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慈曾看过一种说法,说酒后乱性其实并不能成立,酒精反而会让神经递质减慢,行动越发迟缓,原本该感受到的刺激于顷刻间散成模糊一片,小穴变得干涸,阴茎连硬都硬不起来。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醉酒反而是步入贤者时间的一项利器。
铛的一声。
肖慈抹去嘴角的残留,将酒杯重重地敲在桌子上。
玻璃杯底磕到了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透明的杯盏中,已然空无一物。
喝这么急,小心上头。陆正则一面善意地作出提醒,一面又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拎起一瓶没拆封的新酒,轻巧地撬开瓶盖,长颈倾斜,将瓶内的酒液缓缓倒进肖慈面前的空杯里。
酒液细细流淌,精制坠落到杯底,然后炸裂开来,荡出清冽的哗啦声,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水杯音阶游戏。
肖慈盯住陆正则倒酒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
是一只让人忍不住想要十指相扣的手。
但肖慈却只顾得上疑惑。
这小子又是苦口婆心地叮嘱,又是勤勤恳恳地倒酒,那到底是想让她喝,还是不想让她喝啊?
当然,不管陆正则作何感想,肖慈都坚定了醉到没有世俗欲望的想法。
几杯酒下肚。
肖慈迷朦地抬起眼帘,眸中含雾,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比方才更加躁热。
陆正则坐在她身侧,始终不发一语,只顾一杯接一杯地替肖慈续酒。
他低垂着头,镜片下的眼睛暧昧不明,流转出一丝狡黠的星光。
笑笑姐,年轻男人不动声色地开口,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地下室里偷酒喝的事情吗?
啊,还有这事?肖慈愣了愣,动作迟缓地敲了敲额头,大脑变得混沌一片。
有啊,你当时喝醉了,他顿了顿,又说,还夺走了我的初吻。
肖慈:?
你说什么?她慢吞吞地转过头,眉心拧成了一小股麻花,似乎在挖掘远古时期的记忆。
怪了,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就忘了?陆灵均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坐到肖慈另一侧,从短袖中探出来的赤裸臂膀,正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肌肤:你当时也亲了我。
不打算对我负责么?陆灵均忽然靠近肖慈,在她耳鬓轻声厮磨,挺翘的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侧脸。
肖慈:???
叮。
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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