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例外。
普罗休特和霍尔马吉欧来找我那天很出乎意料,大半夜两个人带着一身硝烟气上门,我猜他们口袋里的枪管也许还在发热,霍尔马吉欧率先捂上我的嘴,嘘需要你帮点忙。
我眨了眨眼,点头。
于是普罗休特关上门后裹挟着我来到卧室,他脱掉西装和衬衣,盯着我的脸说,霍尔马吉欧说你很听话。
做这一行的女孩儿哪个不听话?
他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廓,只是需要你做个证明不在场证明,很简单,今晚九点到十二点我们都在你这里。
我心里一跳。
霍尔马吉欧双手从我的大腿处往上,他笑了一下,害怕?
我偏过头看他一眼,喉咙里的话滚了两道还是吐了出来,你们杀了谁?
一个联邦警察,算误杀。霍尔马吉欧拍了一下我的胸侧,我乖乖的举高双手,好方便他脱掉那件白色睡裙。
普罗休特在这时低下头亲吻我的胸口,吮吸含弄,啧啧作响,手上的动作要更直接一点,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指腹顺着缝隙抹了一下又伸出来,他挑着一侧的眉锋,湿了。
我脸色炸红。
背德性幻想不止男性独有,偷情,乱伦,群交在非现实的畅想中一切合理又合法,无妨将自己视为更低劣、下贱、丑陋的存在,连人性都统统抛弃也没关系,脱掉文明社会的外衣,每个人都是野兽。
霍尔马吉欧笑了两声,他按着我的腰从后面插进来,另一只手撬开我的牙齿,当着普罗休特的面,展示一般玩弄我的舌头,你可以试试这里。
我气得想要咬他,变态!
霍尔马吉欧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捏着我的脸颊,使我徒劳无功。他把我压成受驯的弧度,用脸颊蹭着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像窃窃私语,我知道你喜欢普罗休特。
我愣了一下,霍尔马吉欧在这时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普罗休特的皮带掉落在地,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那句话,也许听见了也无所谓,这是个在爱与欲中挥霍的人,他一定习以为常。
普罗休特离我很近,他抽插间的神态很放松,性对他来说大概是一件常用品,床榻间的话吐出来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好女孩放松点,你太紧了。
我怀疑他对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
霍尔马吉欧从后面将我扶起来,我抽着气手忙脚乱地抱住普罗休特的脖子,这感觉实在不好受,进得太深以致头皮发麻,像是身体完全由对方掌控。他跪直在床上,抽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把我向上抛,刺激到连尖叫都失声。
群交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当然不是第一次,但也并不常见,我不知道霍尔马吉欧和普罗休特怎样想,纵情恣意放在他们身上再适合不过,所以分享同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可能呢?也许他们私底下连吻都接过,我从不小瞧男人的好奇心。
你在想什么?普罗休特冷不丁地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般问道,你们接过吻吗?
我们?普罗休特问,我和谁?
霍尔马吉欧。
什么?霍尔马吉欧掐在我胸乳上的手不自觉用力,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当然没有。
我痛得嘶了一声,倒是普罗休特看起来一点也没生气,他笑了一下,我看起来想同性恋?
不。我用手指缠绕他散下来的金发,你很漂亮。
普罗休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将这当做赞美,谢谢。
霍尔马吉欧分开我的臀瓣,他的阴茎在上下滑动间触碰到我和普罗休特的交合处,像是想要硬生生挤进去,你们做爱就做爱,话怎么这么多。
那也比不上他嘴贱!
我瞪了他一眼。
霍尔马吉欧毫不在意,他用手指简单地弄了弄我的后面就插了进来,搞得我眼泪直流,身体抖个不停,普罗休特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想要停止,霍尔马吉欧制止了他,她是爽的。
后来警察找上门问话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普罗休特这个犯罪嫌疑人扶了我一把我才上的警车,由于场面颇具说服力,他们俩疑罪从无。普罗休特将我送到楼底下,吻了一下我的侧脸,谢谢。
我目送他明黄色的法拉利在黑暗里消失,然后摸了一下口袋,里面放着一卷刚放进去的里拉。
明码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