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的名字俨然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他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如萧炎,尤其是他看上的女人。
李崇兰丝毫不惧直视他侵染戾气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我说你不如秦王殿下磊落端方,更不如秦王殿下情深义重,你什么地方都比不过他。”
说完释然的闭上双眼,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既然他不让自己自杀,那就让他亲手杀了自己。
总好过这样被他牵制威胁,最后丢了清白不说还要连累秦王殿下和柒妹妹。
与其那样不如让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来的干净。
“原来美人早已心有所属啊!你也爱慕秦王萧炎?”万俟东君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一般,瞬间转怒为喜,只是那笑容异样的诡异。
“你胡说,我,我没有。”
此话一出,李崇兰惊恐的睁大双眼,仿佛心里最不堪的过往最深的不能对人言的秘密被人揭露,颤抖的开口否认。
“哈哈!有趣,本王对你更加感兴趣了,不如今日你我就提前圆了房,等萧炎来本王要让他亲眼看见一个心心恋恋爱慕他的女人因为他被他的敌人折辱的表情。”
李崇兰惊恐的张嘴,试图咬舌自尽,却被万俟东君先一步治住了下颚。
“咔嚓”一声,李崇兰的下巴脱臼,嘴里发不出声音。
只能无助的挥动着双手,阻止万俟东君的靠近。
可她的反抗犹如挠痒痒一般不仅没有阻止万俟东君,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
万俟东君扛起李崇兰朝内室床榻而去,床幔放下,陈旧的床榻因剧烈的挣扎摇晃的厉害。
虽是白日,床幔厚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见晃动的床幔和里面依稀传来的呜咽声。
衣衫一件一件被扔出帐外,最后一件女子的素色绣荷花肚兜被扔了出来。
“呜……”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传来,虽看不真切却听出了女人的痛苦和绝望。
之后便再没了声息,只余下男人的粗喘声和床榻不堪重负发出的哀叹。
许久过后,房间里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男人的喘息声这才停歇。
帐帘被人拉开,只见浑身赤裸的男人翻身下床,优雅的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一件一件穿上。
男人头发凌乱,脸上却带着餍足的笑,待穿戴妥当这才转身看向床上被蹂躏的女人。
美人头发散乱白皙美丽的脸上挂满泪痕,紧闭的双眸下睫毛一颤一颤,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布满欢爱的痕迹。
如此模样犹如一朵娇弱的小白花被狂风暴雨肆掠过一般惹人怜爱。
若换作其他人自是不舍得美人如此,可万俟东君天生冷心冷情,自是不会被打动。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天生是要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衣裳。
是他们用来泄欲的一件工具罢了,根本不值得他花费心思去疼爱怜惜。
即便是沈时柒也不能,他不过是见不得她满眼都是萧炎的模样罢了。
沈时柒不过是自己打败萧炎的一把利,只不过这把利刃还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你若是敢自戕,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杀了宁程。”
万俟东君收拾完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