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到郭琦的宿舍后,在杜纹的搀扶下,郭琦走到了宿舍门口。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拄在墙壁上“哗哗、哗”地吐了起来。
吐过后,郭琦才睁开眼睛喘息着说:“现在舒服一点了。”
进门后,杜纹帮郭琦脱了外衣和鞋子,扶着他躺到了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洗了脸,并端来热水喂到他口中。
郭琦喝了一杯开水后,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他抓住了按在他额头上杜纹的纤手,感动地说:
“纹妹,你对我太好了。”
“酒量不好以后不要逞能了。”杜纹任郭琦握着手,坐在床边说。
郭琦将杜纹的手拿到嘴边亲吻,说:“想不到王雅丽酒量那么好,我是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中。”
“我虽然不会喝酒,我听说过喝酒有三忌,一忌女人,二忌红面的人,三忌戴眼镜的人。你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怎么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懂。”
“我听纹妹的,以后在酒场上高度警惕。”
郭琦说后把杜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亲了起来。杜纹扭过头说:
“不亲,你满是酒气,太熏人了。”
“你就不能牺牲一点,照顾一下我的情绪。”郭琦用双手扳过她的头,又亲了起来。
杜纹挣扎了一番,无奈郭琦酒后气力奇大挣扎不了,嘴上想说话又被他的嘴巴堵住说不出话来,就用拳头敲着郭琦的肩膀表示不满。郭琦根本不顾杜纹的感受,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尽情地*起来。杜纹开始感到酒气很大,以后就渐渐淡化了,配合着他*了起来。郭琦坚硬的下身顶在她的下面,眯着眼睛粗暴掀起了她的内衣,推开了她的文胸,两只手用力地搓揉着她的两只乳峰。过去,郭琦总是小心翼翼地触摸她的身体,动作十分温柔,今天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十分粗暴,捏得杜纹十分疼痛。她嘴上说不出话来就用双手去拉他的双手,意思想要他温柔一些。郭琦这时已无暇理会,激情促进他加大了力量。在疼痛中,杜纹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心,浑身的血液也加快了流动,她也将双手伸进了他的内衣,在他的后背抚摸了起来。郭琦捏了一会乳房,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蛮腰,去拉她的裤腰。她立即清醒过来,双手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一个往下拉裤子,一个往上提裤子,俩人僵峙了几个会合,她急得用脚拼命地踢着他的脚。他想想这一次又无法得逞了,就渐渐地丧失了坚持下去的意志,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翻下了她的身体。
她两颊潮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零乱的衣服,看到他又昏昏入睡过去,才下到地上,到门口清理呕吐物去了。
一切都清理完毕后,她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看着仍旧酒气冲天的郭琦想着在饭馆中三个人的对话情节。她对他是既爱怜又气愤,爱怜的是看他喝醉后像生了大病一般,感到心痛;气愤的是他过去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一段时间内郭琦的感情曾经移到了沉香身上,连最神圣的定情信物都转送给她了。以后他们又分开了,现在俩人是形同陌路。是什么原因使他们走到一起又分开,是感情不合还是自己到来的原因,至今还是个谜。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继续和他在一起,直至走进结婚的殿堂。她想了很久,脑筋中理出了一条清晰的思路,待郭琦酒醒后和他摊牌,要问清楚他和沉香的关系,他如果老老实实地讲清俩个人的交往和分手经过,作出悔改保证,她就既往不咎;如果他还在遮遮掩掩,根本不想讲清,这样的男人就没有什么可以留恋了。不彻底醒悟的人,有第一次出轨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出轨,长痛不如短痛,她就和他一刀两断。
闲着无事,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橱上找书看,一本《婚姻生活》的书映入了她的眼帘,就随手抽了出来,重新坐到椅子上翻看。这时,她无意之中看到书中夹着一张手机卡。
噫!他怎么还有一张手机卡,他可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和其它人单独联系用的?难道是与沉香的联系卡?带着这个疑问,她拿出手机卡来到了客厅,换到了自己的手机中。她用这张手机卡给王雅丽发了一个短信:
雅丽:我是杜纹,你收到短信后,把我发给你短信的手机号码发回给我。
杜纹:你在搞什么名堂,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号码?
郭琦喝醉了,躺在床上睡觉。我无意之中发现他还有另外一张手机卡,我怀疑是他与沉香单独联系用的,你 能帮我查一下吗?
OK,我马上去移动或联通查这张卡的通讯记录,你等着我。
一个小时后,王雅丽发回来一条短信:
杜纹:你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你!!!
我在郭琦的单位宿舍,我到楼下等你。
杜纹刚到楼下,王雅丽就开着警车到了她面前,还没有等车停稳,王雅丽就摇下车窗急呼呼地对杜纹说:
“纹姐,你快上车。”
杜纹打开车门跳上了车,焦急地问:“查出来了吗?他们是不是经常在联系?”
“你把手机卡带来了没有?”王雅丽伸出手说。
“带来了,就在我的手机里边。”杜纹掏出了手机递给王雅丽。
“郭琦现在还睡在床上?”
“他路都走不动了,还能到哪里去。”杜纹不解地问:“怎么啦!”
“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等楚天来了我再告诉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