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哥’哇的一声小三妹哭了起来,听这哭泣的嗓门,张浩东心里一乐,好家伙,比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嗓门大了好几倍,这声音听起来如同清脆的百灵声。
‘我还以为你鬼上身了呢’小三妹哭着说。
听了小三妹的话,张浩东明白了,难道自己做噩梦了?
当小三妹说道张浩东当时像个翻盖的王八时,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小三妹啊小三妹
你把我东哥形容成王八蛋,真的好吗?
这时候已经是日头快上正当中了,差不多十点多十一点的样子,看来自己确实是太困太累了,一下子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在地窖里看到了一条大蛇就眼前黑了一下,醒过来就躺在桌面上了’小三妹吃着香椿梗说
张浩东微微点头,这确实有可能,蛇喜欢在阴凉的环境里栖息,这地窖难保哪里有个老鼠洞,就让这蛇转进来了,地窖里有条蛇,那就不好办了。
‘你看清楚没,那条蛇有多粗啊’?
‘看清楚了,那条蛇很黑,有这么粗’,看着小三妹手里拿着肚大头细的那个瓷瓶,两只手将头部稍微细点的口部圈了起来,张浩东脸都变形了。
我的天哪,漆黑的蛇,跟自己的大腿一样粗!!!!!
这这这,庞大的身躯加上剧毒外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发现的地窖里居然有一条碗口粗的剧毒毒蛇!!!!
怪不得小三妹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
这地窖里有蛇,谁也不敢下去啊,
‘那条蛇一动也不动,身上也没有像其他蛇一样的鳞,看起来皮很硬’当时的小三妹看到蛇的第一眼虽然晕了过去,但是她过了两三秒又醒了一次,一睁眼又看见那条黑蛇,又晕了过去
这样晕过去-睁开眼-两三秒醒过来-又看见蛇-又晕过去,没想到在地窖里小三妹居然来回晕了三四次。
这三四次也让小三妹对这条黑剧毒蛇有了新的印象,
一动不动
没有鳞片
看起来很硬。
张浩东思考着这几个重点问题,小三妹在地窖里至少有五六分钟,晕了三四次,当时是傍晚,光线不明,地窖里更看不清,难说小三妹是不是看错了。
首先现在肯定是夏天,因为哪怕是晚上天气还是很热,而且有少量的蚊子咬过自己和小三妹。
那么蛇肯定不会是冬眠,冷血动物在夏天需要捕食,就需要适应外界的天气和温度,蛇肯定是会藏在距离地面不深的地方,不然温差会使蛇的血液流动不畅,就像冬季冬眠的蛇一样,行动迟缓,难以猎取食物。既然夏天,蛇按理说不会藏到地窖这么深的地方,
其次,即使是蛇藏到了地窖里,自己昨天挖开了地窖口,移开了石头盖,地窖内的空气,温度跟外界连接,地窖里的温度肯定变化很大,蛇会不会已经跑了?
再次,什么蛇没有鳞片,还是黑色的?黑蛇有,无磷的蛇也有,黑色的蛇一般带剧毒,可是没有鳞的黑毒蛇,自己21世纪的记忆力是没有的。
思来想去,张浩东严重怀疑小三妹看错了,因为小三妹又说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条黑蛇的皮居然在傍晚的余晖下,还反光?????
不能让小三妹下去了,自己必须亲自下去看看,吃完了香椿梗,张浩东在院里转来转去,想找到能固定窗帘的地方,但是啥都没有。
苦苦寻找之后,张浩东眼前一亮,想到了那两条八面桌的腿,真棒!给自己鼓掌
把窗帘的一头拧成一股绳子,绑到了两条桌子腿上,这桌子腿是用不认识的硬木制作的,想来也是,看这一家的房子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主,大富大贵人家用的家具,基本都是硬木,非常结实,而且不生虫。
试了试桌子腿的坚硬,张浩栋还是不放心,就怕个万一,万一床腿断了,小三妹是没办法把自己弄出去的,而且看起来这地窖的壁,都是石头砌成的,虽然有几个凸起,但是自己的力气不一定抓得住。
想到这,张浩东让小三妹在这里等着,拿起那半截刀跑去了香椿树那里,香椿树在院子里,院子外面的荒地上,有棵槐树,可惜不够粗,不过足够用了。
刀很锋利,很快砍倒了,用手比划了几下,大概在两米的位置,把树截成了两半,
用刀清理了树皮上的刺,就扛了起来,很重,但是能够承受的住自己的体重就可以了。
回到地窖旁边,张浩东告诉小三妹,如果自己绑的桌子腿断了,就把这截树干插到地窖里,这样自己可以爬着树干上来,小三妹试着抬了抬树干,很重,但是确实可以推倒在地窖里。
把窗帘拧成的绳子绑到两个桌子腿中间,然后横在地窖口上,自己从一侧口坠了下去。
口太小,坠下去的时候张浩东的肚皮被桌子腿划了几下,后背被地窖的石头边沿划了几下,所幸没有划破,只是留下厚厚的白印,这是因为身体极其脏的缘故。
双脚蹬着井壁,缓慢的滑下去,腰里别着那把短刀,万一真是条蛇,不管怎么样,自己还可以在死之前跟它比划两下,比赤手空拳强太多。
两米,很浅了,张浩东这个身体大概有一米六左右,双脚落地,抬起头来,感觉地窖口的小三妹就在眼前,真浅,张浩东心里肺腑了一下
这口地窖确实像个地道,因为地窖底部的南侧东侧西侧都是直直的井壁,没有空间,只有北侧凹了进去,很明显那条蛇就在北侧的凹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