路飞车到医院,唐文很快就到了沈清的病房。
陈飞虽然“乱针”治好了沈清,不用再动手术,但她的身体,远没有达到出院的标准。
虽然陈飞欠的医药费已经达到轰走的临界点,但现在唐文插手,医院也只能让沈清继续住着。
况且,唐文走后,陈飞跑回医院,保证很快就会将欠的医药费补全。
“唐小姐,我有点不明白,您和病人非亲非故吧?为何要对她这么好?”护士长问。
她在唐家医院工作了半辈子,以前也就在医院见过唐文两次,还是工作关系。
沈清都住这么久了,唐文如果是沈家亲友,早该来探视才对。
所以,护士长断定,唐文和病患根本没什么亲戚关系。
“这个说来话长。”唐文不想回答。
护士长精着呢,很识趣的不再打听。
她只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唐文为什么对沈清和陈飞那么好。
据她了解,唐文自小被唐家老爷子培养,是最讲亲情和义气的。
陈飞那种不孝子,母亲手术前夕,他还不知道在哪鬼混,这种人,唐文不给他两巴掌都是因为修养好。
病房内,沈清靠着枕头坐着。
长时间的沉睡,让她身体极度不适。
护士长则主动介绍,这就是之前愿意花二十万给她手术的唐小姐,这医院就是她家的。
沈清很是吃惊。
她的家境什么样的,她很清楚;儿子的圈子多大,她病倒前多少也知道一些。
看唐文这气质、衣品,又能随随便便拿出二十万,一定是大富人家的小姐。
“唐小姐您好!请问找陈飞有什么事?他该不会是在外面犯了什么错吧?”
沈清没有提钱的事,她料定,这女子一定不是来要债的。
她担心的是,陈飞为了赚钱给她治病,做了些不正当的事情。
“姨,您儿子陈飞,他是不是诡医门的传人?”唐文开门见山。
爷爷只吊着一口气,由不得她在这弯弯绕绕。
沈清双眉一凝,满脸疑惑。
诡医门?
听都没有听过。
又是鬼又是神的,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