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跟自己比的话。
要不是身为教皇的奥利尔还在压制着自己,很多事情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只不过看自己想还是不想罢了。
“莫拉尔在马车里?”戈温森问道。
菲尔丁嗯了一声:“我也没必要在这一点上欺骗您吧,父亲,反正您都追到这里,说谎什么的也没有意义。”
戈温森扫了几眼,其实按他的印象来讲,菲尔丁居然会留下莫拉尔一命这件事可谓是天方夜谭。
以伊莎贝拉对自己孩子的精英教育,一切有可能成为自己竞争对手的人,都会在幼年时期彻底抹杀,其实就算是其他贵族也是如此,但为什么,菲尔丁没有杀了莫拉尔,自己也亲口说过,要扶持于他的。
莫拉尔做了什么。
“父亲想的真多。”见戈温森不说话,菲尔丁便懒洋洋地开口,“每天想那么多东西小心过劳死,白白让我继承了爵位,您又不喜欢我,是吧。”
二人自从彻底撕破脸之后,讲话都丝毫不客气,特别是没有外人的情况之下,完全看不出是父子关系。
马车上有了一点动静,从上面先出来了一把伞,撑着伞走下来的正是莫拉尔。
“你下来干什么,快回去。”菲尔丁没有让莫拉尔下来的打算,更何况若是被戈温森看出点什么古怪的,怕是会出事。
莫拉尔摇了摇头,他还是撑着伞走了下来,整个人在伞的阴影之下:“父亲想见我?”
戈温森也好久没有见过莫拉尔,他沉默半晌:“妙佩森没对你做什么吧。”
“差点杀了我而已,不过没什么,你看我还不是好好活着吗,不用担心我。”莫拉尔轻描淡写地讲着话,这里没一个好人,若非有利可图,怎么会施舍半点关心给旁人呢。
戈温森瞳仁微动,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瘦了一圈的少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多到自己也无暇顾及,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很快就会把他安排到修道院,紧接着就是教会,很多事情都会简单很多,而且更好掌控。
“玛塔娜最近还好吗。”莫拉尔把伞搭在肩头,仰头问道,这是最近唯一关心的事情,再怎么说,玛塔娜也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母亲,而且,也是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温情。
戈温森很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她很好。”
莫拉尔一看也明白,戈温森压根就没去关注过玛塔娜事情,或许伯爵夫人伊莎贝拉对玛塔娜的关心程度都比戈温森高:“您就没去看过她吧,算了,您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没对您有什么过高的期待,就这样吧,庄园见,父亲。”
他又回去马车,仿佛多和戈温森说一句话也是浪费时间。
“父亲你看,谁都不喜欢你。”菲尔丁笑了,“那么我也先告辞了,我们坐马车不比您骑马快,再晚了,就没法在天黑之前赶回庄园,明天还有事情呢。”
菲尔丁也上了马车,让波利特继续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