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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没分的,还要被他利用,当他的挡箭牌。
有时候林婳就想,她为什么不是孤家寡人呢?孤家寡人多好啊,连死都可以不用顾忌,不用顾忌别人说她不负责任,骂她白眼狼。
可是她现在有孩子了,她想替肚子里的孩子争一争。
听到秦砚说出“堕了”那两个字的时候,林婳并不意外,但是心还是沉了。
说不上哪是种什么感觉,就是冷。
冰冷冰冷的。
带着一种要命的窒息感。
林婳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本能的张了张嘴说:“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秦砚换了个姿势,他躺在林婳的身边,右手手臂撑着床面,俯身在林婳的上方,用左手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林婳娇艳的唇。
她的唇形真的很美,很适合接吻。
明明做着这么暧昧的动作,秦砚的眸中却一片清明,他没什么情绪的问:“你刚才在别人面前,怎么称呼我来着,老公?”
以前林婳在“捉奸”的时候,也是这么称呼的,不过是为了凸显两个人之间关系的亲密罢了,以前秦砚不在意这个称呼,现在却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不过是想接这个借口敲打她罢了。
林婳明白。
在这段关系中,林婳本来就是弱势的那一方,所以,她只能安静的听着。
秦砚说,“林婳,不要以为叫几声老公,你就真的是我的妻子,我的第一个孩子,不会从你肚子里出生。”
林婳没能忍住,她笑了一声。
很轻,但是房间里太安静了,两个人又靠的那么近。
秦砚问:“你笑什么?”
林婳说:“果然。”
秦砚没见过这种神情的林婳,她待在他身旁,一直都很乖。
这次意外,是他没做好措施,是他理亏,他虽然混,却并不是不讲道理,这件事,他自然会补偿她。
秦砚将林婳拉进了怀里抱着,亲了亲他的鬓角,问她,“乖,要多少钱?”
林婳闭上眼睛,在心里骂了句“混蛋”。
她说:“我想把它生下来。”
这时,秦砚的手机响了。
秦砚放开林婳,重新做起来,拿起手机接通,嗓音低沉性感,“说。”
房间太安静,手机内女人娇俏的声音传来,“砚哥,想你了。”
秦砚呵了一声,姿势随意的靠在床头,另外一只手抓过林婳的手,轻轻的揉捏着。
林婳不想听他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抽出手想要下床,却被秦砚一把又拉了回来。
林婳回头看他。
秦砚神情慵懒,脸上看不出情绪,女人娇俏的声音再次传来,“出来玩嘛。”
秦砚懒懒的问,“玩什么,你吗?”
女人娇嗔一笑,“讨厌,砚哥我在宾煌大酒店。”
秦砚:“巧了。”
女人似是惊喜的叫了一声,“砚哥你也在宾煌吗?我去找您呀。”