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霖怀里抱着毛绒绒的兔子,一手摸着软软的肚皮,一手在办公,兔子被他揉得嘤哼哼直叫,趴在桌子上一抖一抖的。
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
早上的时候,他是被被窝里拱来拱去的小兔子吵醒的,刚想教训人这么兴奋,晚上不睡觉,早上一大早就起来吵,却见一旁的闹钟上时针赫然走过了十。
池怀霖一个激灵坐起来,顺带着被窝里的岑漠也抬起头来。
“池先生,我饿了……”
岑漠捂着肚子看着他,肚子也合时宜地发出声音来。
“嘶——”
alha拍了拍床上人的屁股,让他去洗漱,然后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叫餐,揉着头发拉开窗帘,外头阳光耀眼到刺目。
他居然真的睡过头了。
大概是岑漠的信息素天生带这种效果,他总觉得在oga身边睡觉就像磕了药,几乎回回都是不睡到有人来叫他不会醒的程度。
他往后一倒,又倒进软塌塌的被窝里去,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昨晚带人在楼下的餐厅包厢里吃的晚饭,吃得太多,把岑漠肚子给吃坏了,吐个不停,眼窝子都红通通的,真成兔子了,索性就没回去,在酒店里睡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闹腾得也不轻,分明是刚吐完,小脸还青着,又要在床上蹦来跳去,两只耳朵都一摇一晃地,小吧台上所有吃的喝的都拆了出来尝过,四盒套拆了三盒。
——他一个都没用过。
池怀霖是觉得岑漠身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伤口,就算是补偿了,可oga却全然不当回事,穿着那样的衣服,还要撅个屁股到处乱晃,拿套子吹气球给他看,太油了从手里飞走就咯咯笑,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岑漠明显是玩累了,眼皮子都耷拉下来,还不死心地趴在窗户上看风景,他不得不威胁oga自己要拆最后一盒保险套了,才把人摁进床里。
所以现在到了下午,人懒懒怏怏地,想闹腾都闹腾不起来了。
“池先生,”岑漠捧着他的手蹭,“你工作完了吗?”
“差不多了。”
“哦,哦。”
岑漠的语气有点儿低落,挂在下面的两条腿晃得快了起来,上面还有昨晚不经意撕裂的痕迹,白色里漏着肉色,诱人得很。
“怎么,不想我下班啊?”
“没有,没有,想的。”
岑漠抱过放在旁边的奶茶,猛吸了一口,腮帮子都鼓起来,试图蒙混过关。
池怀霖捏着岑漠的鼻子,笑道:“这几天你呆在公司里,不回别墅去。”
岑漠努力吞咽着满嘴的珍珠,头点得捣蒜一样,好不容易咽完了,办公室的门却开了。
那门一天没被人打开过,他下意识地要躲,抱着池怀霖的胳膊试图往下溜,却被男人卡住了,惊恐地看着对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梁尹进门的时候还一愣,助理说池总今天一整天没出过门,还叫了一大堆奶茶甜点冰淇淋,他倒是想看看又是哪里来的oga让这个昏君如此荒淫无度了,却不想是小金丝雀。
小金丝雀还穿着那身大白兔装,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beta朝池怀霖翻了个大白眼,又去哄受惊的兔子:“岑漠,是我啊,梁医生。”
岑漠紧张得胃都开始痉挛了,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一扭头,才发现是熟人:“梁医生好。”
“梁医生?”池怀霖好笑地重复这个称呼,“我怎
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当了医生。”
“呸,人家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