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清听了问有啥事儿,差役说不知道呢,好像是南阳府过来公差了。
李文清就与芳君一起去了县衙,到了大堂,芳君正要跪地给李仁杰请安,两旁就闪出几个人来,二话不说就按着芳君给上了一个枷。
“啊?!这是干啥啊,凭啥枷俺?”
芳君惊恐的望着李仁杰,李文清也是莫名其妙,“爹,这是咋了啊,咋把老四捆了啊?”
李仁杰苦笑道:“本县也是无奈啊……”
正说着一名公差闪了出来,“为啥?你问问她干啥了,敢在唐王府盗窃,还能活命?带走!”
芳君这才想起来了,连连求饶道:“官差大哥,俺那是不得已啊,俺只是偷了点药救人啊,大不了赔唐王点钱嘛……”
“哈哈哈哈哈……”
官差听了笑了起来,“真是贼骨头,死到临头了还狡辩,行,跟俺回南阳府说去吧!”
说罢官差与李仁杰嘀咕了几句就告别了,几人推着芳君就要走,芳君忙向李仁杰、李文清求救,李文清也急了,拦住他们赔笑道:“几位官差,俺这兄弟也是救人心切,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李仁杰听了骂道:“孽子不可造次,不许拦阻上差办案,赶紧过来!”
芳君见李仁杰也不敢说啥,心里就绝望了,只得哭着说了句“别告诉俺娘他们,帮俺养活他们吧,拜托了!”
李文清听了潸然泪下,只好含泪点了点头。
“他娘的,还废话,走……”
说罢一名官差踹了芳君屁股一下,正好踹到了伤口,脓血瞬间湿透了裤子,直疼的芳君龇牙咧嘴的骂了起来,“娘蛋,走就走,踹俺干啥,杀头不过碗大个疤,你牛啥?”
“还敢顶嘴?”
一名差役“啪!啪!”打了芳君两耳光,直打得芳君口鼻都流出了血,芳君大怒,张嘴又要开骂,李仁杰见此忙说道:“别犟嘴了,好好回去跟人家说清楚……”
说罢给李文清使了个眼色,李文清见了抹着泪跑去了后院,李仁杰就把几名公差送到了县衙门口,寒暄几句后就要走了。
李仁杰赔笑道:“几位上差辛苦了,这次也没好好招待你们一下,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希望几位能在路上照顾一下她,可能真有啥误会呢,她跟王爷也有交情的,跟大郡主也熟着呢……”
说罢从李文清手里接过托盘,又递给了几名公差。
公差听了一惊,又见有银子拿,就笑道:“好说嘛李大人,你咋不早说呢,早知道她跟王爷有交情,俺们哪敢对她那么无礼嘛……”
于是让人给芳君卸下枷,只用铁链拴着,“对不住了,麻烦你去南阳府解释一下吧?俺们也是听命行事嘛……”
芳君哼了一声扭过了脸,李文清见街上有卖吃食的,就跑去买了点给芳君,“带着路上吃吧老四,去了南阳府多说点好话,可不敢跟人家顶嘴哩……”
芳君看了看李文清,低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得知芳君跟唐王、大郡主认识,公差们路上也不敢折腾她了,因为是唐王府的案子,公差们不敢怠慢,也就不走路回去,而是拦了车回去了。
几天后到了南阳府,芳君以为要把自己带去唐王府,不料却被带到了知府大堂。
“跪下!”
公差看芳君见了知府大人不跪,就用脚蹬了她腿弯一下,芳君就跪了下来,“草民董金宝见过知府大人……”
知府指着芳君骂道:“本府早就提醒过你,让你不要乱碰王府里的东西,你倒好,还敢偷盗人家的东西,这下好了,唐王大怒,本府也只能按律办案了。”
芳君听了无言以对,只好说自己只是救人心切,是不得已啊,知府冷笑道:“你得不得已本府不管,除非唐王能放过你,不然本府也是爱莫能助呢。”
芳君就问按律该当何罪,知府听了笑道:“轻则重打两百棍,发配边疆充军,重则杀头哩,全看唐王心情了。”
“啊?!!”
芳君听了大惊,那时也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以为最多坐几天牢、赔几个钱罢了,早知如此,真该多等些日子啊。
知府见芳君不知在想啥,就说道:“对不住了,按律,偷盗王府要先打一百棍了,来人,使劲打!”
芳君正沉思没听到,直到被差役按倒在地才回过神来,见人家要扒自己裤子就急问道:“你们干啥,扒俺裤子干啥?”
差役听了说打屁股啊,你没听到知府大人让俺们打你一百棍吗?
得到知府确认,芳君忙求饶道:“别啊大人,你也知道俺跟大郡主是朋友,你把她叫来,俺跟她解释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