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谦深邃冷冽的眸子隔着墨镜,近距离盯着她,冷笑。
他是一个男人有血有肉,有冲动的男人
他不会感觉不到此刻她眸子里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光芒在意味着什么,不会不知道她一次次的邀请在代表着什么,不会感觉不到那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有着多么宵魂蚀骨的柔软。
慢慢的伸出大掌,扣紧她的后脑,两人之间的唇几乎是相贴着的,徐莫谦深邃冷冽的眸子里迸发出一丝迷人的光,抵住她的鼻尖,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想亲身体验,是么?我成全你”
对着这样一个小妖精,如果真能做到坐怀不乱的,那一定不是男人。
本来这趟就是来放松的,那为什么不放松得更彻底呢?有胆子追到这儿来,那么他绝对要整得她求死不能!
或许是一整夜的放纵,他很少起得这么晚的,直到强烈的太阳照进了白色的纱窗,照到了他的床上他才头疼的皱了皱眉,那一切发生太太刺激,太强烈,以至于一瞬间他没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年工作的高度警觉姓让他瞳孔骤然紧缩,猛然起身发现了自己光裸着的身体,一下子清醒过来,冷清的眸子扫过了整个房间——
他的沙滩装带着热带独有的图案,躺在了地板上,地板上还有着两块小小的布料,马卡龙色的比基尼,那是昨天那个小妖女穿的,他还可以强烈的感觉到那两块小布料下的部位是多么的令人宵魂,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床铺上,一个小女人正睡着昏昏沉沉。
她半个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发丝凌乱地散落着,披在她的背上,掩住了背后的一块块青紫的痕迹,从她的肩膀往后背看,一串嫣红的吻痕还有手指印此刻已经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美丽的背上,她的背真的很美,如同大块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多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浑然天成的线条让他昨晚几近疯狂,那精美的蝴蝶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齿痕,那全部都是他的杰作,他还记得他咬住她时,她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徐莫谦冷然的眸子里有了一丝的动容,修长的手指抬起,揉了揉眉心,他烦躁得厉害。昨晚的一切真是荒唐得利害,事实上他不是处,可是她倒真是个处,如果连这个他都怀疑的话那他就真不是男人,虽然她表现得再热情,可是还是无法掩盖住她的青涩,哪怕就算是唇瓣稍微的一个辗转,她就颤得整个人都受不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爱?
昨晚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他根本就停不下来,徐莫谦目光复杂的坐在边,轻轻的拔开了遮住了她侧脸的头发,露出了精致的小脸,沉睡着的她没有了平时的妖精般的神情,天真的如同一个孩子。他早已不寄望爱情了,可是如果有一个人会喜欢他呢?
那么多年前,也有那样的一个女人喜欢他,他曾经想过一起组织家庭,生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去追随霍南天,过着那样的生活,可是就在那他想要跳下海里的时候,霍南天出现了,成了他灵魂的救赎,是霍南天告诉他的,足够强大的男人才能决定着别人的生死,而自杀是最懦弱的行为,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他签了卖身契给了霍南天,卖的是一辈子,事实上霍南天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主仆也好,兄弟也罢,霍南天是改变了他命运的人,从海堤上跳下来坐上霍南天的车子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徐莫谦了,那个时候起他早就不相信爱情了,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闯入了他的生活呢?
夏威夷的这种天气仿佛洗冷水澡都没有办法冲散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刚刚看到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养眼,徐莫谦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啦哗啦冲着,水流顺着英俊的侧脸滑落了下来。
负责任这种问题是不是不应该由女人来开口呢?只是他愿意负这个责任,她要不要呢?她是不是一时贪玩呢?
