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月般皎洁清透。
“夏公子,奴家先给您冲壶茶,您慢慢喝着,至于这位姑娘则让程老爷带下去先和他聊聊如何啊?”老鸨说着就给鲜于凌夏冲上了茶水。
而它身旁那名男子则是趁机溜到了赢儿的身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向她。
“你先跟他下去吧。”鲜于凌夏轻声吩咐着舒赢儿,眼中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舒赢儿歪头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不明就里的站在那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感觉这么诡异,总觉得一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走吧!姑娘!”老男人推了舒赢儿一把,顺便在她白嫩细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舒赢儿皱了皱眉头,厌恶的看了一眼老男人,奈何那条该死的小咸鱼一直没有发话,舒赢儿也好说什么,只得跟着老男人下去了。
一间封闭的小屋子里,舒赢儿还没看清屋里的摆设就被人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舒赢儿趴在地上,却见刚才嬉皮笑脸的那个老男人已经变脸,狰狞着一张脸扑向了舒赢儿。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老男人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舒赢儿的喉间恶狠狠的看向她。
“他?你们不知道吗?干嘛问我!”眼前的状况让她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老鸨一样的女人对鲜于凌夏可是客气的不得了,怎么这个男人一转眼就变了脸,还问她鲜于凌夏是谁?
“死丫头,快说!否则划花你的脸!”老男人趁机捏了舒赢儿水嫩水嫩的小脸颊一下,一副丑陋的嘴脸逐渐凑了过来。
“你走开啊!混蛋!走开!”舒赢儿大力推着老男人,却突觉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身子僵直的倒向一边。
*
鲜于王府,鲜于凌墨气沉丹田,逐渐汇拢真气,慢慢睁开如夜星眸。窗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知道那是白如风。
只是白如风走的这么急,难道是舒赢儿出了什么事吗?鲜于凌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白如风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体刚刚因为抑欲的关系,现在还没有恢复,不能动用任何的真力,否则必死无疑。
*
“跟我走!”带着银色面具的鲜于凌墨强压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就往外跑。
门口,白如风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教主带了舒赢儿出来,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跟踪舒赢儿和鲜于凌夏来到这里的时候,教主突然从天而降般的出现了,他当时是诧异的不得了,好在教主没说别的,只是吩咐他留在这里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里其实是冥诡派的一个分支,傀儡阁,也就是冥诡派用来打探一些江湖消息和宫廷变异的地方。
这个傀儡阁的女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所以很受达官贵人以及富甲商人的欢迎,又因为这里有森严的守卫更得那些有钱人和官场上的高官垂青,每日来这里饮酒寻欢的人是络绎不绝。
只不过,鲜于凌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侧妃却险些葬送在这里,刚刚若不是他和白若义及时出现,恐怕舒赢儿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这个鲜于凌夏真是胡闹,怎能带着舒赢儿来这种地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你是……。幕冥殃?”舒赢儿跟在鲜于凌墨的身后,见他一身黑衣,一副银色面具不由想起了那个强吻她的男子。
“别管我是谁!在这里呆着别动,你的家人会来找你。”鲜于凌墨说着松开了舒赢儿的小手,回头看去时,那丫头正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不施粉黛的俊俏脸蛋闪着柔和的光泽,晶亮的眸子流转出盈盈的波光。
鲜于凌墨只觉喉头一阵发紧,未作思考下,箍住她的脖颈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这已是第二次吻她了,皆因那第一次的意犹未尽,他才会在此刻想要汲取她的甘甜。
冰冷的面具阻隔不了二人之间火热的气息,双唇封住她的樱桃蜜唇,直到那唇上有着些微的红肿.
“唔……唔…。。走开!”舒赢儿一直在挣扎着,奈何鲜于凌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强壮,她在他的怀中就像是一只禁止一样,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挣扎的声音猛地惊醒,低头看着快要窒息的她,粉红的面颊,微肿的双唇,还有因为羞愧而染上了怒色的明眸,都让他舍不得迈出一步。
“我…。我走了!”鲜于凌墨的脑中猛地闪过掠心魔咒,忿忿的摇了摇头,将舒赢儿丢在这片树林里,闪身消失不见。
“你……。”舒赢儿捂着红肿的嘴唇,羞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刚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被这个幕冥殃劫持了,还被他再次强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刚刚来到这里就遭受这么多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