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揉搓肉珠
妙善实在不解德安候叫自己过去是为何,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若再要应付他的痴缠,她必定精力不足。
德安候在宁昌堂内正提笔作画,隐约有个秋千的轮廓,上面女子身形斜倚,这是他兴趣来了新做的美人图,想到妙善那稚嫩又诱人的身躯灵感大显,便想叫她的宝贝女儿来一起助他完成画作。
妙善来到宁昌堂书房见礼后,德安候兴奋地拉着她到了书案前方的黄花梨木官帽椅上坐下,冬日里椅子上铺了棉花坐垫倒不冷,妙善有些不解地问:父亲,叫我坐在这处是何意?
德安候看着椅子上肌肤莹白如羊脂玉般滑腻,清丽的脸上有几分不识人间烟火气息的懵懂与出尘,饱满娇润的唇如含露花苞,凤眼上挑的弧度隐约带出几分风情。他从没见过像妙善这般将清冷与艳丽结合得浑然天成的女子,一时有些看痴,忘了回答。
小厮突然进门往屋里多添了四五个燃的正旺的火盆,德安候有些讪讪开口:妙妙,父亲想为你做一副画
看着德安候吞吞吐吐言犹未尽的样子,妙善便知道叫她来是没有好事了,很快小厮将火盆放在椅子几尺外的地方,妙善被这么多炭火包围,一下便觉得身上燎得慌,厚重的棉衣穿不住。
看着屋子里被炭火映得面目发红发红有些扭曲的德安候,妙善的古怪感又浮了上来,德安候见她如此不安急急解释:妙妙今日你来坐在椅子上就可以,父亲不会对你做什么
妙善嗤笑一声:父亲,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在说这样的话便没意思了。
犹豫了半晌,德安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根本目的:妙妙,父亲爱极了你,恨不得与你日夜相伴,但你我终归是父女,我便想着画出你的美丽娇躯,让我日夜对着,以解思念之苦
妙善看着德安候一副别扭羞赧的样子,直想将火盆踢掉摔袖走人,馋色急欲之人,扯什么情爱当借口,可笑!
她冷着脸解开腰带,扯开衣领露出雪白肩颈,德安候兴奋地看着她,眼眸里隐约闪动更热切的盼望。
他再不克制,搂住妙善的纤腰直接兜头吻住滑嫩唇瓣,狠狠舔吸着饱满地肉唇,滑腻大舌撬开紧咬牙关,在软热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少女的被吻得几欲窒息,呼吸急促的卷着舌头试图逼退在自己口中作乱的男人,少女力量哪里能比过成年男子,反被德安候勾住小舌不断痴缠搅动,他狠狠吸吮着女儿香嫩小舌,如野狗遇到上好的棒骨,恨不将小舌一口吞了去。
幼女的馨香满盈德安候的口中,他大口吞咽着妙善口中甜美津液,大手才后脑勺缓缓滑落肩颈,他着迷地低头吻上锁骨小凹口,在上面留下一串湿热印记,妙善此刻理智被身体涌上来的酥麻感淹没,她无暇顾及德安候到底想做什么,身体里似被无数蚂蚁啃噬,带来一阵多过一阵的痒意。
德安候眼神幽深地看着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地小乳,一口叼住奶尖如婴孩般用唇瓣大力吸吮着,很不能一日吸大甚至产出甘甜乳汁来,鲜嫩小乳上当然不会有奶,他用牙齿咬住粉嫩乳尖来回磨着,大口吸吮着乳肉,如遇到极致鲜美的菌菇伞盖。
嗯啊~妙善被刺激得不断呻吟,德安候见状快速地将她身躯上的衣衫全部扯掉,雪白身躯瞬间尽收眼里,他大胆地将手探入幼女肥厚唇肉缝中隐藏着的肉珠上,重重一按,妙善身体便激烈地抖了起来,身体内的爽意瞬间涌出,德安候拧着的眉头顿时舒展,他爱极了女子在自己身下不不可自拔的样子,越发用力地快速摁搓,肉珠逐渐变得红肿,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妙善,再也坐不住。双腿打开任由德安候粗粝手指在肉缝中揉捏抚摸,紧窄闭合的花穴里不断涌出阵阵淫液。
修长双指抹了点黏腻淫液在手上,更加方便了他挼搓肉珠,妙善被弄得不断发出嗯啊、呃哦~声音,原本整齐的双平髻也散了大半,她胡乱扭动着身躯,下身肉缝抽动如肥美蚌肉,中衣堆叠拥在纤细腰腹上,原本紧系的红色兜衣空空挂在雪白乳肉上晃荡,德安候兴奋地在汁水四溢的腿心处重重磨蹭,突然又扯住红色肉珠狠狠滑动,啊~好麻~~我不行了!一声尖叫后,妙善泄出一股腥臊淫精。
德安候双手被喷出淫液尽数打湿,甚至衣袖上也沾染些许,他痴痴地笑了,伸出肥厚大舌舔上刚刚泄身的肉缝,这样春态必显的女儿甚好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