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现在。
天天温柔笑着回答了宫西尹关于忍者学校的疑问:“忍者学校是二代火影时期组建起来的,用于培养少年忍者的学校。六岁入学,十二岁毕业,孩子们将在里面学习常识,理论和实战的内容。”
宫西尹点点头,笑眯眯:“这是感谢天天小姐呢。”
“不,这是我的荣幸。”
天天一边温柔笑着,一边在心里吐槽:我明明是讨厌不二周助的吧为什么要学着他的笑容还要忍受面前那个人的笑容呢?
天天手顿了顿,突然手中凝出银色的查克拉针,手腕一翻,她低声喝道:“出来!”随着天天微笑不停的冷声呵斥,是一声压抑了的惨叫。几道身影突然窜出来,转眼就攻到了宫西尹的面门。
然宫西尹同样笑容不变,他退了一步,转头看到后面一样袭来的刀锋也只是堪堪躲过,还算朴素的长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天天的手里剑已经到了。李顺手一拳打倒因为天天的查克拉针而行动缓慢了那么一步的三个人之一,宁次柔拳扫倒下了想要趁着宫西尹躲避后一人的刀锋之时偷袭的另一个人,而天天的手里剑则是在没有声音没有风声之下直直射入了最后一人的心脏。
有一缕浅浅的嫣红血液喷射到宫西尹那同样嫣红的发丝低端,染红了一点宫西尹那米色的长袍,然而即使是看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宫西尹那温和的笑靥连一丝僵硬都没有。
说他勇敢吧,他是一个官人子弟,就算清廉,也是养尊处优的。说他不在意吧,那么那紧紧握住的手算是怎么回事呢?
天天示意宁次和小李审问审问还活着的两位,暗中想,这一类官人子弟大概都有一些坎坷的身世的。毕竟那位宫西老爷,即使清廉,即使在众位官宦人家中是出了名的专情,即使现在也只有一位夫人在家中,但是这位宫西尹的母亲,可不是那位还在家中的美妇人呢。
宫西尹弹了弹衣物上的脏东西,微笑着问天天:“天天小姐真是好身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着两位先生一起去呢?”
“女孩子不大适合做剧烈运动。”天天的话让宫西尹的笑容更灿烂了些,他看着天天的眼里闪过一丝可以算是羡慕的情绪,然而太过短暂,之后便是懊恼。
果然他还年轻,掩藏情绪还不到位。天天笑着,突然转过头,宁次就从树丛中走出来。
“怎么样?”天天的笑颜里多了一丝凝重。
“是土之国的人,原因是这里有他们要的火之国的前一任节度使所弹劾的土之国高层的资料。”宁次淡淡说,顺便将一个带血的卷轴拿出来。
“这是任命卷轴,并不是很重要,所以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毁掉吧。”
“你决定就好。”
天天和宁次对视一眼,都出现了笑意,跟在后面的小李抽了抽粗粗的眉毛,在心中泪奔:中忍考试以来这两人就越来越诡异了,啊小樱我需要你的安慰啊。
想到现在在木叶和纲手进行学习的小樱那执着的样子,小李就对着小樱越来越迷恋,啊,小樱,你真是我心灵的救赎啊!是我青春中的青春!他真的流泪了。
奇怪地瞄了一眼扭曲着脸的一会儿恼怒一会儿笑一会儿流泪的小李,天天笑着用手在他眼前缓了缓,和宁次对了个眼神。
——他傻掉了。
——哦。
——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不,我认为他除了训练和体术中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傻的。
——宁次,话不用说的太直白。
宫西尹在一旁笑吟吟看着两人的对视时间拖了长达两秒,然后各自转过脸去,轮廓却柔和了许多。他打开了折扇,笑容里忽然有了些许阴翳。
夜里众人决定露宿。
地点定在一个山林里略显空旷的贫瘠土地。宫西尹似乎不打算拿什么睡袋什么帐篷的,只是看着自家马车夫就坐在马车上准备睡眠,自己也靠在了一棵树干上。
宁次闭眼坐在中央冥想着,小李和凯老师已经躺在地下睡了——若是有一点声响,他们绝对会马上醒来。嗯,凯老师醒来是一定的,小李如果感到杀气,也会醒来。
天天皱了皱眉,笑着面对一直灼灼看着她的宫西尹,叹了口气:“宫西先生,您怎么了?”
“我可以叫你天天吗?”
“当然可以。”
“那么你也叫我尹吧,太生疏可不好。”
“尹君,您……”
“天天,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