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高士廉还独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冥思苦想时。
刚刚回到中书省的大办公室中的房玄龄,屁股都还没坐下。
在他对面的魏征就将视线给投了过来。
“玄龄你这是去催人干活了?”
听见魏征如此发问,房玄龄也是忍不住失笑,应答道:
“是啊,看来这士廉在益州呆了几年后,还有些不习惯这长安城里的变化啊。”
房玄龄的这话一说出来,魏征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万分。
似乎是自从陆恒那小子冒出来之后。
这长安城里就是处处都变了样。
这不是说陆恒捣鼓出来了多少新东西。
让长安城完全改变了样貌。
实在是这小子太能折腾了。
弄得现在大家无论遇见什么事情。
那都是片刻都不敢耽搁。
像是高士廉这样能在早朝之上接了差事。
还能来中书省安坐着一直没反应的。
就连房玄龄和魏征二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以说,陆恒是在根本上,打破了许多人原本的思维习惯。
这才让刚回到长安城里的高士廉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房玄龄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一边让人继续去长安县县令哪里催昨夜的灾情统计。
一边又有些忧心的对魏征感叹道:
“也不知道陆日升这小子向来办事滴水不漏。”
“这次酒楼里又是怎么搞出这么大的纰漏来。”
“上千家的店铺全都被烧,要真责任扣在他头上。”
“只怕是他陆日升也赔不起吧?”
魏征听完房玄龄的这些话,似乎是响起了一些什么。
过了好半晌在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
“我问过昨天夜里最先到酒楼外的武侯了。”
“他们说,昨夜酒楼走水时,没听见酒楼里的狗叫……”
魏征话只说到这里,但房玄龄却是如同遭受了雷击一般。
震撼不已的看着对面又已经低头在处理文书的魏征。
心中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如果魏征说的事是真的话。
那只怕这长安城里就又要掀起天大的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