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大福萧青阳对这俩混小子不爽,那是从出生前就有了,当时苏明明怀着他们两时可没有少遭罪,那孕吐几近从头吐到尾,萧青阳看着怀着身体吃不下饭还日渐瘦弱的老婆真的悔的不行。如今这两小子又是好动性子,还特别喜欢粘着明明,特别晚间要睡觉时,一个二个的死抓着明明不撒手,害的他这当老子的3天两头都要让出自个儿的老婆!当时乖宝儿可就没有这样“闹腾”,萧青阳每每嫌自个儿子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乖宝儿当初多听话,在母亲肚儿中时听话,出生了也听话,比这两混小子听话!淳哥憋屈巴巴地看着明明,心急的挥舞着小手臂:“母亲,母亲~”宁哥也可算是走到了,往明明和萧青阳的中间挤,喀喀的笑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孩儿一激动就开始咿咿啊啊地说火星话了。但苏明明听的懂,笑着说:“宁哥手上的拨浪鼓真好看,母亲好喜欢。”
宁哥更高兴了,喀喀的笑个不停。萧青阳捏了下两儿子的脸:“好好的小子,怎的这么粘人?”
明明没有好气的拍开他的手:“他们才多大!”
萧青阳才笑了:“乖宝儿呢?”
“这会儿工夫还在上课呢,”明明笑说:“这妮子最近不知怎的,忽然勤奋好学起,还研究起了啥诗词歌赋,连女工都感兴趣起,我看着她难的上进,就叮嘱了女夫子务必多教点东西,省的她3天的热度一过,就又懒得了。”
萧青阳一笑:“倒稀奇,看起来过些天我也可以的自个儿的女儿给做的衣服了。”
明明一想乖宝儿那手艺,控制不住“濮嗤”一声笑出来:“这想做衣服估摸是难了,她如今这手艺撑死了绣俩野鸭子。”
便在昨天,乖宝儿兴冲冲的拿着一块绣帕来给她看,邀功一样显摆自个儿的绣活儿,明明也不忍心打击她,便笑着夸说:“这鸭子不错。”
谁知这小妮子一张小脸一下便蹙起来了,瞠着水汪汪的眼说:“这是鸳鸯!”
明明一想都觉的好笑,这妮子现在都8岁了,却还是小孩儿的性子,总觉的像是半分没有长大。“今天回来的这样早,是没有啥大事可忙了?”
明明给萧青阳沏了杯茶,随便的问。萧青阳脸色多了三分凝重:“算是吧。”
明明眨了下眼,一听他这话只知道怕是另有趣:“啥意思?难道是朝堂那里又有了啥响动吧?”
打从两年前越州和朝堂正是分裂,越州在萧青阳的整治下算是愈发的繁荣,几近没有啥乱子,一切如故。但朝堂那里却是不时的有一些小动作,不大不小的,萧青阳倒也不咋放心里,就是这总蹦跶来蹦跶去的,总惹人心烦不是?现在的大周,早已然不复往昔,衰颓之势几近不可逆转,实际上明明心中知道,皇上早晚要输的,输的干净。萧青阳说:“便在前几天,几个藩王联合谋叛,大周又动荡了一通,皇上正头痛时,哪儿有啥工夫来找我麻烦?”
明明倒不意外,有了萧青阳这先例在前,那一些藩王们必定是蠢蠢欲动,特别是大周地广物博,藩王手上的通地实际上也全都非常的广阔的,不说旁人,便单单越州而言,就是囊括了20个城池,萧青阳当初又还攻下了从边关梅州至越州这一带的20个城池,地方还真不小。明明沉吟着说:“那就是又要开战了。”
“这自是免不了的。”
明明幽幽的叹气:“一旦开战,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平常百姓。”
萧青阳抿唇,却是无话,有一些事儿,就是他也无法改变的,上位者的争权抢利,下边的人的牺牲就是成倍的。“当下最担忧的还不是这些藩王作乱。”
萧青阳沉声道。“啥?”
“大周内患不断,你怎知就没外敌开始看上了这一块肥膘?一旦外敌乘虚而入,到时就是便宜了旁人了。”
明明听着头痛,她如今越发不喜欢去想这些复杂的朝局纷争,就直接问说:“那你计划怎样?”
