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妙妙你的伤严不严重。”来到医馆的尹可文看着大夫缓慢揉着妙善的脚腕心疼又愧疚。
“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摔倒,都怪那羌黎族人,自己打输了便在京城耍横,真是有够小家子气。”
妙善摇摇头,冷不丁被大夫扭动伤处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一旁的沉清嘉半扶着她,拿出帕子给她擦拭额头的冷汗,冷静问:“大夫,她的伤多久能好?”桃花眼里是挡不住的关切。
尹可文见状很诧异:“沉世子什么时候对妙妙如此上心,当初你母亲去德安候府说的那些话,害得妙妙如今京城众人还被笑话呢,今日替妙妙出头又打着什么主意?”
“我关心我的未婚妻本就在情理之中,倒是你今日害得妙妙成了众矢之的,多年也未曾变过分毫,我竟以为你不出家门能学会收敛,是我多想了。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沉清嘉担心妙善受不了疼握住她的手一边嘲讽道
尹可文气得说不出话来,论嘴皮子她从来没在沉清嘉身上讨过好,反讦道:“这么能说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去怼那羌黎族王子,若不是苏淮来了,看你今日如何应对。”
大夫很快将妙善脚踝扭回原位,只是妙善腿上还有擦伤不便看诊,大夫便开了药膏,尹可文嚷嚷着自己受了惊吓也要大夫开了药。
妙善看着身旁细致照顾自己的未婚夫,心情复杂,想感谢但莫名说不出口。
只好调转话头问了别的“今日你为何会出现在凝香阁?”
“我是顺道路过,见你在被羌黎族六王子为难便想解围,今日没有苏淮我也可以让六王子没理由逼迫你降给他,妙妙你信我。”沉清嘉的桃花眼里有些无措,今天的妙善又在抗拒他。
“我信,沉世子才华横溢,冠绝京城肯定有救我脱困方法。”妙善放开了抓着的大手,准备自己穿鞋回去。
沉清嘉蹲下身小心握住她的脚,帮她穿上了鞋,力道很轻也没有让妙善感觉到痛:“我昨日不是说过嘛,你可以叫我哥哥。”
一旁抓好药的尹可文听到这话,笑了:“沉世子这话,不怕沉晴以听到把妙善给撕了,自己有妹妹还要妙善也唤你哥哥,你对当别人兄长很感兴趣?”
“那不如退婚认妙善当你义妹?”
这话一出逗得妙善笑个不停,附和道:“可文姐姐说的话很在理。”
被两人联合起来怼了,沉清嘉脸上丝毫不恼,一双水润潋滟的桃花眼定定看着妙善,有些委屈意味又格外认真深情,妙善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推了他一把:“我要回去了。”
声音细细软软,像个半哑的铃铛。
尹可文泄了气,论容貌她也抵不住沉清嘉那样看。
回去时沉清嘉顺道拜访了德安候老夫人后告辞离开,尹可文赖在化清院住下了。
当德安候和尹子康看到尹可文时,两人都有些尴尬,尹可文借机告状说自己和妙善遇到羌黎族公主和六王子被欺负一事。
尹子康紧张地看了看女儿,见她无事刚放下心又听到妙善为了推开她摔伤了,心又揪起来。
妙善看到他如此担心便说沉清嘉带她看过了大夫,已经没什么大碍,一旁德安候听到沉清嘉名字时表情有些微妙。
但也并未说些什么,只让她在府中呆着别乱跑,妙善觉得京城可有意思了,才不听他说的话。
到了夜晚尹可文和她躺在床上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