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嘉,宋凝兰,宋凝月也都站了起来,“我们都相信姝姝。”
站在一旁的宋凝君见攀扯到她,脸色煞白,她抓住崔氏衣袖哀求道:“母亲,此事与我无关,我从未说过什么的,更加没有让她们针对三妹妹,母亲,求求您相信我。”她也不知这两人会蠢的直接在这种地方陷害宋凝姝,她当真是冤枉,她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得崔氏和爹爹的信任,这段时间都是小心谨慎的,又岂敢在这里挑唆两人对付宋凝姝,除非她想彻底得母亲厌恶。
这两人也是蠢货,她们竟失去理智在这里害人。
在场夫人们心中升起怪异之感,宋凝君好像真的很怕宋二夫人动怒,若是自己亲生骨肉做些无伤大雅的错事,做母亲的都会包容,做孩子的也断不会如此害怕家长才是,怎么宋凝君这里……
大家都忍不住觉得哪里怪怪的。
崔氏望着宋凝君,满眼的失望,她根本不是她的亲生血脉,却因她,自己的姝姝一次次受到伤害。
崔氏正想说着什么,角落里忽然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姑,姑母,我,我方才瞧见了事情经过……”
大家都扭头看过去,见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见大家都看向她,忍不住朝着旁边贵气妇人身后缩了缩。
…………
今日是蕙安郡主的及笄礼,府中也有宴请男客。
也是担心男客太多,女眷也多,怕出甚纰漏,所以并不是所有来的男客都可观礼,能入及笄礼观礼的都是蕙安郡主有些血缘关系的男客,蜀王作为蕙安郡主的表哥,自然也是在场。
不过观完及笄礼后他便过去男客那边。
蜀王平日公务繁忙,这种表亲平日也只是让人送礼就成,今日竟亲自过来,也让大家有些意外的。
至于原因,只有蜀王自个心知肚明。
他不仅从头观看完蕙安郡主的及笄礼,甚至礼后还未离开公主府。
同男客应酬喝酒,但他神情冷淡,来的客人都是官场上的,知晓蜀王性子,亦不会乱往他身前凑。
这会儿年轻些的少年公子们都在玩投壶射箭甚的,忽然有人说道:“隔壁女眷好像出了些什么事情。”
“不是吧,蕙安郡主的及笄礼上,女眷们还敢做些什么?”
“好似有人把荣昌公主最喜欢的那盆魏紫给摔了。”
“魏紫?荣昌公主最喜的那盆花,这人怕是糟了,整个京城都没几盆魏紫吧。”
“可不是,好像是跟定国公府三姑娘有关……”此人把听到的事儿详细说给这群公子哥儿们听。
听完有人道:“不是吧,我觉得宋三姑娘不是这样的人,人家疯了因为一句话去推人,她可是伏神医的徒弟,连猞猁都能驯服,这样的品性,说她推人我是不信,怎么感觉有点像另外那两姑娘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只能攀咬上宋三姑娘。”
这边都是些以貌取人的公子哥们,就是觉得那么漂亮的姑娘,要容貌有容貌,有医术有医术,还有驯服凶兽的本事。
闲的没事干跑去因为一句话做出这么愚笨的事情来。
蜀王也听到这些公子哥的议论,他神情晦暗些,打了个手势。
不知突然从何处钻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府卫,那府卫低声道:“殿下,可有何事?”
蜀王淡声道:“去找老头子要盆魏紫过来,便说是赠药之人需要。”
府卫应承一声,立刻退下。
蜀王府距离公主府并不远,这府卫是蜀王的暗卫,只听从蜀王的吩咐。
这暗卫名连成,自幼就跟在蜀王身侧,甚至自家主子的性情,简直无欲无求,对女子也没半分好感。
现在突然让他去找老爷子要魏紫,加之方才诸位公子哥讨论的宋家三姑娘,连成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猜测。
至于老爷子,当然不是圣上,而是殿下的师父,教导殿下一身功夫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