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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华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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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供需见面会，提早出来的两个黑脸磨叨着：“现在大本算预科学历吗？那一试定终身的高考挪本科毕业得了呗！要是成绩那么晃眼，至于考上研都不够还得考博吗？凭什么这个锅我们来背啊！”

刘爱玲在他们走过以后，默默说了句：“Loser！你有决定权吗？没决定权还不懂得照做吗？连这都看不出来！”

“哎呦？冰女神火气够大呀！”顾凯凑趣：“他们这才哪到哪啊！只是学校里签个意向型的，你没看新闻吗？等到日子开工了，还有用人方撕毁协议不要的呢！”

“顾凯也开始关心这些了？我得赶紧网购个天文望远镜！”张景毅说着掏出了手机装佯。

“你兄弟这又哪一出啊？俩事儿挨着吗？”刘爱玲不解。

“景毅是说太阳快打西边出来啦！”周萦笑着。

“你个小蛔虫！”张景毅笑道。

“不许这么说我！”周萦心里想的却是：“当着这么些人呢！”

“说真的！我哥们就遇到过！漫画找工作，不让见面，先发份故事让画完发过去，连带他以往的作品。等发到人那儿了，对方回复竞聘的人太多，他得拿这个给负责人看，行再通知面试！你们不用猜了！实际从性质上来说就是白给人画了，再无通知。然后他才发现好多漫画招工的都这样！是他自己先前不知道！”

“怪不得收费的漫画平台那么多！”刘爱玲可算明白了。

“而且漫画杂志投稿和指着漫画的工作是两回事！”顾凯补充道。

“我新听说的：考研一定要看清科目的教科书！”刘爱玲刚想起来：“有人说考研是全国一张卷的，但各个学校教的书不同，有些是高教社的标准教材，有些是学校自己哪位老师评职称出的书，这种的要是缺斤短两或水品太洼，考不好真赖不了学生！但一年就白搭了！”

“看来你们真不比唐长老路途平顺啊！”张景毅消遣道。

“来来来！吃饭了！将就点儿，学生会好歹提供了！晚上我请你们食堂！”李隆端拎着两兜子盒饭来了。

“胖子这是要咱们回请他吧？行！冲着你介绍这机会，晚上我请！”刘爱玲笑道。

“姐们儿豪爽啊！我能傍腿吗？”顾凯趁热。

“滚！有多远滚多远！”

晚饭后，消食的几人坐在体育场看台上。

“芸芸众生啊，真不知是为什么忙？”刘爱玲在数多少跑步的女生。

“有几个像你干吃不长肉的！”

看着刘爱玲又想动手，顾凯马上说道：“我是指她们都谗！看吧，吃了还得赶紧甩脂，图什么啊！”

“是挺忧愁的！”周萦靠着景毅手捧脸颊跟小太阳花似的。

“我这几天听他们扯闲白，凑热闹也下了几个APP，看来双刃剑啊！”李隆端叹道。

“直接说，别等着我们问，是你，给你这优待！”张景毅望着远方湛蓝的天际。

“找APP是便利了他们，但你们想过吗？HR的绩效！”

“防火墙？”静了一会儿，张景毅首先想到。

“听你俩一说我好像也有些模糊的概念了。”周萦接道。

躺着的顾凯拉了拉刘爱玲的衣角：“你听明白了吗？”

“闭嘴听着吧，他几个外星人好歹还带咱们一起玩儿！”刘爱玲鄙夷地酸道。

“‘防火墙’还真挺贴切的，以前都是跟招工方面对面的。现在，是否全验执照都难说。”李隆端幽幽地磨絮着。

“那绩效呢？”周萦问道。

“按理说花钱雇HR该是多招进人的，但很多公司总不能月月招人吧？所以眼瞅着给HR的钱打水漂吗？自然各种条框包括扣钱了，反正老板的钱可不想白给。到你了！接龙！”

“我猜你那意思就是有了APP以后毕竟不是现场了，老板核对也费劲，所以一部分HR也不用怎么怎么认真工作了吧。”张景毅答道：“你不是说双刃剑吗？于是有些人本来能找到工作的。。。。。。。”

“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我有的时候都怀疑，咱校好歹也是大学了，管招老师的就那些个人，各个院系的诉求，他们都摸得准吗？不是说人力资源单独是个专业，分还不高吗，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硕士、博士、博士后、名校、海归，越招越高啊？”刘爱玲问道。

“那对呗！”好歹这个听得懂，顾凯马上加塞儿：“游戏都不满足百级以后只有9转了，学校、公司，可不是高招贴金吗？备不住越高招越不招呢！这也叫广告位！而且那些高招的也未必给到对应的钱！信不信？反正咱就不缺人！”

“一部分吧？不全是，但这情形看来会有。”周萦在回答刘爱玲。

“那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刘爱玲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