“这回藩王之乱,我自然不可以坐视不管,虽然是他们和皇上间的纷争,可闹大了让外人钻了空子恐怕麻烦。”
明明揭唇一笑:“之前旁人总说你想历来冷傲无情,连骨子中的血都是冷的,现在看起来,我却觉的我夫君是这世上最善心的人,无论啥时候也还是舍不的黎民苍生受苦受难。”
“我就是舍不的大周的黎民百姓受苦受难。”
萧青阳牵了牵唇,到底这曾经,也全都是他萧家的江山百姓,他不守护,又能靠谁来?“还有一事。”
萧青阳顿了下,才看着明明道,神光定定的,貌似是要紧事。“恩?”
明明在给宁哥和淳哥剥提子,这两小子各自零零散散的几枚牙齿吃的非常费劲,却还是乐颠颠的等投喂。萧青阳说:“我近来貌似打听到了些有关黎健的消息。”
明明刚剥好的提子,还没来的及喂出去,就顿了下,回头望向萧青阳说:“你打探见了?”
黎健打从离开后,这两年来苏明明也没见过他,就是每到年关时会准时回来一封家信报平安,明明乃至都查不到他究竟在哪中。“貌似是在西燕有露出过踪迹,就是我也没去细查,他如果想我们知道,自然会主动告知,如果不想叫我们知道,即使查到了也没有啥用处。”
萧青阳道。明明轻缓点头。萧青阳貌似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几许担心,才有一些没有好气地说:“安心吧,这小子的能耐过不了啥差日子,在外边估计着逍遥着。”
萧青阳看人待物一贯很准,他虽然对黎健非常不待见,但好赖也算勉强看着长大的,这小子的智谋和才干,想在哪儿安身立命都是再简单不过,也许做一通大事也不意外。明明听着萧青阳这话倒觉的放心了好多,自个亲自调教出来的,小柴禾的能耐她清楚,他实际上早已长大了,现在出去了,就当他是闯荡吧,等哪日他真的放下了,自然就会回来看一眼了。“母亲,母亲!唔唔唔啊啊啊啊咦咦咦!”
宁哥皱巴巴着一张小脸都要哭了,用力的够明明指腹的那枚提子,可惜明明跟萧青阳说事说的正入神都没有留意到,宁哥心中心急了,就开始咿咿啊啊的控诉。明明怔了一怔,才回神,才要将那提子喂给宁哥,萧青阳便直接抓过她的手直接喂进了自个儿的嘴中,宁哥一张小脸几近要拧出水来,憋屈巴巴地看着明明,眼圈中眼泪都打转儿了,萧青阳却非常不为所动的品着口中甘甜的提子,点点头:“还不错。”
明明瞠目结舌,这可是你亲儿子!明明没有好气的看了萧青阳一眼:“你给我起开!”
说完,就又赶忙给宁哥剥了枚新的喂去,这小子到了眼圈打转的眼泪一下便吞下去了,继续砸吧着嘴费劲的用那仅有的几枚牙齿磨着吃,脸面上还傻乎乎的笑的满脸满足,好像刚才啥憋屈都没了一样。萧青阳看着自家这傻儿子有一些嫌地说:“这小子有啥可高兴的?”
明明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这样天真可爱的儿子你个当老子有啥可嫌的?整天里跟你一样板个冰块脸人见人怕便好了?萧青阳牵唇一笑,说:“想来我如今也算子女绕膝,坐享齐人之福。”
明明没有好气的笑说:“这会儿工夫算是知道自个是在享福了?看你平常对你儿子那般子!”
萧青阳貌似是想起了啥一样,似笑非笑的勾唇:“我倒没有端木阑本事儿,两年的工夫后院儿收了一堆女人,听闻最近他被皇上赐侯爵,封了鸣暗侯不说,一个妾氏还诞下个胖小子,喜事成双啊。”
明明淡笑:“皇上现在必须依附端木阑,别说侯爵,就是王爵给我也不稀奇,至于他娶的那一些个女人,貌似也全都大有来头,姻亲这种东西对笼络臣工而言着实顶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