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资格。
“能生你肚子怎没反应?!”苍狼扣住她手腕,额头青筋暴凸,一鼓再鼓,恶狠狠瞪着她,仿佛她在狡辩一般。
“生孩子是靠男人!在你那儿出了问题!”骆晶晶让他给气傻了,嗓门儿越来越大,没见过这么气人的男人,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有问题!你身子骨不行!”就是打死苍狼,他也不承认是自己出了毛病,因为这根本不可能!他有多猛鳖女最清楚不过,现下竟说他那个不行制造不出孩子!气死!气死!心肝肺巨颤。
“我行!我行!你不行!”骆晶晶涨红美颜,明眸瞪得溜圆,两边的腮帮子像只小青蛙鼓来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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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不行!”苍狼压根儿就听不进去她说的话,少狡辩,问题绝对出在她那儿。
“你不行!”
“你不行!”
“你不行!”
骆烈彻底趴在“火炼”脖子上不起来,白眼大翻、口吐白沫,被爹娘给气的……人家爹娘相亲相爱,他家爹娘吵吵合合,一次比一次飙悍……
“你不……唔——”骆晶晶注定每次都是失败的那一个,又一次带着满腔愤怒醉倒在苍狼怀里……
前头吵吵闹闹的激景丝毫未影响岳人柏,他与路青同乘枣红马,他在后,路青在前。现下机会千载难逢太难得,一分一秒都不能错过。手臂收紧,将他勒在怀,鼻尖磨蹭他侧脸,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面上的细小汗毛,左手色性十足的抚摸他跨在马背上的大腿。
此象太暧昧,特别是暧昧者还是如此出色耐人寻味的两人。
路青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腰间的紧迫感与大腿上的瘙痒令他张开双目。没见有何反应,但银针却不晓得几时出现在手,从而朝种马扎去。
“啪”扣住他手腕,岳人柏抽离抚摸他大腿的左手捏住银针扔飞扎地,深吸一口气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哑的嗓音响于耳畔,“同样的招术不会对我起第二次作用~~~”湿热气息吹拂着他耳朵,舌探出舔弄他耳垂。
路青既无酥麻感也未触电,手肘向后力袭,“砰”结结实实撞上他侧胸。
“唔……”痛苦闷哼,岳人柏俊美的五官皱成一团,左臂环着他腰,左手捂住被撞的右胸,啧啧,力道比上次大多了,真疼啊!
借他捂胸之际,路青眉梢轻扬,左肘再击。
“呯、啪”连续两响,岳人柏这只种马左胸受撞,从而顺冲击力摔下马背一屁股坐在黄土地上。“哎哟……”这下好了,不止胸痛,连屁股也痛的要死。
路青对于身后的痛哼无动于衷,双腿夹一夹马腹,催快些枣红马的速度。清澈双眸掩回,定神养气。
“哎哟……哎哟……”没用的哼哼,手揉胸,身子一扭一扭。啧,让人全身汗毛倒竖,怎地看上去有种女人自蔚时揉搓胸脯的感觉???
吊起眼睛瞅着前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儿的男人,岳人柏忽然感觉一阵力不从心。他的思绪太飘渺,心太遥远,让人无论多努力也抓不到,太难搞定!待疼感褪去些时飞身而起,施展轻功坐回马背。
身后一沉,路青便知晓打不死的“蟑螂小强”又回来了,种马升级后似乎更弃而不舍。
重新揽住他腰,岳人柏的确弃而不舍,唇瓣贴上他耳垂,既幽怨又不正经的哑声试探问道:“路青,你可曾为谁敞开过心灵?”说着,右手沿他腹部上移至心脏部位,掌张开,轻轻按抚。
“岳城主,你不困吗?”路青略带鼻音的调调从不薄不厚的粉润唇瓣中溢出,嘴张不太开。
“呵呵~~~”低笑,岳人柏咬住他耳垂,好个路青,摆明了嫌他烦人,对于他的问题他从未一次选择作答。
偏头躲开他的骚扰,路青掩嘴打了个哈欠,眼皮逐渐往黏合发展。
又讨了个没趣,岳人柏失笑,仍不愿放弃,太想得到的心早已成为他坚强有力的后盾。静静凝视他清俊的侧面,瞅着他眼皮一点点从勉强张合至完全闭阂。
痴迷的望着他睡容,贪婪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岳人柏有种全身心放松的舒服之感。漂泊多年的心终于找到可停歇息之地,可惜,呵呵,人家不要。
发丝随风轻扬,路青的呼吸很均匀,头也从直抬耷拉下来进入睡眠状态。
不愿错过吃豆腐的大好时机,岳人柏无声淫笑,右手轻轻沿着他胸膛下滑至腹,再由腹向下,邪恶无耻的摸向他下身的那个……
“啪”一声肉击,路青扣住他即将得逞的狼手。
岳人柏停止下摸,手就在他小腹下方暧昧的覆着,“哟,我以为你睡着了~~~”调侃中夹杂丝丝未得到满足的味道。
“岳城主真会装~~~”鼻音颇重,路青拉离他的手,松开,双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双双击上他胸部。
“啊——”惨叫,岳人柏不知是有心不躲还是傻傻的再次中招,总之又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这次较狼狈,直接趴地不起。“唔……”趴在地上像豆虫一样向前蠕动,困难的抬起头瞅着渐渐走远没有心肝的无情人。真狠!他的胸,八成就要形成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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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黄土大道返回“月城”,城池外,苍狼勒停“火炼”。
见他没有进城的意思,路青随停,聪明如他,主子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