冷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站着发呆,在想着一会儿怎么面对她的问题。
他绝对不是个处,姜芽稍稍移动了一下腿觉得全身好像被折过了一次似的,关节都被拧开了,又重装上了。怪不得她缠着简曼问着事后感,她那姐姐总是红着脸说不是很舒服的,妈的,被人折了骨头当然不舒服了。他会不会满意她,以昨晚看来,应该会满意吧,姜芽把被子蒙到了脸上,这么多年了,梦想成真,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电话欢快的响了起来,姜芽从被窝里伸出纤长的手臂去接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快速的打开,里面的人如同一道闪电似的冲了出来,对了是一道没有穿衣服的闪电。
长年的工作习惯让他总是保持着常人没有的警惕,电话一响便是他总是比任何时候都紧张,因为那是代表着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他的动作飞快的就冲了出来,这部电话只是霍南天才打得了的,老板有事情了。
“你马上回来。”男人的声音,一如即往的低沉而磁性,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的语气,冷冽的,威严的从电波的那头传了过来。
徐莫谦心头刚刚在夏威夷放松下来的那根弦猛的崩了起来,出了什么事了,现在坐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去是不是已经耽误了?其实跟着霍南天这样的男人,总是没有一天能够真正轻松下来的,或许他应该选个海南岛什么的,不一样是晒太阳吗?
:“知道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这边先安排下去?”徐莫谦一边用脖子夹着电话,一边解下浴巾一边拿起了自己的黑色的平脚裤穿起来,再接下来是西裤。光裸着结实的上身,正拿起了一件衬衫。
:“对,你先安排下去吧,下个月的一号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日子,我要结婚。”
徐莫谦正准备要穿起衬衫的手就停在了那里,拿着电话卡,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着:“老板,我是助理,我不是婚庆公司,还有我在休假,这个假期是老板娘批的。”他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他以为或许是以前的一些事情没有全部的了结,还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呢?总是刚刚他的心是被悬到了半空中了,那种紧急的备战状态已经让他开始有那种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兴奋的流动着的感觉了,可是竟然只是这样,他要结婚了他能做什么?
:“别人办事我不放心。”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线可以回转的余地,徐莫谦愤愤的暗暗咬了一下牙,外面的阳光很好,为什么不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呢?那样飞机就再也开不了,或者是有点什么都好。
:“马上。”电话那头的男人说完了之后,便挂上了电话,留下了徐莫谦在那里脸色发青的没有一句话说。
电话那头与夏威夷整整差了十八个小时,夜半时分,悱恻的气息还在偌大的卧室里徘徊不散,霍南天放下了电话,走回到了边,拉开被子把那个睡得又香又沉的小姑娘拥进了怀里。他一整天的事情太多了,还有两个推不掉的应酬,一直到了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沉沉睡着了,手指那在黑夜里流光闪烁着的钻石都比不上她安静甜美的睡颜,他要立刻马上为她披上婚纱,他要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宣布着她已经是他霍南天的妻子,谁都不可以垂馋,谁也不能觊觎,他要给她最浪漫完美的婚礼,甚至要比她的第一次让她更加的难忘。
心里总是不由得想偷偷比较着,就算晏文远已经死了,他也总是想偷偷比较着,霍南天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角,曼儿,只可以记住我,只可以想着我。
被拉开的带子松开的领口,细腻绵密的吻
梦是甜美的,微微的风,她似乎变成了一朵迎风摇曳着的花朵,蝴蝶飞过,落在了上面,有一点点痒慢慢的,越来越多
“嗯”简曼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算是睡眼迷离也可以看到霍南天与她对视上的目光,带着化不开的醉意,温柔得如水般。
“对不起宝贝,吵醒你了”声音低低的带带着点沙哑,温柔的鼻息喷洒在了她胸前细腻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的轻轻的颤了一下:“几点了”她在被子里伸了伸腿,睡觉的时候她总是习惯蜷成一小团,可是只要醒来就会忍不住的伸一伸四肢。
她的样子十足十像极了一只慵懒而性感的小猫似的,松开着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的往下滑着,露出了莹润的肩膀,她有着非常漂亮的肩颈线条,霍南天痴迷的轻轻的吻着,她穿着婚纱的样子一定会美到令人无法自拔的。
“别管,我们好好睡”他的手掌有一些粗糙,抚过她的肌肤的时候,与她肌肤的细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总是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战栗着。
“曼儿,我们下个月初举行婚礼好不好”声音从她的胸前低低热热的传了出来,暗哑而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