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带笑,心里在咬牙切齿。kuaidu
因为袁欣儿耽误了拍摄进度,木鹤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漱完倒在床上,一沾枕就失去了意识。
大概是最近拍戏强度太大,也有可能是回家途中看到路边有个老婆婆在寒风里守着烤番薯摊,被冻得瑟瑟发抖,她叫司机停车,跑下去把烤番薯全买了下来,不小心着凉了,睡到半夜,她发起了高烧。
隔壁房间。
霍斯衡正要关灯睡觉,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他偏头看去,那只一向怕他的小白猫碗碗怯怯懦懦地走过来,焦急地喵着转了一圈后,朝门口走去。
碗碗走了两步,刚要回头看看他有没有意会自己意思,只感到一阵冷风掠过,眨眼间,他就消失了人影。
霍斯衡疾步走入主卧,见床上的人烧得双颊发红,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滚烫:“央央,醒醒,你发烧了。”
木鹤睡着后是很难醒过来的,叫了几遍都没反应,他只好去揉她的神庭穴,好几分钟后,她才蹙着眉呜咽一声。
霍斯衡费了好大力气才喂她吃下退烧药,又绞了热毛巾帮她擦掉汗,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倒是很配合,他正要起身进浴室换毛巾,却被她抱住了腰……
木鹤全身发冷,寻找到热源就怎么都不肯放,他试了好几遍,她都不肯松手,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些,他干脆在旁边躺了下来。
在温暖和清冽好闻气息的包裹中,木鹤的眉心舒展了,呼吸也渐渐和缓。
霍斯衡轻拨开她额前湿润的几缕头发,指尖染上了属于她的热度,她安安静静地睡着,对他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也将从不示人的脆弱悉数展现给他。
他会放心把这样柔弱的她交给别的男人照顾?
不,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不放心。
……除了他自己之外。
分神间,霍斯衡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接着,颈边被她轻蹭两下,垂落视线,见她眼眸微张,眸光湿漉漉的,透出迷离之色,似乎醒了过来,他浑身线条紧绷,却听她软软地喊道:
“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仿佛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霍先生冷冷道:我的第一个情敌居然是女人?
无辜的鱼鹅:似乎……这风流债是你老婆惹的?(不关我事啊——
木央央: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霍先生把她抱进房间:“宝贝儿,来试试家里这把永远屹立不倒的旗……”(再次河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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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里橘气(百度百科):网络流行词,可用于朋友间开玩笑。表示看起来和同性恋一样,多用于形容女生。
第24章欢言冬雪晚(09)
“爸爸……”
听到她无意识的呢喃,霍斯衡神色格外的……复杂。
木鹤正被一场梦境沉沉地拖着,画面很凌乱,她梦到有个看不清脸的年轻女人,跌跌撞撞地穿过草地,走到树林深处,最后在小溪旁停了下来,女人将怀里抱着的婴儿放到树下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尾随女人而来的男人,无奈地摇头叹息,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婴儿,温柔地哄起来:“乖啊,不哭不哭,以后舅舅疼你。”
画面一转。
那个被母亲丢弃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并顺利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男人鬓角已然染了白霜,笑纹一层层地在眼角堆叠,遮掩不住的欣慰和高兴:“我们央央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完了,以后就要过好日子了。”
后来,她去城里上学,他留在偏远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