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弥漫着。此时的拷问已经不算是拷问了,只是单单的在折磨少女罢了,这些男人们此刻仿佛像是恶灵附体了一般,眼睛里冒着诡异的红光,将少女再一次解开,拉到了一个刑床至上绑缚了起来,为首的男子拿起一件像是一个去掉底部的连体小锅一样的东西,扣在了少女插着钢针的左乳上了,在少女惊恐的注视下,他们架起了一口大锅,在里面烧起了一大锅的热油。“呜呜!!!呜呜呜呜呜!!!!”夕莉看到他们的举动之后,脸色惨白的不停挣扎着,然而这样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为首男子手中的手术刀……男子拿着手术刀在少女的左乳上拉出了一道十字型的开口,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向着刑器内流去。夕莉疯狂的摇着头,疼痛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四肢不停的挣扎以至于束缚少女手腕和脚腕的皮肤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如果没有口塞的话,估计少女现在能将自己的牙齿都生生咬碎。而刀伤只是开始,在划完十字之后,他们端起了那口满是沸油的大锅,向着少女的桜粉的乳尖……缓缓倒了下去。“呜!!!!!”瞬间,少女的胸部冒出了大量的烟雾,原本樱色的乳尖在接触热油的刹那间就被炸成了金黄色,热油顺着乳尖慢慢浸满少女的左乳,随着一阵“滋啦”的油炸声之后,一阵浓郁香甜的气息从少女的左乳上传来,少女的左乳完全被热油炸到金黄,变成了一道绝美的菜肴。“呜……”而此时的少女,双目已经完全失去的光泽,神志在昏迷与休克的边缘徘徊着,再也做不出像刚刚那么激烈的反抗了,只是微微的发出有气无力的“呜呜”声。在场的男子们,甚至都来不及等油温冷却,就粗暴的将刑具摘下,趴在少女的左乳上撕咬起来少女完全熟透了的左乳,而为首的那位军官则更为可怕…他抽出军刀,直接开始在少女那还完好的右乳上开始一片片将少女的乳肉切下,二话不说的就往自己嘴里赛,直接生吃起来了少女的右乳,甚至咬住少女那桜粉的乳尖生生的从乳晕上撕扯了下来,仿佛再品尝人间美味一般的细细咀嚼。夕莉此时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渐渐的失去了呼吸……可夕莉并没有死,再次转醒的少女,发现自己还在那个洞窟内,面前出现的依旧是黑泽那张疯癫的脸庞,而双脚依旧被怨灵无情的啃咬着。“刚刚那是什么…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里…”意识清醒过来的少女,眼角里还带着泪痕,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的问着黑泽。“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幻境,在你沉睡的时候发出的甘美灵力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看起来你一定是做了一场好梦吧?也许?是两场?啊哈哈哈哈!!!怎么样?我为你安排的剧情还不错吧?”黑泽用着她那疯癫的语气嘲弄着少女,而少女也从这癫狂的疯话中大概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求求你了…杀了我…快杀了我…不要我不要在承受这些了…快杀了我…”夕莉彻底崩溃了,那有如实质的折磨彻底摧毁了这位少女的心智,她用低不可闻的呻吟对着黑泽呢喃着,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一具活死人一般。
“杀了你?杀了你我还怎么靠着你永生?我的小可爱,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好好地‘体验’我会与你相伴,你会替人类向我赎罪,而我会欣赏你在万千舞台上的挣扎身姿,直到”黑泽顿了顿,为这份让人绝望的折磨设定了期限:“直到时间的尽头为止……”(二)关于一位神官为了保护村民甘愿沦为邪神玩物的物语在送走今天最后一位信徒之后,我结束了作为大神官的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教堂后面的住所。我—爱莉·樱小路在这里担任大神官已经快六年多了,虽说是大神官,不过是因为这座教堂只有我一个人罢了,毕竟是偏远地区,而且这地方魔气很重,经常有魔兽出没,许多人都搬离了此地,只留下了一些走不开的老人和妇女还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着。但是越是环境艰苦,人们反而越要信仰的存在从精神上支撑他们的生活。这也是我在这里坚持的理由。一晃已经六年过去了,回想起六年前,那个年仅十岁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被教会派遣到这边就职时,真的是……一言难尽的艰辛。我坐在自己房间内那比我身体还大的水晶穿衣镜前凝视着镜中虚像——顺滑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的随意披散在身上,只有修习神圣系法术的人才会显现出来的雪白发色,或许是因为修习神圣系法术的原因吧,我的皮肤至今如同婴儿一般。罕见的褐色眼瞳,常常被当地人称赞如同琥珀一般,略微带点血色的薄唇加上比起本地人显得稍稍小巧的鼻子构成了我的五官,我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唯独有些不满的就是我的身高和十岁比起来就长了一点点,残念的155公分应该是我现在最不满的地方了吧。在打量完自己的仪表后,我坐在桌前想起了白天在主持弥撒时听到的不安消息——北边的山体突然坍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不时传出如同野兽嘶吼版的巨响,吓得村民们都不敢去山里打猎了。也许又是魔物在搞事情吧,在这片魔物丛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