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做我陆霆钧的女人。”他温热的掌心轻抚着她雪白的面颊,动作极是温柔,但语气却是霸道的。
“陆霆钧,你自私。”晓冉紧咬着下唇,气的身体不停颤抖。
“生这么大的气干嘛,气坏我可是会心疼的。”陆霆钧将她搂入怀中,指尖轻敲在她漂亮的锁骨之上。“我不让你工作也是为了你好,现在社会那么复杂,你一个女人多危险。远的不说,就上次周树祈的事儿,我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晓冉冷笑着,挣脱开他怀抱。“原来陆军长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只会为你担心害怕。”陆霆钧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去洗澡吧。”
晓冉将头压得极低,连与他争辩的气力都没有了。“我的衣服。”她低声呢喃了句。
“很快就有人送来,s码,你的一切,我都记得。”
晓冉冷漠的起身,裹着被子向浴室走去,她似乎都能感觉陆霆钧追随着她的目光,那样的灼热,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浴室中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晓冉冲洗着身体,化妆镜中,倒影出女子纤弱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才甘心。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了,晓冉心中一惊,双臂下意识的环住胸口。
“冉冉,我将衣服放在门口了。”好在陆霆钧并没有进来,而是很绅士的将衣服放在了门口。
晓冉换了干净的裙子走出来时,陆霆钧正坐在床上翻看她手机,晓冉一张小脸顿时冷了下来,漂亮的眉心紧蹙着。“陆霆钧,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个人隐私。”
陆霆钧缓慢的抬头,原本温和的目光逐渐染了一层冷意。他还真没那个闲工夫查她通话记录或信息,他不过是翻看了通信录,寻找他上次留存的号码。结果,她还真没让他失望,删的个干净彻底。
“安晓冉,你当我陆霆钧什么人了。我没那么无聊看你和别的男人的亲热短信。”他啪的一声将手机摔在墙角,怒火瞬间被点燃。“我问你,我存在通信录中的电话号码呢?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晓冉微愣,片刻后才想起陆霆钧说的是那个存着‘爱人’的电话号码。因为被安安发现过一次,为了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才删了号码。“‘爱人’这两个字,我担待不起。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再纠缠不清了,陆霆钧,这是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安晓冉说完,转身便要离开,陆霆钧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拦住她去路,一把将晓冉按在冰冷的门板之上,微眯起的眸子,透着危险与冷魅。出口的声音却是极轻柔的,软绵绵的透着暧昧,又带着几分邪气。“冉冉,你还真是不懂法,强奸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一种行为。冉冉,我似乎该提醒你一下,刚刚是谁在我身下忘情呻吟,柔软的像一滩水一样。”
晓冉咬唇不语,泪雾再次弥漫眼眸。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陆霆钧看着,又突然心疼了。修长的指尖勾起晓冉下巴,淡淡的,却认真道,“冉冉,我们重新开始吧。”
晓冉微仰起头,毫无畏惧的对视着他的目光,微扬起的唇角,尽是轻佻的笑。“好啊,不过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陆军长,现在,请你放开我。”
“天黑了,我送你回去。”陆霆钧强压住怒火,套上外套,拿起车钥匙,自顾向外走去。
而晓冉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她并不想让他出现在她的住所,因为那里有安安。
“再不走,你信不信我再办了你。”陆霆钧的声音又冷了。他不知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究竟还想瞒他什么。
晓冉闷头不语,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陆霆钧的大奔车在晓冉居住的酒店前停下来,他沉着一张脸,并没有下车的意思。晓冉没有丝毫的留恋,便推门离开。
十几分钟过去了,陆霆钧的车却没有驶离,他微扬起头,专注的凝望着楼上窗口透出暖暖的灯光。那间屋子里,承载着他今生所有的爱。
……
另一面,晓冉推开房门时,客厅中虽然亮着灯光,却极是安静。晓冉蹑手蹑脚的推开宝宝的房门,发现孩子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
晓冉在床边停留了片刻,低头在宝贝小脸蛋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她换掉了身上的裙子,一身柔软的家居服下,是一具残破的身体。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旁放着医药箱,领口微敞着,露出一侧雪白的香肩,肩头是一排清晰的齿痕,稍一触碰,就疼痛的厉害。
棉签上沾染了消毒液,涂抹在肌肤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着。晓冉紧咬着唇,泪珠在眸中不停打转。她蜷缩着身体,只觉得自己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当初说结束的是他,将她送入监狱的是他,而现在,他一句云淡风情的‘重新开始’,她就应该感激涕零的重回他怀抱吗!
她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用手背抹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此时,房间的门却嵌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露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两条小眉毛紧锁在一处。“妈妈。”他低低的唤了声。
“嗯。”晓冉含糊的应着,却扭转过头,快速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她留给宝宝的,永远是温暖的笑。“宝贝,是不是妈妈吵醒你了?来,到妈妈身边来。”
安安赤着一双小脚,飞快的扑入晓冉怀中,他搂着晓冉的脖子,胖乎乎的小手却拉开了她肩膀的衣衫。小眉毛都要凝成一股绳了。“妈妈,疼吗?”“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不疼。”晓冉轻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