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很为哈瑞斯高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雌奴成为雌侍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贵族雄虫的家庭,这种迁升十分不容易。
不过成为雌侍就会比雌奴有尊严许多,至少可以跟雄虫的脸面挂钩不会被随便送虫了,厄洛斯愿意为每一只靠努力摆脱生活泥潭的雌虫感到高兴。
厄洛斯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些。
“请您拿好。”厄洛斯将切好的蛋糕递给一只雌虫,爪子还没收回来就在半路被一只黏湿的爪子给握住了。
“你切的蛋糕可真好看,和你自己一样让虫难忘啊。”
厄洛斯和接蛋糕的雌虫都是一愣,转头一看竟是一位雄虫。
“肯亚阁下。”接蛋糕的雌虫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只b级雄虫是与自己雄主一起来参加宴会的贵族雄虫之一。
眼看着厄洛斯被雄虫握住的爪子,雌虫眼疾爪快地接过盘子一溜烟地离开了眼前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太想要逃离,雌虫接盘子的时候没有接稳将一些奶油粘在了厄洛斯的爪子上。
厄洛斯声音有些僵硬,肯亚那头绿油油的头发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这只雄虫最喜欢做一些恶心的行为来表示“占有”。
尽管厄洛斯在心里恶心的不行,但他还是要尽力保持微笑:“……肯亚阁下,请问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被叫做肯亚的雄虫握着厄洛斯的爪子笑地油腻:“怪不得在没见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能到这里来。”
肯亚看着厄洛斯爪尖沾染的白色奶油,不怀好意的笑道:“厄洛斯,我们的小宝贝,你怎么落魄的来当招待员了呢?”
说完还自以为邪魅地咧出一个不怎么漂亮的笑容,张嘴把厄洛斯爪子上白色的奶油给嘬了个干净。
爪尖传来濡湿粘腻的感觉让厄洛斯心底一阵恶寒,脸上的表情都显些控制不住地抽搐。
“……”他爪子不想要了。
强忍住内心翻滚的厌恶,厄洛斯转动爪腕将爪子抽了出来,虚与委蛇地将沾在雄虫嘴角没有擦掉的奶油擦干净然后再把爪子收回来擦干净:“肯亚阁下竟然还记得我,这可真让我惊讶。”
“粘在爪子上的奶油已经不干净了,肯亚阁下想要蛋糕,我现在就给阁下切。”厄洛斯稳下心,尽量减少自己这里闹出来的动静。
“本来是想要蛋糕的,但是看到你,蛋糕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肯亚对厄洛斯的识相很满意,指了指在与雌虫跳舞的其他两只雄虫:
“这一年我们经常念叨你呢,真是饿坏了,几块小蛋糕可填不饱……”肯亚不怀好意地凑近厄洛斯,无奈,厄洛斯只能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俯身弯腰去听。
“让雄虫饿坏了是你这只雌虫的罪过,今天用你的身体让我们饱餐一顿就当是赎罪了,不然我们可不会饶过你。”
厄洛斯觉得肯亚雄子是掉油池里去了,竟然在有这么多虫的宴会上还说出这么无耻下流的话。
如果不是两只虫之间还摆了一个摆放蛋糕的桌子,以厄洛斯对肯亚雄子的了解,现在他的爪子恐怕都要伸进自己衣服里面了。
“我自然是乐意至极,您信息素的味道让我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