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醒来的时候,斐茨已经不在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体还有些不适,被子自肩上滑落,就像幕布拉开,展示精心布置过的舞台。
洁白的躯体上,散落着惹眼的痕迹。
何欢随手披了件衣服,是斐茨的军服外套,对他纤瘦的身形来说过于宽松。
就像小孩子套了大人的衣服,虽然滑稽却很可爱。
空荡荡的衣摆堪堪挡住了他的臀-部,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
何欢扯了两下,发现没什么用就不再管了。
进入浴室,他站到浴镜前,侧身露出后颈的腺体。
oga的腺体非常神奇,即使昨天被斐茨那样摧残,一个晚上,就恢复如初。
越是被疼爱得厉害,就越恢复得快。
腺体非常寡廉鲜耻,时时刻刻都在对alha释放暧眛的信号——我好了,还想要呢。
一些自制力不强的alha,再加上天性使然,就会被刺激得每天都为自己oga注射信息素。
换而言之,ao之间的感情深度,可以靠观察oga的腺体得出结论。
何欢用食指压了压腺体,一阵酥-麻从背脊窜上脑门,让他灵魂都在颤-栗。
也不知被注入了多少信息素,敏感得连碰一下都难以承受。
扯起衣领遮住,连衣料擦过腺体都令他发颤。
但是该死的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恨不得斐茨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好好收拾一下这作恶不休的腺体。
何欢纤长的十指紧紧扣着盥洗池,他瘦弱的腰肢拱起一个难耐的弧度。
花期要到了……
他必须找个水源充足又僻静的地方恢复本体,成功渡过修成人形后的第一个花期。
两个月后,他还要渡过果期。
说到果期,何欢就想起昨夜差点再被彻底标记的恐惧。
就差那么一点,还好斐茨自制力够强。
得亏他找到了一个相当有说服力的借口——我今年还要拍戏,不能怀上宝宝,能不能别打开生-zhi腔?
斐茨似乎也有自己的考量,这个时候的他恐怕也不适合有孩子。
于是,昨夜称得上是一场非常美妙的浅层次交融。
如果不是花期将近,他很乐意再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