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敲响房星的家门时才意识到这并不安稳。
房星看向自己陌生的眼神让他心中刺痛,后来得知他是患了某种病症时,又更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查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消息,查到了alpha解离症漫长又痛苦,查到他们会间歇性失忆。
自此,房星的不告而别,和分开四年判若两人的性格都有了解释。
当他试图放下一切开始新生活时,房星又一次缠了上来。
林霖并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但是房星总是在得寸进尺,现在又说什么要和自己结婚这种事情……
他推开房星,坐在沙发上低头去拆买的那堆东西。
房星并没有意识到林霖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要怎么和他撕破脸了,照样黏上去,看到方便袋里的食材后问道:
“你要做饭吗?我也想吃。”
他靠在林霖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
“为了早点过来见你,我把工作团成团一股脑的全做完了,连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飞机餐难吃的不行,算下来我已经快两天没吃饭了。”
林霖听到“两天没吃饭”,又不争气地对房星心软,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我去做饭。”
房星眯起眼睛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响亮的亲吻后把他放开。
林霖的围裙是白色的,按他的脑回路来讲就是白围裙脏了污渍明显,能及时发现。
他喜欢把两边的带子系的紧一点,因为松松垮垮总感觉会掉下来。
他单纯的举动在房星看来完全变了味道,暖光打在他耳廓上落下的柔和阴影,温柔安静的侧颜,被围裙带显出来的腰身,翻炒饭菜时不经意间露出的纤细手腕,洁白刚刚拆封的围裙像一款婚纱,一切的一切在房星看来,都色气满满。
他开始鄙视自己之前没有眼光嫌弃林霖的平淡。
饭没吃成,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林霖揽在台上亲了好久好久,林霖愤然咬他的嘴唇,腥甜血腥气在他们两个的口腔中蔓延。
他的手不老实地摩挲林霖细瘦的腰,火热的吻落在林霖的脖颈间,他苍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
一旁炖着的蔬菜汤咕噜冒泡,散着热气,在暧昧水声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林霖推他的脑袋:
“你走开……要糊了……”
房星像一个重度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黏黏糊糊地在他皮肤上亲了又啄,闻言撒娇口齿不清地说:
“再亲两下,就两下。”
身体起来的羞耻反应被房星发现,他慌里慌张想把腿并起来遮掩自己的失态,房星却不容置疑的,直接把头埋下去,用嘴叼住了他裤子中间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