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问过她有没有夫郎……”小南低声道。
“你个傻小子,男儿多贱命,哪个女人不是有点钱就三夫四侍。”
柳氏沉吟道:“我看她言谈举止也不像个山里人,她这个年纪说没娶夫郎也不太可能。你看上了她没有,别我们在这干着急你没看上。”
小南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了,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过了许久才低低“嗯”了声。
“好家伙,我就知道你看上了,要是叔叔再年轻个二十岁,也要嫁那么个长得俊俏的小妻主。这话你别跟你张姨说!”
柳氏爽朗笑道:“看上了就好,咱们山里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睡在一起,吃在一块就是妻夫,你赶紧加把劲,过年前就把事情办了。你小子也是,大冷天的上哪让你去听野声……你就什么也别管,洗干净了抱着她往她身上亲,剩下的让她来就行了。”
……
小南到了家里还是整张脸红红的,整个人呆呆愣愣。
听见容华喊他,整个人一震,像被着尾巴的猫一样赶紧逃了。
这是怎么了?
容华纳闷,喊他也不应。
吃饭呢,是在张虎家吃过了吗?
到了日子,张虎一大清早就驾着驴车到了齐家小院的门外。
小南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跟小西交代了几句就匆匆上车缩在角落里,脸撇向一边不往这边看。
这是怎么了,上次从张虎家回来就这么别别扭扭的。
问什么也不说,看着她就耳朵红红的跑了,容华心里困惑,寻了小西问。
小西也摸不着头脑。
哥哥这些天确实奇怪,做事的时候常走神,还突然羞答答的傻笑。
他问了,哥哥也不说,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
容华摇头失笑,难怪说男儿心海底针,连小男儿都不知道另一个小男儿想的是什么……
几场秋雨一下,天也入了冬,。
驴车在小道上蹦跶蹦跶的小跑着,车上没有挡棚,寒风刮得人脸疼。
“小南坐过来些。”容华招呼道。
小南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被风给吹红的还是心里想着事羞红的,慢吞吞的往容华这边挪。
容华一把把人拉过来。
脱了披在胳膊上的披肩搭在小南头上,仔仔细细系好了包住半张小脸,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小南连忙推拒道:“这是做给你挡风保暖用的,胳膊受了伤哪里还能吹的了寒风,我没事。”抢着把披肩重新给容华披上。
“伤都好了,没事了,快盖上,风大别着凉了。”
又细细把刚才扯乱的地方重新盖好。
小南睁大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容华弯着一双笑眼,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他呆愣的模样。
张虎咧唇一笑,一挥鞭子,毛驴跑得更加起劲滴滴答答往城里去。
“年轻人就是筋骨好,恢复的快。”
徐春拆了膏板,细细诊疗过后又重新调了膏药厚厚敷上,说道:
“伤口长得挺好,胳膊现在还是不能动,再养两个月,别干重活累活,快过年的时候再来一趟拆膏板。要换个方子了,还是三碗水煮一碗水。”
“多谢徐大夫。”小南感激道。
围着徐春又仔细问了容华的病情,再三确定没事后才放了心。
又追着问了养骨伤的方子和忌口。
心里默念了几遍确定记熟了才放心让徐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