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蛮不解:为什么?
屋里就她们俩人,褚秀红解开衣扣,掀起里衣,身上青青紫紫好多块,奶子上居然还牙印。
余蛮瞪大了眼睛:你男人干的?
褚秀红放下衣服,轻轻点头:不喝酒就是个人,喝点酒就不是人,我在这里上班天天回去的晚,控制不住他喝酒
余蛮叹口气:他一直这样对你吗?
褚秀红点头:从结婚就这样,我一直没跟任何说过,觉得丢人,更难以启齿去说这种事情
平常看着都很幸福,岂不知都有自己难心事。
余蛮拍拍她肩膀:那你打算就这样忍下去?
褚秀红苦笑:不然能怎么办?要是离婚了,孩子跟着他更遭罪
余蛮却说:人生说长很长,说短很短,不要太委屈自己。
道理褚秀红何尝不懂,奈何舍不下孩子。
房门被敲响了,来人是孙文恒。
让他进来也不进来,可能是觉得进来不方便。
孙大哥,你进来吧,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孙文恒轻笑:算了吧,这样说话挺好,我路过进来看看你。
这几天他时不时会过来看看余蛮,每次待个三五分钟就走。
今天也不例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褚秀红见孙文恒走了,笑呵呵进了余蛮屋。
余姐,孙文恒好像很关心你。
余蛮笑了:胡说什么呢,他是从朋友角度关心我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褚秀红挤眉弄眼:就算是我想的那样也没什么,不知他结婚没有,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