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歌哭着控诉陆凌邺,小脸上满是泪痕。
陆凌邺无奈的眼神渐渐退去了冰霜,轻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喃:“好了,别哭了。”
“我、就、不!”
顾砚歌小性子一上来,反而哭的更厉害,顺便还吼了他一句。
“又来劲是吧?再哭,我可就继续了!”
顾砚歌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开了花。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陆凌邺,“你还是不是人啊!”
“那就给老子收起眼泪!”
顾砚歌:“……”
哭了一通,嚎了一通,心里憋闷的情绪也散了不少。
她推开陆凌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我要回g市了!”
“不准!”
顾砚歌瞪他,“凭毛啊!陆凌邺,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
“信!但你可以试试!”
他还是那么狂妄的让砚歌想撞墙。
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举着小拳头就砸在陆凌邺的胸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为啥你要这么对我,我哪得罪你了!”
闻此,陆凌邺的眼神倏尔一厉,“你会知道的。”
“我知道个毛线啊!
顾砚歌张牙舞爪,打了陆凌邺一拳,结果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疼半天。
这人什么钢筋铁骨!
砚歌愤懑的坐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
陆凌邺睇着她,冷厉的神色微微皲裂,“砚歌,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顾砚歌惊了又惊。
她仰头看着陆凌邺认真且阴沉的神色,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认识你?”
陆凌邺冷笑,“没有心的女人!”
言毕,他转身就走向了二层。
独留顾砚歌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良久。
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叫她不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