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恒摸摸她长发:你这丫头怎么就这样犟呢?不都这样了吗?我还能对你不负责吗?
徐霞觉得这可不好说。
可是人家逼痒的难受
孙文恒目光在她小脸上打量一番:你确定现在要?我怕你承受不住。
徐霞觉得自己没问题,学了这么多年舞蹈,胫骨柔然,然而她悲催了。
想象跟现实区别真的很大,本以为不会有多疼,当鸡巴都插进去,徐霞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身体紧绷,有种撕裂感,孙文恒原本是想惩治她的,瞧着她可怜兮兮的德性没忍心。
让你不乖,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徐霞眼角泛起了泪花:你居然骂我?
孙文恒愣住了,徐霞霹雳吧啦数落他的不是。
越听孙文恒脸越黑,最后气的狠狠打她屁股几下。
徐霞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弄的孙文恒举足无措。
孙文恒发誓,自己下手绝对不重,根本不可能打疼她。
徐霞之所以哭,一是心愿达成喜极而泣,二是刚才孙文恒粗鲁做法。
鸡巴一捅到底,试问一个处女哪儿能受了。
孙文恒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又是哄又是赔不是,好一会徐霞才不哭。
鸡巴都被她哭软了,徐霞不情不愿爬了下来。
孙文恒穿的是一条白裤子,上面哩哩啦啦弄上不少血渍。
他露出了苦笑,看着在整理衣服的徐霞,眼中情绪太多。
还不下车?
我请假了,这几天都不用上课。
为什么请假?
徐霞一脸幽怨: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奶子被你压成那样,走路都疼,怎么上跳舞课?
孙文恒不说话了,启动车子,很快车子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