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尧喉咙滚了又滚,弄完把衣服扯好后,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的艰难。
他去放东西,顺便去浴室。
姜霓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枕头里抬起小脸,眸里全是潮湿的水汽。
她看着浴室的方向,所见浴室玻璃上覆着水汽,男人挺拓的身型笼罩在一片水雾朦胧中。
于朦胧中,男人的身型展露无遗。
昨夜意外,全程黑暗,感官放大,能真实敏锐地感知他贴近的肌理流畅紧绷的程度和热力。
谢定尧强悍地让她一直落泪求饶,但昨晚除却后面实在受不住了,大抵还是有被他爽到的。
他太强悍了,还很会折磨人。
真是让人受不住。
姜霓的胡思乱想,成功地让她的小耳朵又烫又红。
姜霓自省起来。
她怎么回事,瑟瑟的画面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好烦哦。
人在自省,眼睛却老实地还在看。
察觉人视线的男人,抬手在玻璃上抹了一把,视野稍微清晰一点。
她在看他。
仰了头,腰背无形地挺起,清洗的动作稍慢了下来。
他抬手仰颈,捋发,掠过宽肩锁骨,又抚过紧实的腰腹。
姜霓肉眼可见男人动作间缓慢刻意的撩拨,待人大手逐渐向下后的动作,瞳孔震惊再震惊。
姜霓意识到他此刻所做之事,美眸圆瞪,隔着玻璃似乎与他的视线撞上了。
她立刻臊红着脸,哑着嗓子开口骂人:“谢定尧,你不知羞!”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
他不要脸!
他不要脸!
谢定尧听闻,仰头,伸手将水温降到最低。
内心满是喟叹:在她面前,自制力算是一点都无了。
他一时的放纵逗弄,让他喜提夜睡地铺和小姑娘的白眼。
三日后,姜霓总算恢复了行动自由。
她出了房间,看到在二楼客厅打游戏的顾东和凯里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谢定尧告诉她,那晚她和谢定尧待的包厢里有隐秘的监控。
谢定尧虽然在第一时间,砸了灯,用手机混淆了试听,带她躲进了狭小的洗手间里。
让他们没有被拍到私密的画面,但还是泄露了些许声音的。
谢定尧伪造了现场,凯里当时就入侵了画面,制作了假的监控视频,要换个人,有没有这高效率就不知道了。
翟闻让人送来的光盘里的画面虽假,但脸是他们的。
而且,凯里还未成年。
算不上荼毒了花朵?
等等,他在哪儿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