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都会被编在中军,天策府的人应该不会把我们这些勋贵放在前锋,虽然可能会立大功,但是危险系数太高,远征,不确定性因素太多,万一有什么,他们就是和大唐这一群最顶级的权贵结仇。
不过也不能保证,秦王和当年的陛下一样,一贯治军严谨,从不讲究关系裙带,只看是否对战事有益,说不定会把我们编为诱饵,谁让我们都是大唐权贵家的孩子,吸引仇恨的能力叠满了,这一点不得不防。
刀剑无眼,小命只有一条。当时一看到消息,就想着两辈子都没上过战场,又是在大唐,出了名的战争狂热时代,也没过脑子,就跟着他们去报了名,现在在兵册上有了名字,不去都不行了。
不过再想想,现在是大唐,尤其是贞观时代的大唐,其实上战场是一件危险系数很低的事,但是奖励丰厚,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去。
还是多想想怎么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大放异彩吧,给那个便宜老爹争点光,弄点功劳给春雨和八百赎身,大唐对平民和奴隶的身份转换很严格。要不有军功,要不获得三省和大理寺的联合批文,或者有陛下娘娘的手敕。
不管了,睡觉。
……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魏叔玉带着魏八百,骑着马来到了邢国公府。等他走进府里,苏狂早已经穿戴整齐的,正拿着一根马槊在挥舞,足足一米八的个头,加上盔甲,威风凛凛,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看见魏叔玉来了,跳下马来,摘下头盔:“你怎么才来,就擂鼓了,三擂不至,要受军法,最低三十军棍。”
魏叔玉没脸说话,沉默着让苏狂帮他将重达五十斤的明光铠穿在身上。
“好重啊。”
魏叔玉走了两步。
“这还重,我父亲那副盔甲,足足有一百斤,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两百人就敢冲击颉利的大营。”
“一百斤,”魏叔玉乍舌。
这些古代的名将也太牛逼了吧。
别啰嗦了,赶紧的,拿着马槊和横刀,跟我走,马已经给你牵到门外了,都是最好的河西马。
咚,咚,咚。
响亮的鼓声响彻整个长安城。
“快走,第一声鼓已经响了,还有两刻钟的时间。”
两人匆匆出了府门,魏叔玉翻身上马,来不及交代八百什么,跟着苏狂策马奔腾而去,激起一路的烟尘。
马跟马真是不能比,魏叔玉自己一直骑的马在整个长安来说都能算得上好马,但是跟现在身下的这匹一比,简直文丑遇到关二爷,不值一提。
不仅个头高大,肩高足足有一米七,而且体态优美,线条流畅,身形俊美,绝对是一匹顶尖的战马。
爆发力强大,持久力也很厉害,一路全力奔跑,身下的马也没有大喘气。
玄武门外,一处军营内,一位折冲都尉正端坐。
听见第二声鼓响起,询问:“人都到齐了?”
下首之人回道:“还差苏狂校尉和玉什长。”
男人微微皱眉:“还没来,这两人在做什么东西。”
就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随后大帐门被掀开。
两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冲进来单膝跪地:“长安折冲府左果毅都尉下第三校尉苏狂,26什什长魏叔玉,前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