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又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呢?”
“本来是没人知道的,只是你的那个钱袋和你脖子上的玉佩让我们怀疑到了你身上,从而怀疑到了温家和卓家,然后就让我们找到了那个始终查不出来历的温家三姨娘。”
“啊,原来那个钱袋被你们拿了。”
“钱袋不是我们拿的,你应该知道,宫里总是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只是我们该着这份幸运罢了。”
“我想皇上应该早就知道其实以欧阳宛秋名义下葬的那个女子并不是真正的欧阳宛秋吧?”
“那当然,判断一个人是小姐还是丫头其实是很简单的。”
“卓老太爷藏匿我娘十数年想必也是冒了极大风险,他既开着延春堂,对于判断伤口是怎么造成的肯定有他地见地,是强盗行凶还是杀手灭口。不同的手法和不同的武迄造成地伤口绝对不同,事情要是走漏,卓家恐怕又要被血洗。”
“放心好了。温家和卓家早就安排了人手在暗中保护,一旦发生万一。会确保他们安全的。”
“那么,可否告诉我,当年我爹辞官地真实原因?”岳夜鸣接过话题。
“其实,欧阳大人辞官是一步暗棋,他隐匿在民间为的是查出那起案子的幕后主使。只是没想到……唉……”
“事隔已久,我也不去追究那到底是桩什么案子,也没兴趣去追查,我只想知道,皇上要把我和如熙还有彭老将军怎么办?”切都像如熙所说的那样,皇上在布局,要一举铲除那个毒瘤,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需要彭老将军还朝坐阵直到事情了结为止。而且彭老将军在北关十数年。也是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兵部不是已经有了程老将军了吗?他还是你和皇上地外公呢,他都不能信任吗?”
“我们怀疑兵部也已被腐蚀,单靠我外公程老将军和几个属下难以回天。如果有战绩显赫的彭老将军,情况就会好很多。”
“那么事成之后呢?”
“事成之后?”
“对。事情结束之后。皇上要如何安排我和如熙呢?舅公他老人家不用我们做晚辈的操心,皇上肯定不会亏待他。可我这做舅舅的却必须得为如熙考虑。难道还让她在你手下做婢女吗?”
“哦,不不不,我现在就可以削了如熙的奴籍还她自由身,我可不敢使唤彭老将军的外甥孙女。”
“多谢王爷。”如熙抬起两只包得像腊肠一般的手做了个揖算是行礼。
“行,我一会儿就下去写文,等回了京城再办正式手续。”
“为什么要等回京再办手续?这太慢了。”岳夜鸣不给王爷任何拖延的借口,谁知道等将来回了京城又发生变故。
“行行行,我让手下去办,五天,五天内文牒一定会送来。”王爷已经不想再与岳夜鸣去争执什么了,爱咋咋的吧。
“那就有劳王爷了。”岳夜鸣也拱了拱手,“如熙,想不想去舅舅房里看看?有很多你没见过地玩意儿哦突然听到岳夜鸣如此低沉温柔的嗓音,让如熙和七长公主都愣了一下,如熙是感慨帅哥果然都有一副好嗓音,而七长公主脸又红了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王爷撇开脸不去看那边亲人相亲相爱的场面,肚子里则打着如何向皇上报告地腹稿,他的任务算是彻底完结了,他也要好好规划一下他以后地生活了。“好啊,舅舅要讲讲武林趣事哦。”
“没问题,只要你爱听讲一天一夜都行。”岳夜鸣将如熙横抱起走到屋外放在那张石桌上,然后再搬出轮椅,将如熙转移到轮椅上,推着出了沁园转个弯去了栖园。
“喂,走啦,还傻坐着干嘛,人都走了,舍不得啊?”王爷推推七长公主,唤她一起离开,结果最后那句似是而非地玩笑话却惹来七长公制嗔的一瞥,慢腾腾地起身与王爷一道出了园子。
“七姐,别怪我做弟弟的没提醒你,省省吧,他不会看你一眼的。”王爷先送七长公主回去,在闺楼门口,王爷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七长公主没有叫住王爷也没有追上去给他一顿粉拳,而是默默的回了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十三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是不清楚,可是这又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大不了以后少见面就是了。
如熙随岳夜鸣回了他的屋子,两个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如熙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这便宜舅舅其实也是个很风趣幽默的人,那些武林轶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再血腥的故事都会变得没那么恐怖。
听岳夜鸣讲故事能够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血雨腥风,那些通缉令上的江洋大盗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讲到紧张处,如熙连呼吸都忘记了。
轮到如熙讲她这些年的成长经历和她母亲的事情,也让岳夜鸣感叹姐姐的不幸,没能活着看到一家团聚的时刻。
谈着谈着,岳夜鸣和如熙都同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要如何让彭老将军相信他们俩的确是他的外甥和外甥孙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