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蛮以为他们不会走,或者还会有很大的冲突,不想几人爬起来灰溜溜走了。
褚秀红看惊呆了:余姐,孙文恒这么厉害吗?
余蛮就知他是砂石厂老板,具体底细不知。
孙文恒呸了一口,斯文中带着一丝痞气,与他往日形象有很大区别。
看什么看,都给我好好吃饭。
孙文恒声音明明不是很大,可就这一句话,却令不少人收回打量他的目光。
余蛮上前:孙老板,谢谢你替我解围。
孙文恒接过身后人递上来的西服:不是替你解围,是他们打扰到我吃饭了。
话他可以这么说,余蛮却十分感激他。
孙文恒回了包厢,褚秀红小声在余蛮耳旁:余姐,平常孙文恒很好说话的,今个这是怎么了?
每次他来都温温和和的,从未见他发过怒动过火。
余蛮摇头,意思自己不知:赶紧让大家坐下吃饭,安抚安抚他们情绪
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类事情,几次下来,余蛮摸清了门道。
俩人楼上楼下安抚每一桌顾客,忙乎一圈在吧台碰面。
相视一笑,褚秀红说:余姐,你不过去给孙文恒那桌敬杯酒吗?
敬酒是应该的,毕竟帮了这么大的忙,若是可着他们打,今晚这事儿闹大都是其次,主要是影响生意。
余蛮酒量不行,喝点酒多,褚秀红过去好像又差点意思。
要是徐国军在最好,男人之间好交流。
三思一番,余蛮拿着一瓶啤酒过去了。
孙老板,刚才多谢你,我也不会说什么,敬你一杯聊表心意
孙文恒站了起来:我都说不是替你解围,敬酒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