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什么。文学迷Ww*W.WenXUEMi.COM”阿卡丽摇摇头拒绝回答劫的提问。
“那可就难办了啊,我会很困扰的。”他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叹息着,不过阿卡丽确定他是装的。
“如果你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就不要再来烦我了,因为我正烦着呢。”她斜了一眼劫,撇撇嘴说。
“你看,我是特地来为你分担烦恼的,可你居然拒绝了并且想要赶我走。”劫一摊手把头撇到一旁。从腰间抽出一柄手里剑旋转着好像在解闷儿似得。
“你真讨厌。”她叹了口气一脸被打败的看向劫说道:“看到今天在均衡殿上来了一个家伙了吗?”
他一吊眉毛、瞪大了眼睛看阿卡丽摇摇头说道:“有吗?”
她把头一侧。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离开均衡大殿了?”
“有吗?”劫还是保持着一脸懵懂的样子,让再次看向他的阿卡丽有些想要抓狂。
“希望你不会被导师现,不然他会生气的。别担心我说的会是错的,因为我可以保证,导师绝对会怒。”阿卡丽斜了劫一眼,玩味笑道。
“嗯,我想导师知道肯定会怒,而且他一定不会知道的。但现在这个并不是我们一直讨论问题的重点,现在的重点是——那个家伙。”劫抽出把玩手里剑两手中的其中一只对着阿卡丽摆了摆,说道。
“哦,那个家伙。他让我觉得很熟悉。”她被劫一提醒便不再挖苦他。随即开始回忆在大殿之上那个衣着奇怪的人。是很熟悉,让她难受至心脏被挤压不能呼吸的那种程度。
“熟悉?”他问。
“就像是那个恐怖的日子一样,阴暗到让人想要放下忍具跪地痛哭祈求着上天的怜悯。真的很可怕,他身上的味道就想那天的一模一样,我可以像你保证。”阿卡丽用手抹了一把脸,眼神有些恍惚。是在回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大家总是希望忘记那些让人伤心的日子,但总是忘不掉。它们就如同被阳光照射而留下的暗影一样挥之不去,一旦你躲在遮挡物身后,它们却还是会被无限放大。”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阿卡丽。毕竟那种事真的太可怕了。
“……那个人的身上或许会拥有真相。”她拍了拍脸颊,舒气道。
“真相?那件事情根本没有真相可言。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劫头微微一歪对阿卡丽说道。
“没有事情是绝对的。我想知道意外更多的事实,或者可以获得更加意外的现对于均衡做出更多的贡献呢?”阿卡丽说的完全就是借口。但劫并不准备揭穿她。
因为眼前这个刚强的女孩在他眼里真的很可怜,即便在阿卡丽她自己与包括导师其他忍者们并没有这样觉得。
他们认为她母亲的死就是均衡的一环。没有人去救她,而她自己也没有祈求别人对她生命的援手。
年幼的阿卡丽认可了母亲与母亲战友的抉择,而且继承了暗影之拳的称号。
一个稚嫩的暗影之拳。可不论她的表面上是如何肯定均衡的含义与维持均衡的做法,但在她的内心里始终视那段日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以至于刚刚自己对说出的那番话她也并没有矢口否认—那件事在她心中如暗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