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着。包子挺了挺身子,难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开,而是想更加直接一点,她那甜蜜多汁的身体已经准备要接受我了。
包子,她真美,那圆润的锁骨,并不算太大却刚好能让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样,玉腰乍收臀部浑圆。我跪在她双腿前,故意以一个男人骄傲的姿势引诱她却并不马上行动。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朦胧地望着我,恨恨的,又掩饰不住的爱意流露。我猛地一挺腰,进入了那片湿热。我感到片刻的晕眩,整个人都得到了慰藉……
我们的战斗极其惨烈,以至于我们原本是头朝东的,完事以后双双头朝西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床单也被我们以身体为滑轮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泪痕,那是过度兴奋导致的。我看着软绵绵不能动弹的包子,摸着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哟,以前你很贪多的。”
包子踢了我一下,骂道:“废话,老娘一个月没练习了,就算是个弹钢琴的也会手生不是?”
我郁闷地说:“那我也没天天磨枪呀。”
包子嘿然:“那为什么那么……”(此处删去3689字对话,内容很黄很肉麻)
我们打开电视,包子靠在我怀里随意换着台,忽然感慨说:“我们的卧室要有这么大就好了。”
我随口说:“比这个大多了。”这时的我其实在想别的事情。明天的表演赛一结束就要开始比武了,可是到现在名单还没定下来,这事要让刘秘书知道,他非羊癫疯与气管炎并发,脑血栓和心肌梗死共一色不可。我给朱贵打电话问好汉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边欢声笑语一片,朱贵说:“那可说不定,要是太晚我们就睡酒吧了。对了,项羽项大哥跟我们在一块,可能也不回去了。”原来杜兴那几个徒弟今天晚上在酒吧表演,张冰索性拉着项羽前去捧场。
我无奈地说:“你们边喝边商量商量比武的事看谁去。”
朱贵大喊:“明天比武谁去?”我纠正他:“是后天。”
好汉们纷纷嚷:“我去我去。”我听出来了,喊得最高的是萧让和安道全,看来是都喝多了。
我挂了电话。包子说:“你说政府花这么多钱就是让你们这么胡闹的?哎对了,这帮朋友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的朋友我好象都知道呀,包括胖子大个儿他们,甚至小楠,这一个多月以来你的朋友噌噌往上长呀。”
我呵呵笑道:“看来刚才那一战后你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不是以前那个缺心眼了。”
包子智商不高,但绝不是缺心眼。比如她从来不问我是爱她的身体还是爱她的人这样的问题,她也从来不逼着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爱你”。我们都是顶怕肉麻的人。虽然我会在想吃包子的时候把她揽过来在她脸上咬一口,说声“我爱死你了”,但那其实是偷梁换柱的,此包子非彼包子也。
至于要不要把整件事都告诉她,我脑子里正在急速地盘算着。如果是以前,我们都挤在当铺那间小楼里,那就一定得告诉她事实真相,因为刘老六三天两头往我那儿带人,包子就算再马虎肯定也受不了。那时我就只能告诉她:包子啊,你看,和赵大爷那个傻儿子玩得不亦乐乎的二傻子名叫荆轲,是个杀手。那个坐在我位子上上网的漂亮姑娘叫李师师,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二奶。胖子?以后可不敢叫胖子啦,那是秦始皇。对,你13岁那年全家旅游爬的长城就是他修的……哦是他叫人修的。大个儿啊,大个儿叫项羽——不是项少龙的儿子,那是电视里瞎演的。没葱了啊,给刘季发短信让他回来的时候捎回来两根,他其实就是刘邦——不认识?汉高祖啊。你可别跟胖子说他抢了他儿子的天下啊,哦,你历史就没及格过……
如果不是300的到来,我想以上的模拟对话很有实现的可能。结果300来了,54来了,逼得我开荒办了学校,可以说现在学校和当铺是平行的两条线,不会互相干扰,那我还要不要告诉她个中真相呢?
最后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看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酝酿了半天感情,点了根烟,说:“包子,你猜今天和我们一桌吃饭的人是谁?”
包子闭着眼睛,低声说:“……不是三儿吗?还有那个姓李的你说是搞装修的。”
“那你再猜三儿的真名叫什么?”
“嗯……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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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恶狠狠地说:“扈三娘!”
包子毫不为所动,哼哼说:“这名字……熟。”
我说:“梁山好汉里就有个叫扈三娘的,三儿就是那个女土匪!”
包子转个身,梦呓道:“嗯,睡吧。”然后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叹了口气,把烟掐灭,钻被窝睡觉。
第二天我和包子同时醒来。她看了看表,说:“我上班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